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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顰了顰眉,欲言又止,卻是未再說什麼。
孟月步入正廳,只見一個身穿藍衣的女子正坐於左首位之上,她對面坐著一名神色淡淡、相貌英俊的男子,此人正是蘇堯。孟月下意識的扭頭向小元子看去,只見他微微搖了搖頭,孟月斂了眸子,由玉秀扶著在主位上坐下了。
“今個兒明親王與明月公主一同前來空庭苑,不知有何要事?”
明月公主倒是個性子活潑的,見著孟月也不拘禮數,笑道,“昨個兒在大殿上,太皇太妃面上覆著面紗,今個兒前來叨擾,明月就是想來看看能跳出‘飛仙神舞’的女子究竟是何模樣。”
孟月不禁有些啞然失笑,在景國還真是少有這般直性子的女子,看著倒是天真可愛得緊,“現下見著了,可與明月公主所想的一樣?”
蘇慕搖了搖頭,“不一樣,能跳出那麼美的舞,明月還以為是神仙姐姐呢。誰知竟然是景國的太皇太妃,而且,在明月心裡,神仙姐姐是不會生病的,可是明月方才聽說,太皇太妃似是身子不大舒服。”
方才?孟月不禁微顰了顰眉,這幫子下人越發沒有規矩了,到底是哪個,竟連自己的嘴都管不住?
孟月面上的肅然稍縱即逝,笑道,“有勞明月公主掛心,哀家的身子沒什麼大礙了,想來過上兩日便能大好了。”
“是嗎?如此看來,在本王離開之前,還能一觀太皇太妃的絕妙舞姿了?”
孟月轉頭向蘇堯看去,只見他神色淡淡,似是說的漫不經心,可孟月總覺著他話中暗夾棍棒,似是另有所指,“明親王客氣了,哀家的舞再好也比不上明月公主,明親王若想看,由自家妹妹來跳,豈非更為妥當?”
蘇堯還未說些什麼,蘇慕倒是接了話,“太皇太妃謙虛了,說得明月慚愧不已,從前明月雖自負舞技卓絕,可昨個兒在大殿上見著太皇太妃的舞技,方才知曉學無止境,日後明月還要多向太皇太妃討教,還望太皇太妃莫要嫌明月叨擾才是。”
孟月見蘇慕情之切切,便道,“公主客氣了,‘討教’一說,哀家是擔當不起,日後共同切磋交流便是。”
蘇慕見孟月應允,也不去計較那“討教”與“切磋”的差別,笑道,“太能太妃能應允,明月真是太高興了。”
孟月回之一笑,什麼都沒說,蘇慕起身禮了一禮,“太皇太妃若是沒什麼事兒,明月和哥哥還要去拜見皇上,便不叨擾太皇太妃了。”
孟月頷了頷首,“哀家送王爺和公主。”
玉秀極有眼力見兒的上前攙扶,蘇堯狀似不經意地掃了孟月的腳踝一眼,道,“太皇太妃身子不適,不必相送了,還是留步吧。”
蘇慕聽蘇堯如此一說,顰眉道,“都是明月不好,在太皇太妃養病的時候前來叨擾已是不該,若再讓太皇太妃起身相送,豈非太不懂事兒了?太皇太妃還是留步吧,要不然明月下回都不敢再來叨擾了。”
兩人這一唱一和,演繹的很是契合,孟月再行推辭便顯得矯情了,況且她有傷在身,便受了他們的好意,道,“如此,哀家便不遠送了,王爺和公主慢走。”
蘇慕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蘇堯轉眸掃了孟月一眼,也隨之離去了。
孟月要回寢房的時候,玉秀死活不讓孟月下地走路,硬是讓兩個太監抬著椅子將她送了回去,對於玉秀的好意,孟月既是打心眼兒裡覺著溫暖,又是有些哭笑不得。待回了寢房,孟月將小元子與玉秀留了下來,道,“小元子,你方才進來稟報的時候,為何不曾說明親王也跟著來了?”
小元子禮了一禮,回道,“奴才過來的時候,只見著明月公主一人,回了正廳方才曉得明親王也過來了,還未來得及使人向太皇太妃稟報,太皇太妃便過去了。”
孟月頷了頷首,如此看來,便是那蘇堯擔憂她避著他方才來了這麼一手,不過,他真是想多了,她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個小姑娘了,再不會事事由著性子來。
“玉秀,另有一事,你立即去查查吧。”
☆、第七章 帝王之尊(三)
玉秀禮了一禮,“請太皇太妃吩咐。”
“去查查究竟是誰漏了哀家身體抱恙之事,連嘴巴都管不住的奴才自該好生調教一番,若是放縱了,遲早是禍害。”
“是,太皇太妃。奴婢這便去查。”
孟月轉眸瞧著小元子,道,“恐怕要辛苦你出宮一趟了,玉秀身為女子,且她若有行動太過招眼兒了,勢必引起多方關注,此事非你不可了。”
小元子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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