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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充滿了神秘感。
躍入視線的一幕讓南布呂有些晃不過神來,若不是他一再掃過的柵欄邊豎著的木頭招牌上,赫然用墨色刻著“山海宴”三個大字以及透過房屋半透明的窗戶依稀見到的搖曳花影,他真覺得自己找錯了地兒。
不再停頓,他推開柵欄小門,在款款襲來的花香中沿著石頭路走向了花店。
然不知是否是錯覺,他覺得庭園裡的那些花花草草間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響,是小動物嗎?
踏過三層臺階後;就聽著門上掛著的風鈴發出叮叮嚀嚀的清脆聲,南布呂立在門口往店裡看去。
只見除去過路用的小道,佔地面積極小的收銀處,幾把椅子以及通往二層的旋梯,整個一樓幾乎是花錦世界。
不論是叫得出名字的百合,雛菊或是叫不出名字的堪比名花奪目的花卉,千姿萬態,無一不有。乍眼一看,還 以為是叢林中的百花仙子們在舉行晚宴,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含羞待放。
望呆了的南布呂彷彿再次感覺到花叢間的騷動,且不知是他本身就不熟悉花種還是別的,他覺得這家花店的花他基本都沒見過。而花店展示著如此珍奇的百花,客人卻只零星幾個。
琢磨不透,他便往揹著他正在給花澆水的女人走去。
“請問是夫小姐嗎?”隔著一定距離的南布呂問到。
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的人抬頭望向南布呂,輕笑道:“我是夫於。你好,請問是買花嗎?”
而南布呂在女人轉身後就呆住了。
作為一名除了在部隊訓練便貓在家的宅男,即使初進職場南布呂也不是什麼純淨男孩,但面對眼前笑靨如花的 女人卻瞬間就臊眉聳眼起來。
她看上去很年輕,身材也很高挑,穿著一條淺色描花長裙更顯身姿曼妙。長髮被一根看不出質地的簪子簡單盤起,只留幾餘散落在耳畔卻更添妖嬈。皓齒朱唇,膚如凝脂。最令人心醉神迷的是那雙含笑的丹鳳眼,上挑的眼角不經意間透著一股撩人的風情卻因一身淡雅的氣質不覺狐媚。
回眸一笑勝星華!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雙眸微波浮動,顧盼神飛!!!
以上皆是遭受視覺衝擊的南布呂內心的彈幕。
而花店老闆娘,也就是夫於,面對眼前濃眉大眼卻透著憨態的男人,嘴角彷彿上調了弧度。她攏了攏耳邊的碎髮,娓娓輕喚:“先生?”
許久才重返自我的南布呂又是一陣臉紅心跳,不斷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第二章
“我,我叫南布呂。是周隊讓,讓我來的。”裝作鎮定的小夥子終於回到:“他讓我向您,您轉達不久前在西郊發生了一起案子。他現在還在現場。別的,他,他也沒說什麼,只吩咐傳達資訊後讓,讓我聽您的指揮就行!”
夫於聽著他一段話只感好笑。若不是字裡行間停頓處過多,還有男人四處亂掃卻不再望向她的眼睛,她會以為這位警察先生是真的挺沉穩呢。
不忍再看因她越發顯明的笑容而更顯僵直的南布呂,夫於只得忍住笑意在收銀臺給他倒了杯水,緩緩說到:“南布呂,南警官是嗎?很特別的名字呢,坐下說吧。我也不是你的長輩,不用稱呼‘您’了。小林是辭職了嗎?以前來我這的都是他呢。”
南布呂好像是沒聽到夫於的揶揄,接過水杯猛喝了口水,在她親和的話語間也淡定了不少。坐在了旁邊的交椅上,卻難免臉有臊熱,聽她問就趕緊說到:“小林要回老家結婚,以後也不在刑事處了。我是新來的。”
“前兩週是聽周邵說過這事兒,不過沒想到這麼急,我們都還沒去道喜呢。只能把禮物捎給周邵讓他送去了。”夫於頓了頓,又問:“你在周邵那還習慣吧?我與他朋友多年,也曉得他的脾性,他對手下是個嚴厲的。”
稚嫩的小南警官怎敢有怨言,直搖頭回到:“不會,不會,老大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瞧著便是一副被奴隸主剝削的奴隸模樣兒,夫於這麼尋味著,一雙丹鳳眼笑得半眯起來,紅唇微啟,也沒說什麼。
“那您,你,不,夫小姐,我們接下來這是?”傻看著繁花叢中媚眼含笑的女子,南布呂乾巴巴問到。
夫於也不戲弄他了,說著:“那我們起身就去案發地吧,距周邵去西郊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他是個急性子,若是急紅了眼少不了折騰你一番。”說話間往旋梯走去,又道:“你先喝水,稍等兩分鐘,我上去問問我丈夫是否一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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