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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帝為何毫不猶豫的救出了落微,還未救李婉兒,他雖是寵愛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讓落微獨守空房,可心底裡他最愛的還是這個結髮妻子,畢竟她為他的江山所累。
淵著上前一步,手握著身前的玉石欄杆,“你恨我父皇,為何連我母后也不放過,難道你就是這樣,從小便教皇兄如何去恨,叫皇兄心埋怨恨,讓他以為雲晚宮起火是母后和父皇一手所為,是他們殺死了李婉兒嗎!”
270:賜五車裂
270:賜五車裂
淵著的眼眸深深的緊鎖李衛錚,他看著李衛錚臉上無所畏懼的表情,心中便是一痛。
多少年來,他和淵辰的矛盾所在就是李衛錚,若不是李衛錚教唆,一切可能又是另一番場景。
淵著沉聲道:“從小你便教他習武讀書,一刻也不曾鬆懈,這樣的苛刻,就只為了以後的報仇嗎?母后將皇兄視為己出,你有沒有想過當皇兄用箭射上母后的胸口時,他也會痛,會後悔?”
李衛錚驀地大笑,仿若淵著說的那些事可笑之極的事情一般,他笑夠,了便揚起頭看著淵著道:“你錯了。他喜歡這個位子已經很久了,不止是仇恨的驅使,還有權利的誘/惑,人/性啊,本不就是這樣嗎,?你能阻止一個想坐皇位的人殺人嗎?為了這個位置他也不得不殺掉那些絆腳石!”
李衛錚話罷,他笑的更是得意,這麼些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贏了,即便是現在淵著帶兵逼宮,他與淵辰死到臨頭了,他也覺得他贏了,他為李婉兒報了仇,借她兒子的手殺了天淵帝和落微皇后,殺了他們的小皇子,讓淵辰揹負一個殺父弒母的罪名。
最後再讓淵著和淵辰兄弟相殘,皇位之爭,毀了天淵帝的江山,毀了他的兒子,他的目的達到了,所以他沒有輸,他贏了。
他笑的放肆,笑的酣暢。
淵著的眉目舒展,驀地換了口氣道:“朕就讓你領教一番,什麼叫做樂極生悲!”
他冷哼一聲道:“來人,將李妃娘娘請出來!”
“遵旨!”
李衛錚聽到“李妃娘娘”這幾個字時,他猛地止住了笑,他面容嚴肅的聽著臺子上方眺望到,不可能,李婉兒在二十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除非淵著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舅父不要著急,稍後朕就告訴你當年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說罷,淵著清淡一笑,這笑卻滲到了李衛錚的骨子裡去。
不稍片刻,侍衛將李婉兒帶了上來,李婉兒穿的尊貴得體,一如當年的李妃娘娘,風華不減。她一襲緋色秀牡丹衣裙著身,面上帶著面紗,站在了淵著的身後。
李衛錚伸長了脖子去看,卻也看不清楚,他直起背,方站起身子,準備去看,一旁的侍衛一腳踹在了李衛錚的小腿處,呵斥道:“大膽罪人,在皇上面前還不老老實實的跪著!”
李衛錚的身子被按壓到地上,淵著淡笑,他招招手,侍衛將李婉兒按壓到玉欄杆前,她取下了面紗。
李衛錚看到李婉兒面紗下的那張臉時,他心口如窒息一般,叫他難受的緊,他雙眼周圍佈滿了皺紋,那可棕褐色的眼仁緊緊的盯著李婉兒,周旁的眼眶支起他深邃的眼眸,那一瞬間這世界上的天地萬物彷彿像是倒退了那般。
他與李婉兒都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李婉兒還未入宮為妃,她在李府,李衛錚輕喚她一聲婉兒,她回李衛錚一句李大哥。
李衛錚以為當年的事情是如此的簡單,他的心思也是如此簡單,只想著要為自己所愛報仇,不想……她根本就沒有死!
“舅父可曾認得這個人?”淵著問道。
李衛錚愣愣的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李婉兒的容貌還似當年一般,歲月彷彿只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了痕跡:“婉兒……”他輕微喚了一聲。
李婉兒點了點頭道:“李大哥,是婉兒當年對不起你,對不起辰兒,對不起慕名……一切都是婉兒的錯。”
此時淵芙染猛地抬起頭,李婉兒說的慕名可是阿拉慕名,邪族的小公子,她看向一旁的曼紗華,曼紗華衝她微微點了點頭道:“李婉兒便是消失已久的邪族夫人,歌吟走的時候還不知道李婉兒還活著。”
淵芙染釀蹌兩步,一旁的宮人忙扶住了她。
李婉兒將當年的事情全部說出,事到如今兩國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利益可圖,現在她不是什麼細作,大公子也已經辭世,當年的人都死的死,還有即將要死的,她李婉兒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李衛錚聽後老淚縱橫,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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