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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一個從沒聽過的地方,連冬說他們好像在裡面呆了三四天,然後在返程的路上他回頭時卻發現走在後面的連秋已經不見了,那個神秘的地方他也找不到了,好像從沒出現過。”
周邵聽著一段話裡“好像,好像、好像”個不停,他吼道:“你一個警察敘述案情怎麼還猶猶豫豫的,不是講求證據的嗎?!”
範暾似被髮小吼習慣了也沒動怒,他摸了摸鼻子回道:“就是那連冬自己說不清楚,他說從那地方出來後,關於裡面的一切他不到半天就模糊不清,只想得起這麼些零星的記憶。他只記得好像有很多狗的頭,還有女人、還有馬,然後其他的他就說不出來了,甚至怎麼再次找到那條小路他也不記得了。”
周邵聽到範暾的話又皺起了眉頭,這次倒不是嫌棄自家發小,而是他對話裡的幾個詞敏感起來。隨後,他聽範暾說:“這件事當事人也說不清,我們這邊也不好動手,我知道你專門管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才找你來的,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周邵在心裡思索著邊問範暾:“玉山在蒼城,連冬沒在那邊報案嗎?”
範暾回答:“他一開始是在蒼城報了案的,但蒼城是旅遊城市,幾乎天天有人失蹤,而且因為連冬話說得不清不楚,證據不足所以那邊早把他的案子不知排到哪個山旮旯去了,更別說讓你們這種專管特殊案情的人出動了。他只好回到龍城再報案,畢竟戶籍在這也方便些。”
周邵沒再問,自己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來,神色間莫明有些暗沉。半晌,他才對範暾說:“我大概有些思路,你讓連冬聯絡我,我先回去處理些事。”
範暾知道規矩,也沒多問,應了周邵就回辦公室找連冬的聯絡方式。
在休息室裡又獨自待了二十分鐘,周邵才起身離去。
花店
於兒坐在鞦韆上看丹麋和符咩“欺負”卜蔡蔡。
就見卜蔡蔡在拿著花灑給庭園裡的花花草草澆水,但兩隻不省事的小獸就是要干擾卜蔡蔡。這不,一隻乘著蔡蔡埋頭澆花時飛到她背上,嘴裡念著“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滴答滴......”還踏著小短腿數著拍子,待卜蔡蔡直起腰時又飛快躲到草叢裡,真是想抓也抓不住。另一隻呢,就專躲到卜蔡蔡身後用嘴去叼住她的麻花辮子,還不住地拉扯著左右搖晃,好像是想把自己吊起來蕩。卜蔡蔡累覺不愛,忍無可忍地拿出噴水槍滿庭園追著跑,那發狂的樣子真是讓於兒忍俊不禁。
千琅在一旁曬地毯,對卜蔡蔡的囧樣視而不見,只得空時看看於兒再繼續手中的活兒。
正午時分,周邵來了店裡。今天客人倒是比平時多,他進了店也不好直說,就跟於兒使了眼色。
千琅和蔡蔡都在一樓,於兒便將事情都交給他們打理,自己和周邵到了小院子。
“這是蔡蔡自己在家裡做的曲奇餅,你嚐嚐吧。”於兒坐在小桌旁後就將一盒包裝精巧的餅乾遞給周邵。
周邵也不客氣,拿起一塊就一口吞,又喝了杯水後,他便將今早的事情娓娓道來......
良久,待周邵述說完後,於兒便開口道:“你也知道連冬他們到了什麼地方吧?”
周邵也不含糊,回道:“從連冬話裡透露出的幾個詞我倒是猜到了。古書有曰,‘犬封國曰犬戎國,狀如犬。有一女子,方跪進柸食。有文馬,縞身朱鬣,目若黃金,名曰吉量,承之壽千歲’。便是說有個叫犬封國的國家,裡面的人都長著狗的頭,女子皆是以夫為天,還有一種能讓人活千年的吉量馬。”
於兒點頭表示同意。
隨即,周邵抓了抓腦袋,略顯煩躁的說:“但我不明白連冬和連秋兩個人類怎麼會去到你們那......然後為什麼連冬平安無事地回來了,連秋卻不見了。而且連冬出來後關於裡面的記憶也在消失?這犬封國是否還有我不知道的事?”
於兒對周邵的焦慮置之不理,她上揚了嘴角,輕描淡寫道:“玉山靈氣充沛,尋常人到了那難免沾上點靈氣,會看到什麼也不奇怪。而犬封國是在建樹旁邊建國的,那玉山應該有一棵建樹,我們只要找到建樹就能找到犬封國。至於為何普通人能進去裡面以及他哥哥沒有走出來的原因,等我們去了犬封國你就會明白了。”
周邵對於兒的語焉不詳很是抓狂,但他又不能對待於兒像對待南布呂那小子一樣。說出的話更是和和氣氣,就聽他“耐心”的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玉山?明天嗎?”
這時,有人打電話給周邵。他拿起電話看,顯示的是未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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