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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師兄妹也是親兄妹。
四人都是問墨宗的內門弟子,前來參加所謂秘境任務的。
那陳若早在蘇紅和非真說話之時就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她了,如今四人都一一見過,她就好奇的湊上前去,“非真師父,我們進秘境的時候,一起來的佛修只有千難寺的,你是那兒的嗎?可是,我沒看見你這麼漂亮的佛修啊?”
陳止在一旁拉了陳若幾次,但見她只是自顧自的說下去,只好由著她,最後遞給非真一個歉意的笑。
非真倒不介意,“貧僧確實不是千難寺的,也不知這裡是秘境,不過是無意捲進來的。不知各位可知如何走出這秘境?”
此言一出,四人臉色都有些許變化,都有些不相信。陳若眨巴眨巴眼,和陳止望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蘇紅收斂了臉上的異色,緩緩搖頭,“沒有,秘境半年後才能出去,我們進來也才半個月。”
陳若這會兒倒是笑嘻嘻的,“乾脆,非真師父,你跟我們一塊兒吧,我們問墨宗在九州也是數一數二的,要是見著進來的其他人,他們都不敢動手,比你一個人在外邊走好多了。”
又道:“這次進來的還有和道宗的那些假道士,還有雜家的一群痞子之流,與其和那些人一塊兒,非真師父跟我們一塊兒,絕對不坑你。”對言語中提及的這些流派很是看不上眼的樣子。
陳止這回都攔都懶得攔了,搖搖頭沒有說話。
記方城倒是難得開口,“這倒是也是個法子,大師跟著我們,互相扶持,半年後自然有辦法出的去。”
“對啊對啊,而且大師看起來修為也不錯,人又好。”陳若繼續說。
陳止拉住她,不讓她說下去,接道:“正是,我看大師品行高潔,與我們同行,正是再放心不過了。”
卻沒說是誰放心,就給她這一頂高帽子戴上了。
非真自認不是如何品性高潔的,她是個佛修,可自認修的都是面子工程。叫人這樣一誇,只好有些不好意思道,“過獎。”
於是非真就和眼前這四人行在一處,除了不認路的原因,還想套套話,瞭解一下這個世界。
歇過片刻,五人就一起動身,非真對去哪兒沒有想法,全由他們四人做主。
蘇紅取出一個乳白色的水球,又拎出了一條魚,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搗鼓起來。
非真在一旁眼睛一跳,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既不知那白色水球和魚從何而來,又不知作何作用。
可憐她還想維持一下自己的風度,不想主動提問,只用眼睛盯著那一尾栩栩如生的小魚。
幸好,陳若已在一旁笑嘻嘻的解釋了,“非真師父,你以前沒見過我們墨家的東西吧?”
她戳穿了非真什麼也不懂得真相,卻也不尷尬,主動解釋道,“那玲瓏魚是我們家師姐自創的法器,我們墨家的法器全都不需修士注入靈氣,使用方便,皆因其中有機關。
比如這玲瓏魚,放到水中便可放大,自行遊動,速度快得很,所謂如魚得水,便是如此了。雖然只是當做代步工具的小玩意兒,不過,也非得我墨家才做得出來。”言語間頗為自豪。
那廂,蘇紅的魚已入水,果然靈活地遊動起來,連著水球帶著魚一下子長了幾人高,蘇紅捏了幾片魚鱗,一人一片分發完畢,就轉身走進那水球去了。
非真捏著那鱗片,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裝模作樣地跟著他們。
她看著那鱗片,自然不是真的鱗片,但摸起來非竹非木的,大概是什麼不知名的石頭。
轉眼間,四個人都走進了那水球,陳若轉身喚她“非真師父,快進來吧。”,非真就連忙進去了。心底越發明白這個世界斷斷不可與從前一概而論,除了景緻,人文也全然不同,自己跟鄉里人一樣的表現,也不知會不會顯得奇怪。
她是先伸了手進去的,柔柔的水波輕輕的接納了她。
非真笑笑,她從小就和水有緣分,小時候她就是順水飄到梵阿寺的。
師父當年怎麼說來著?似乎是看她在寺後的溪水裡鬧騰的時候吧。
她當時以為師父會罵她的,因為山下和她同齡的小孩也是常因玩水被罵,畢竟鄰村曾經有孩子溺水死去過。
她正想從水裡爬出來,師父就搖頭,笑了笑,指著那溪水說:“非真,我不擔心你玩水的,你和水,有緣分。”
師父那時也還是二十來歲,雖然風華正茂的年紀,可因著獨撐梵阿寺的緣故,顯得有些老氣。
其實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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