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看到那姑娘手裡拿了一捧花,花開的很豔麗,遞給了許一冰。
許一冰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姑娘臉臊的通紅,花也沒送,人已經站起來,跑了。
看那姑娘跑了,大傢伙發出一陣鬨笑,然後,另一個護士招呼下一位。
褚魚站在人群外,看著認真工作的人,心裡不知怎的生出一種與有榮焉的驕傲感來。
方猛把摩托車放在一棵樹下停好,就過來找褚魚。看到褚魚正瞅著人群裡的某處發呆,她也就順著看過去,看到許一冰時,不由得一樂。
“褚記者,你看許醫生穿那身衣裳還真挺好看的。他面板白,穿上真是比她們本族人穿都好看。”
方猛大咧咧的說完,褚魚才發現是了,怪不得她覺得有點眼熟,這不就是這裡人穿的民族服飾麼。
她笑了笑說:“看到他沒事就好了,咱們走吧。”
方猛沒想到褚魚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居然馬上就要走了。
“不是,褚記者,你不跟許醫生說個話,讓他知道你過來找他。”真是想不通啊,她還以為這褚記者對許醫生有意思,要不,幹嘛千里迢迢跑這兒來。但要說有意思吧,她連見都不見,就要走,真是難琢磨。
褚魚也不等她,擺了擺手說:“看情形,這裡比外面要安全多了,我不等他了,走吧。”
方猛回頭看了一眼正給人看診的許一冰,才轉身去追褚魚。
回程的路上,方猛不斷的琢磨褚魚這個人。而褚魚則是在想許一冰。
“哦,對了褚記者,忘記跟你說了,昨天,我在臨縣還見到楊簡,就是你要找到那個捏糖人的。”方猛忽然想起她去臨縣進貨時,看到的人,她可是聽說褚魚一直都在找那人。
“是嗎?那你知道她是在那兒住,還是隻是路過?”聽說要找的人有了訊息,褚魚怎麼能不開心,找到要找的人,他們總算可以離開了。
“好像是在那兒住,楊簡的兒子在那裡工作,最近好像是出了點事,她就過去了。”方猛把自己知道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褚魚心裡一一記下了,到了安陽縣裡,她沒有回醫療區,而是搭著去臨縣採購物資的車一塊去了臨縣。
到了方猛說的那個地方,她按了門鈴。沒想到來開門的還是熟人,當然,對褚魚來說是熟人,但對對方,看到褚魚自然只是陌生人。
“請問你找誰?”開門的是個年輕男子,長的還是挺清秀的,就是有點瘦,細瘦的臉頰上好像沒有肉似的,他頭髮有點長,用皮套紮在腦袋後。
“哦,我是《時魅》雜誌社的記者,我叫褚魚。我想採訪一下楊簡女士。”褚魚把自己的名片遞過去。
年輕男子接過去,看了看,才抬頭看褚魚,說:“請你稍等下,我要問問我母親的意思。”
“好!有勞!”褚魚點頭應允。
年輕男子又打量了她一下,才翩然轉身離去。
褚魚站在門外,不由得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這男子正是那天在那個小鎮醫院走廊裡見到的人,沒想到數日不見,又在這裡見到。只是那次只是在遠處看,這次離的近了看,才發現這男人並不醜,只是臉上有種淡淡的憂愁。換作一般人,大概真的會被這種憂傷的氣質所迷惑。
“褚魚小姐,我母親請你進去。”進去的人又回來了,很是客氣的開啟大門,做了個請的動作。
褚魚點了頭,微笑了下,才跟著走了進去。
房子看起來是舊房子,但貴在收拾的乾淨。獨門獨院的小平房,足夠一家三口居住,只是目前只住了母子兩人。
顧森然把褚魚送進了客廳,為兩人做了介紹,又送來了茶水,他自己就先回了房間。
坐在客廳裡的中年女子,精神不錯,頭髮有一點白,眉眼與顧森然很像。
“楊大師,我這次來是想採訪一下您,您是糖人楊的後代,也是傳承人,我們雜誌社對您及您的技藝也很感興趣。”
楊簡只是淺淺一笑,端了茶杯喝了一口,才幽幽說道:“糖人在我們上幾輩人那裡不過是一門餬口的手藝,算不上什麼高尚技藝。如果褚魚小姐有興趣,我就說說,不過,還是希望不要報道出來。”
褚魚一愣,倒是很少有人會有這樣的要求。她在心裡琢磨了琢磨,才說:“楊大師,您說捏糖人只是餬口的手藝我不贊成,糖人,是一個時代的產物,如果沒有從前,哪有現在。如果沒有傳承,後代子孫又如何瞭解從前的歷史。大師,我覺得……”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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