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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好奇面前這個年輕女子,為何會問起許一冰。
“啊?啊,不,我不認識……不是,我認識許醫生,以前他給我看過病。能請問下為什麼他是在這裡實習,他不是原本就是醫生嗎?”褚魚對醫院的這些程式呀,規定啊,不是很瞭解,她知道許一冰原本就是醫生,怎麼到了這裡反而成了實習醫生了。
“是這樣啊。許醫生來的時候,院裡就給的實習生的頭銜,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護士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褚魚知道自己問她這個根本就是無意識的,所以在知道她也不清楚的情況下,也只能道了謝,趕緊回夫產科了。
到了夫產科門口,護士正在喊人。
褚魚走近了才聽到,正在喊小舅的家屬。
“護士,我是程澍的侄女,怎麼了?”褚魚趕緊拉住護士,問。
護士看看褚魚,才說:“侄女不行,趕緊叫他妻子或者其他直系親屬來,他有早產跡象。”
護士說完又趕緊跑回檢查室,褚魚懵了下,才趕緊掏出手機,給小舅媽打電話。
打完電話,她站在門口,想要進去,門卻是關著的。
褚魚在走廊裡踱來踱去,她不知道小舅這次是不是會有危險,到了四十歲,已經可以算是高齡產夫了。
她其實有點弄不清楚,為什麼小舅都這個年紀了,還要生二胎,大孩子都已經那麼大了,他們應該是可以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了,卻偏偏還要給自己找麻煩。是的,在褚魚的字典裡,孩子,就等同於麻煩。生一個孩子,將來要付出的成本太高,她承認她是自私的,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嗎?人活著幾十年,如果不能按自己的心願去生活,那太苦。
正在褚魚想一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走廊那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褚魚循聲看去,正是小舅媽。
她的髮髻有些散開,一些頭髮披在肩頭,顯得很狼狽,她手裡還拿著一個公文包,顯然正是從工作中急忙趕來。
“小魚兒,你舅他怎麼樣了?”還沒走到褚魚跟前,張闊芸就喊道。
褚魚趕緊往她那走了幾步,兩個人在走廊中間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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