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是,我喝醉了,所以優戈。你不要和我計較,讓我抱一抱你,好不好?”
她忽然想到《月亮與六便士》,“在愛情的事上如果你考慮起自尊心來,那隻能有一個原因:實際上你還是最愛自己。”她感到愧疚,也感到悲哀,她雙手好像不受控制的要去回應他的擁抱,可是她不確定,這是身體的本能,還是因為陸勳愛她,給她安全感,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回應。她想,她真的會愛人嗎?還是她從始自終只愛自己?那麼她和她以為的司林正,有什麼區別?
陸勳迷迷糊糊地還在說胡話,沒有邏輯可言,“我好難受啊……優戈,我今天什麼都沒吃……我努力過的,我想放下的,可是優戈,我光是想象你和別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難受……我真的做不到……我也想放手的……可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
司優戈突然不掙扎了,不是因為他的話,不是因為他頹廢的樣子,他哭了。
滾燙的液體從她的脖子裡一直流下去,流過她的左胸房她的心臟,一路往下,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樣滾燙的溫度,那是他的眼淚。他在她面前已經放下一切自尊。
她無可避免地心軟了,可是這份心軟是因為愛嗎?她不確定。雖然她因為陸勳強烈的佔有慾而感到厭煩,漸漸無法忍受於是提出分手,但她很明白,她對於陸勳仍有愛意,她也是血肉之軀並不是鐵石心腸。
她在半空中虛抬了很久的手終於抱住了他的背,陸勳也顫抖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更緊的抱住了她,像要把她融入自己一樣的用力和絕望。她的頭髮還沒有乾透,時不時往下滴水,滴到陸勳的身上,彷彿是火種,瞬間燃燒了起來。本就是高度契合的身體,就好像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無需多少力氣,一經撩撥便如同星火燎原一般。
陸勳託著她的大腿將她一把抱起來,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陸勳用腳關了門抱著她走到客廳將她抵到沙發上,分開的瞬間,司優戈喘息著對他說,“……去我房間。”一路不知道踢到了多少東西,但此刻誰也沒有心思去管了。床很軟,司優戈覺得自己深深陷入雲端,渾身漂浮不知何處可以停留。那一剎那來臨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陸勳找到她緊緊抓住床單的手,一點一點分開她和床單,強硬地和她雙手十指緊扣,彷彿天生如此,不能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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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優戈醒過來的時候陸勳還睡著,她看了陸勳的睡顏很久才起身。昨晚的吊帶絲質睡衣已經完全不能穿了,她拿出乾淨睡衣換好,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物放進洗衣筐,又撿起陸勳的衣服,思考了一下怎麼處理,他在這兒沒有其他衣服,只好給他熨燙了一下掛好。做完了這些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去廚房準備早飯。
她開啟冰箱拿出五片全麥麵包,兩個雞蛋,又倒了兩杯牛奶出來。把牛奶放進微波爐裡定了兩分鐘後微波爐開始發出工作的聲音。
她盯著倒數的時間開始發呆。對於昨晚的事,她並不是不後悔的,陸勳喝醉了,但她清醒著,原本分手了她就已經打算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的,卻因為身體空虛這樣可笑的理由再度交集,但最初的煩躁和後悔過去以後她也想通了,世上男女,大多是情到濃時恨不能抵死交頸纏綿,愛意消逝以後只覺得看對方兩兩相厭,能夠分手後再做朋友的少之又少,但是如今,飲食男女,快餐時代,多的是露水情緣,哪有那麼多一生一世?也不過是□□愉放縱,再糾結也於事無補,她和陸勳的性格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說的難聽一些,她現在也只能就把這當作是□□間的春風一度了。
她煎好荷包蛋剛把早餐端到外面,去洗漱好了出來看見陸勳已經起來了,兩份一模一樣的早餐,區別只在於一份兩片全麥麵包一份三片,陸勳看到這個場景心軟成一片,回過頭看向司優戈。她微微笑了一下,“起來了?隨便弄了點,你去刷牙洗臉就來吃吧。”陸勳嗯了一聲走向洗手間,和她交錯的瞬間不經意地問道,“對了,你平時住哪兒方便?我搬過來還是你搬回去?”司優戈腳步也停了,轉過來面對著他。
陸勳雖然像是漫不經心的問了出來,可他緊握成拳的手,略略顫抖的尾音無不顯示著他內心的緊張。司優戈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算什麼。”
陸勳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似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司優戈的嘴唇還在開合,然而陸勳已經無法聽見了,他腦海中只不斷重複著她那一句輕描淡寫的陸勳,昨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眼圈慢慢紅了,“為什麼?”司優戈有些不忍,但她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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