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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有什麼事就交給喜樂吧。”淵著淡淡的說著,轉身對身後的淵辰溫和道:“皇兄,我去安寧堂了,晚些回來時,擺好棋盤等我。”
淵辰朗笑著,眼中盡是探究之意,他道:“正好,把上次的遺憾給結束了,免得我夜長夢多。”
“好。”
小宮女見淵著要走的樣子,想著來賓來殿見著他一面是不容易的,她急忙跪在地上道:“奴婢方才不懂事,還望兩位貴客不要和奴婢計較。”
淵辰有些不耐煩的道:“快說!”
“是!”小宮女再次低著頭道:“適才奴婢聽說貴客們去公主殿時見到了一些著貴客的畫像,貴客們都認為是華公主畫的。”她頓了頓,抬起頭看看著兩人的神情,見到沒有什麼反應,她緩緩從地上起來,用手絹輕輕拍打身上的塵土,有些傲嬌的說:“實則你們都被華公主的貼身宮女,念兒給騙了!那些畫像都是念兒每晚挑著蠟燭偷偷畫的,她喜歡你,她犯了大逆不道的罪過,欺騙了華公主與各位貴客們!”
她繼續說著,二人終沒有一個人開口問她,她又道:“華公主年幼,時常被念兒所矇騙,可是著貴客不笨,不是嗎,著貴客要為華公主討一個公道,讓有些亂紀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須臾之後,淵著聽到她再沒有開口,想來是說完了吧,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宮女愣了一愣,道:“奴婢憐琴,奴婢說這些只是為了華公主,奴婢一直都很用心的侍奉華公主,念兒,念兒那個賤人三番五次的陷害奴婢,讓華公主怪罪於奴婢,奴婢不為自己爭辯些什麼,奴婢只是希望著貴客能為年幼的華公主做主,不要讓華公主再受小人的矇蔽,奴婢懇求貴客為華公主做主。”
憐琴說著動容的用手帕拭淚,一隻眼掃過二人,淵辰面色微震,看似很出乎意料,淵著倒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仿似早已知曉,兩人面色皆有不同,憐琴不敢斷定這樣做是不是可以把念兒拉下水。
早前她被攆出公主殿的時候,就勢必要讓念兒後悔,若不是念兒那日與她爭吵,事後還裝作一副很關心華公主的樣子,她憐琴也不會有今天,在別的宮苑任人欺凌,這個仇她等了很久,直到她得知畫卷不僅被華公主看到了,就連畫卷上的人也看到了,事情牽扯大了,念兒必死無疑!
只是沒有想到念兒那丫頭心中詭計多端,竟然使得華公主替她撒謊,為她遮掩她的醜行,憐琴眼中顯露仇恨之意,死死的盯著一方,目不轉睛。
恰巧這一幕被淡定自若的淵著看到,他道:“姑娘若沒有別的事情,我便走了。”
話畢淵著向淵辰微微點頭,就離開了賓來殿。
“著貴客!”憐琴大驚,她沒有想到淵著對於這件事是這麼的不上心,難道他一點都不在乎華公主嗎!
她忙轉過身來,向淵辰行了禮,道:“請辰貴客為華公主做主!”
淵辰朗笑著,上前拍拍憐琴的肩頭道:“皇弟都不急的事情,你著急什麼,以後最好管好自己的舌頭。”
憐琴低著頭,對這句話似是意猶未盡的感覺,她恍然抬頭向遠方看去,二人向了不同的方向走去。她不懂他,所以魯莽。
淵著與隨從喜樂步行到落花園,前方就是安寧堂了,喜樂憋了一路,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主子為何不將這件事查個明白,萬一華公主真是被人矇蔽了,這可怎麼是好!”
“她很聰明,不會的。”淵著淡淡道。
“主子平時喜怒不表與形,可奴才也能猜出個一二來,現如今主子是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了,就連與辰皇子恢復關係的事情都顯得淡然墨色的,這讓奴才很是惶恐!”喜樂誠誠懇懇的說道。
淵著聽言回頭你看了一眼喜樂,繼而向前走去,不再多言一句。
他上心的事情遠比別人看到的看不到的,要多得多,只是沒有必要事事都講與他人聽,淵著看著落花園裡的**心道。
午時,憐琴回到自己的住處,躊躇著,卻是很難入睡,今日本是她當值,卻因為要向淵著告發念兒的罪行,與他人換了休息的時間。
回到房中她又閒了下來,來回在房中踱步,她想著不出意外在今晚她應該就會收到處置念兒的訊息。她在這個地方呆夠了,就算淵著與曼紗華沒有人來提攜她,她也一定要拉念兒下水!
042:書信拒婚
042:書信拒婚
“咚咚……咚咚……”一聲不急不緩的敲門聲響起。
憐琴看向門口,激動的整著自己的衣衫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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