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姐也帶去給老黑。”
候在涼亭外的一位中年婦人一聽,馬上變了臉色:“二少爺,這可不行啊,小小姐她……”未完的求情,在二少爺冰冷的眼神下,赫然而止。
然後,不得不上前拉過閻顏。
閻顏沒有反抗,啜泣著跟著那陳媽走了。
“醫生來了,我帶你回屋裡!”
柳情整個人還是蒙的,耳邊就響起閻戈的聲音,側頭一看,他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身邊,再次將她抱起。
她怔怔地抬頭看他,發現他神色平淡,好像剛剛對自己外甥女都冷酷無情的人並不是他。
雖然剛沒能聽清他都對閻顏說了什麼,可那個倔強的小女孩就那麼崩潰到哭泣,還有那個陳媽在聽到老黑時完全變了的臉色,她就猜到這個男人對閻顏的懲罰,一定是殘忍的。
可是,那小妹妹是他的外甥女不是嗎,是他親姐姐唯一的孩子不是嗎,為什麼不是溫情寵溺,而是說一不二的嚴厲懲處?
她不禁看向大哥閻封,對方那微翹的嘴角,讓他看起來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可是半掩的眸子,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更顯淡漠。
閻家,是個什麼樣的家族?
發怔間,閻戈把她帶回了他的房間。
說是房間,就是一整個套房,有房間有客廳有廚房有衛生間有更衣間還有陽臺,家庭醫生已經來了,給她重新做了檢查,重新纏了繃帶,還給她打了止疼針。
醫生走後,閻戈又體貼地讓她在床上躺好,拉起被子給她蓋上,那自然且有著些許溫情的閻戈,讓柳情目不轉睛地盯著。
但她不敢吭聲,雖然這個男人現在看起來很平和,可她卻能感覺到他正在生氣,而且氣還不小。想到之前他可怕的樣子,她覺得自己現在不要惹他的好。
見他坐在床邊,隔著被子拍了拍她:“怎麼?”一直盯著他看。
柳情想了想,既然他都問了,那她也就說了:“我、以前跟閻顏她母親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只是發生過一些爭執而已,小顏當時還小,有人跟她媽媽吵架,就以為誰欺負了她媽媽,然後記到了現在。”閻戈簡單的解釋,見她似還想再問,便壓低了聲線,“有什麼以後再說,你先休息。”
“睡吧。”最後兩字,幾乎是命令式的。
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091 你是誰
閉上眼睛後,柳情聽著閻戈離開的腳步聲,腦海裡不停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老虎、大蟒蛇,還有閻顏哭著指控她,閻戈對她無情的教育方式,腦子裡紛雜迷亂,可亂著亂著,不知是累著了還是藥的原因,她真睡了過去。
再然後,就是亂七八糟的夢,有老虎有大蟒蛇,不停地糾纏,最後在老虎張開血盆大口撲向她時,嚇醒了過來。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房間裡黑漆漆的,就連月光都淡得幾乎沒有。
柳情靜靜躺了五秒鐘迅速坐起,慌忙摸索著開啟了床頭燈,看見亮光才稍微好受一點,再借著這亮光,將這房間裡能開啟的燈都開啟了才作罷。
她坐在床上扒拉著頭髮,發現指尖都在發抖。
她是真的嚇到了,沒有人差那麼一點就會被老虎的爪子撕裂,還能無動於衷的,又不是活死人,沒有感知。
好在,有“老闆”的調教,她的心裡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最起碼不至於來個創傷後遺症,再呆滯那麼幾天,也能在人前保持淡然。
好一會,稍稍平復後,她才想起看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八點了,她竟然睡了那麼久。
閻戈呢,去哪裡了?
還有,今天不是說要見他爸爸閻當家閻正謀的嗎,她就這麼睡過去了不要緊嗎?
柳情趕緊起身,套上外套,瘸著腳走出套房。
可一出去,就是整層樓彎彎繞繞的走道,和不知誰的房間門,她靠著牆慢慢走,發現一個樓梯就乾脆順著那樓梯下去。
那樓梯是旋轉的,還挺長,她大概走下了兩三層樓的高度,才走下最後一個臺階,又是一條過道,牆壁有壁燈,但走道的盡頭依然黑漆漆的,沒有看到窗戶。
秉著探索的精神,閻家對她任務的所需,她勇敢的瘸著腳往前走。
“柳小姐?”
毫無預兆的叫聲嚇了柳情一跳,要不是一直扶著牆,她單著腳就要摔地上去了。
轉過身,才發現是一個男人,大概三四十歲,他好像認識她,可她並沒有見過他。
這不是重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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