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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分鐘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可能是感冒了,正這麼想著她就打了一個噴嚏,她昨天空調開得太低半夜又踢了被子,加之經期免疫力薄弱,於是中招了。
她支撐著起床後只覺得一陣暈眩,多虧扶著牆才沒有摔跤,緩慢地一路挪過去把空調調高已經累的她氣喘吁吁,又慢慢移到床邊,她剛搬過來,家裡並沒有備感冒藥,又實在沒有力氣出門,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打算睡一覺,等好一些再去買藥。等到她再次醒過來已經是週六的晚上十點,她的頭疼沒有半點好轉,甚至感覺體溫都上升了--不僅沒有緩解,她還發起了燒。夏天感冒比冬天更嚴重,病痛好像把一切痛苦放大,司優戈擦了擦眼角,覺得自己好矯情。
她堅持起了床,打算去附近的藥店買些退燒藥。從藥店出來的時候竟然突然下起了雨,並不大,可是綿綿細雨淋在身上很快將她淋溼,她把藥抱在懷裡走進公寓,公寓大廳裡的冷氣很足,她走進去後冷的顫抖了一下,感覺到溼冷的衣物緊緊貼著她的面板。
電梯從負一層上來,門開啟後陸勳看見了狼狽不堪的司優戈,她穿了一件睡裙,外面披了一件披肩,懷裡抱著一袋東西,長髮披散著,因為淋雨渾身都溼了,有幾縷髮絲粘在臉頰旁,司優戈看見他也很意外,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滑過一瞬間的尷尬,很快掩飾下去,對他點了點頭進了電梯。
“優戈,你怎麼了?”司優戈聽見陸勳的聲音傳過來,因為生病耳鳴,他的聲音像是透過一層毛玻璃,有些模糊,也許因為生病,她太脆弱太渴望有人關心,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焦急和擔心。司優戈晃了晃頭,“有一點發燒,我剛才去買藥,沒想到下雨了。”
陸勳想去碰一碰她的額頭,卻最終剋制住,“你看起來很不好,去我家我照顧你,好不好?”司優戈拒絕道,“不用了,我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誰知道話音未落身體不受控制的晃了晃,陸勳連忙扶住她,被她滾燙的體溫嚇了一跳,他再沒有猶豫,拿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沉聲道,“你在發燒,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待著,你不願意去我家,我就來你家照顧你。”司優戈剛想說出拒絕的話,電梯到了十七樓,是陸勳家,他沒有下,而是將她打橫抱起來,“優戈,等你好了以後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放心現在讓你一個人。”電梯很快到了十八樓,陸勳抱著她走了出去。
身下的手臂結實有力,讓她安心地竟然想要放心的睡過去,司優戈不再拒絕了,也沒有力氣再拒絕。
司優戈朦朦朧朧間感覺自己出了很多汗,一雙手摸了摸她的臉,心有餘悸地輕聲道,“終於退燒了。”她汗溼的難受,蹭了蹭那雙手,那雙手的主人很快拿來了冰毛巾溫柔地替她擦了擦臉,她感覺好了很多,想要繼續睡過去,卻被人託著脖子扶起來,哄道,“乖女孩,吃了藥再睡。”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乖乖的就著那人的手吃了藥,那人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乖,睡吧。”她安下心來,沉沉睡過去。
司優戈醒過來的時候看見陸勳合衣睡在她臥室的地板上嚇了一跳,大腦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除了身上因為出汗有些難受,她現在感覺神清氣爽,可是陸勳大概是照顧了她一晚上,到了早上才睡了一會兒,此刻蜷縮著睡在地上,下巴上長出了一層青色的胡茬,眼底也是一片青黑色的黑眼圈,整個人都顯露出一副深深的倦容。有幾縷光透過厚厚的窗簾投射進來,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眉毛皺起來,司優戈輕手輕腳地走下床把窗簾拉好,又去拿了一條毛毯替他蓋上,他眉間的褶皺漸漸展開了。
她蹲在他身邊認真地看他,距離上次載他回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大概是他堅持不去和陳以安扮演假想情侶的節目惹怒了他的經紀人,這半個月似乎又給他接了數不清的工作,他們竟然一次都沒有見過。司優戈的手指劃過他英挺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就快碰到他嘴的時候,他忽然動了動,嚇得她趕緊收回手不再看他,站起身去洗漱了以後就去了廚房煮粥。
陸勳在白粥的清香中醒過來,他第一反應是去看床上的司優戈,然而如今被子已經整理好,司優戈已經不見了,他又看了看身上的毯子,快步起身,尋著香味到了廚房,司優戈背對著他,正在攪動白粥,聽見他的腳步聲轉過頭來看向他,微笑著問他,“你醒了?”她未施粉黛,頭髮胡亂的紮起來,自然沒有平日的明豔照人,可是她神態溫柔,像一個很普通的早起準備早餐的妻子。陸勳晃神,不敢想象曾經出現在他幻想中的畫面此刻真實發生在他面前,喉結滾動好幾次,最終也只是說出一個字,“……我”司優戈笑起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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