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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是會固執死個人。
許一冰沒聽到她離開的聲音,遂睜開眼睛,看到她老神在在的看著他,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的臉更紅了,咬了咬嘴唇,說:“你,你先出去,我,我要方便。”
端著一張嚴肅的大紅臉說出這句話來,許一冰真是想鑽進地縫裡去。
褚魚聽到他這麼一說,再看他那大紅臉,立刻明白了。
她趴在床下拿出尿壺,也是分外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需要我幫忙嗎?”她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對,趕緊說:“我,我不是,我沒別的意思,我,我就是怕你手不方便……”
說完這話,褚魚覺得自己這輩子徹底不用翻身了,怎麼總是說不對呢。
許一冰不看她,只是伸出沒打針的手說:“我自己行!”
褚魚趕緊把尿壺塞進他手裡,她自己則是大步往外走。
許一冰拿著尿壺,看了一眼合上的門,他的唇角也泛出一絲笑意。
褚魚站在門外,臉上也一陣陣發熱,她又想起了早上為他做的事,其實她什麼都看過,都摸過了,他大可不必那麼見外,只是這些事她不能對他說,也不能讓他知道。
門外有些暗,這裡雖說離療區近,到底不在療區裡,所以還是挺安靜的。
站了一會兒,褚魚想進去,又怕他還沒方便完,所以在門外來回走了幾圈,剛回到門口,就看到由遠及近,有一個光圈,再仔細看,應該是手電筒的光。
她不僅有點納悶,這個時候,誰還會來?
“那邊是誰?”褚魚的警惕性也提高了起來,她拿起門邊的一根頂門用的木頭,厲聲問道。
“褚記者,是我,丁傑。”拿手電筒的人回答道。
褚魚皺眉,她都說不想看到她了,她還來幹什麼?再說,她不是護士嗎?這個時候不在病區照顧病人,跑這來能有什麼好事。此時此刻,褚魚已經完全拿丁傑當仇人看了。也可見,她對許一冰的感情有多深,恐怕她自己都沒發覺。
丁傑走到褚魚跟前,把手電筒關了。
“你來,有事?”褚魚沒好氣地問道。
丁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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