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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問,她反而笑,上下打量我,點頭道:“本宮原說他怎麼會幫你?原來慧貴人也是個聰明人,竟知道拿本宮的話還反駁本宮。”
“妹妹不敢。”我忙道。
琴貴妃微微冷笑道:“你也不必裝,本宮也不要人怕。”我微笑不語,她再問:“慧貴人現在可能彈曲?”
我臉一紅,“回娘娘,妹妹還在練指法。”
琴貴妃皺了一皺眉頭,復又笑道:“既是如此,本宮倒願意教慧貴人。本宮現拿這琴回去,貴人要學時,去本宮那兒學罷。”
怎麼還要搶琴?我一怔,忙笑道:“娘娘不嫌妹妹愚笨,願意教我彈琴,妹妹自是求之不得。只是此琴如不經浩王爺同意讓娘娘拿了去,他日王爺問起,妹妹卻該如何回答?”
一語說完,琴貴妃已咳了好幾聲,“浩王爺經常來麼?”
我嚇了一大跳:“王爺哪裡會常來?”
她薄薄的嘴角微微揚起:“這就是了,本宮不過帶回去幾日,到時間自然還他。”想了一想,又說:“或者過幾日浩王爺來,貴人只管說是本宮要去。王爺或還要問——貴人便說是本宮說的,‘王爺既不懂琴,還留著它做什麼?’讓王爺來找本宮要罷。
說完,不等我婉拒,她開口命可人等兩名宮女拿起“燕語”揚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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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胭脂醉(1)
琴貴妃奪琴走後,春菱見我正煩悶,悄悄過來勸解:“小姐,您是否覺得貴妃娘娘性格古怪不近人情?”
我點頭道:“宮人們悄悄私下評議,我也略知一二。大家都說皇后賢,良妃冷,同嬪直,安嬪俗,榮貴人柔……而對琴貴妃的評價,本就是一個傲字。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春菱笑道:“小姐怎麼不說宮人們說小姐是秀外慧中?都覺得皇上給小姐封的這個‘慧’字再合適不過。可這貴妃娘娘的傲……她原不是這樣。剛入宮時,這主子開朗活潑一如今天的小蘿,見人滿臉是笑,最是可愛不過。不過短短兩年時間,她竟被所有人認為其孤芳自許,目下無塵。”
我詫道:“怎麼……”
春菱嘆道:“當年皇上讓其寵冠後宮,她便成眾矢之的。捲入其中,只感驚濤駭浪,明槍冷箭,躲之不過,避之不及。終於有一日,良妃小產,所有矛頭直指向她,證據確鑿,而她並不知辯解,皇上惱怒,令其禁足。後復得寵,不再信人,不與人交往。彼時卻又發現自己竟身中寒毒,令其終生不育。”
我心裡又是好一陣側然,暗暗嘆息片刻,皺眉道:“琴貴妃……她怎會中毒?”
春菱嘆道:“其實,貴妃娘娘自禁足後事事小心謹慎,如果有人將毒於食物,或是用普通之毒,自是瞞不過她去。但那人將毒下在她沐浴的水中——這才防不勝防。下毒之人知這主子有潔癖,天天要用加了乾花兒的溫水沐浴,方能成眠,便賣通下人,日日在水中放進少量又無色無味的寒毒散。天長日久,寒毒隨熱氣被蒸入毛孔之內——最終越積越深,起居飲食,卻與常人無異。”
我身又寒,心又恨:“誰這樣狠心,皇上知道麼?”
春菱目光一寒,“始作俑者是名昭儀,早已被皇上處死。但貴妃娘娘終生不育已成事實,皇上也救她不得。她從此生病,不復侍寢。起先皇上還時時過去,日子一久,也就不去了。別的嬪妃見皇上不再寵她,這才慢慢放開手去。”
我突覺脊背一寒,想起媚兒的話。她說得不錯,果然是深宮寒潭刀與冰……正感慨間,突聽外面一聲通傳,幼弟柳白硯已在“聽雨軒”外求見,我又驚又喜急步迎出,一問之下,原來文澤安排。姐弟相見,既喜且悲。
“母親怎麼不來?”我拭著淚水問。
白硯笑道:“原說要來的,臨走前偏心絞痛犯了,又一時走不開。”
我忙道:“嚴重麼,請大夫沒有?”
白硯笑道:“沒有,母親臉色倒還好,她自己也說不是大毛病,況且咱們又不是什麼主子人家,倒沒的那些講究。”
看白硯神情,我不免暗暗生疑——母親是真的病了麼,還是她不想入宮看我?念及自我記事以來,眼中看見的她的種種古怪行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但當著白硯的面卻又不好說破。再問起家中狀況,他答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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