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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
閔春樹一臉紅暈眯著眼看,愣了半天搖搖頭。
郝澤澍自嘲地聳肩,安慰不算什麼大事,無所謂了。她走出臥室,沒離開,到廚房端杯熱水,喂閔春樹。勺子卡在閔春樹的唇邊,他遲遲不喝。郝澤澍僵持不下去,默然地將碗放置一邊,下樓買藥,從剛才就聽到閔春樹在咳嗽,。
“我還欠你錢吧,多少來著?”閔春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在咳嗽中間斷。
但是郝澤澍一字一句聽得清楚。她立刻走出臥室,剛出去時眼淚就落在地上。
“混蛋,把我當討債的了。”她靠在牆壁上罵道,內心非常苦澀。
她擦乾淚水,補好妝,剛下樓就看到迎面而來的木師翰。他居然真的來了,他有出現的原因,可自己沒有留下來的資格。
木師翰被堵在下一級臺階問:“你也是來找閔春樹的,他不在家?
郝澤澍在上面俯視:“他生病,你改天再來吧。”
“在家就好。”木師翰想上去:“我問幾句話,問完就走。”
郝澤澍不自量力地堵著去路,木師翰直接從她身邊擠過去。
“你別上去。”郝澤澍往上趕,被木師翰甩下。
郝澤澍沒鑰匙,所以出來的時候沒關門。木師翰輕易進去,在房間裡喊:“閔春樹,你出來。”
他跑去廁所,看沒人又去客廳,到處轉,郝澤澍捉不住他。
“你離開吧,他身體不舒服。”郝澤澍說。
臥室的門開了,閔春樹走了出來,外表邋遢,直挺挺地一步步逼近,和木師翰對立對視。郝澤澍在他們周圍不起眼。
“好久不見,成功人士。”閔春樹打哈欠不在意地說。
“好久不見?韓初現在在哪兒?”木師翰不客氣。
“她不讓我告訴你。”閔春樹努力裝出勝利者的樣子:“我和她在一起了,還要專門通知你嗎?”
其實真相在場三個人都知道,郝澤澍真不可想可憐他。
風雪刮進來很冷,郝澤澍想去關窗,卻無法離開,氣氛很緊張,似乎一觸即發。
”那人呢?”木師翰朝房間裡面喊:“韓初。”一聲聲彷彿這個房間裡曾經有這個人存在。
“她出差了。”閔春樹有點慌張。
“出差,她已經辭職了,還把房子退了,去躲你還是躲我。”木師翰咄咄逼人。
“這還用問,躲你這個纏人的大齡兒童,你不是有錢乾脆給自己辦幼兒園,不過韓初她可不想當你的學前老師。”閔春樹譏諷著。
“你就一藉口不至於這麼努力吧。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影子。我有事真的可憐你,模仿著我,永遠不會是我。你對韓初最大的價值也只是個藉口。為了你好,還是早日死心吧,不要終日幻想,忽略身邊默默喜歡你的人,對一個不愛你的人痴情,只是痴呆。”木師翰暗示著。
郝澤澍藉口躲開:“你們火氣太大了,我去倒點水,都別吵了。”
廚房看到一堆髒杯子,她用冰冷的自來水清洗,把水龍頭開大,不想聽客廳兩個大男人無聊的拌嘴,聽起來尷尬又丟人。
來自閔春樹的聲音:“你這個人還是喜歡自說自話,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才是生活在幻想中的人嗎?韓初給你的信,你不會看不懂吧。上面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
“說吧,這段臺詞你背了多久。”是木師翰的聲音:“我沒時間和你繞彎。如果你不知道就早點說,你大可以為了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心爭執得到榮譽感,可我沒時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對韓初的一切都不瞭解。你根本不能保護韓初,只有我能。如果找不到她,她這一生都要毀了。如果你知道她在哪兒,就告訴我,不知道就滾遠點。”
水龍頭“嘎”地被關上,郝澤澍心怦怦直跳,幸好沒人聽見。
閔春樹雖沒聽懂,表情卻像犯了大罪。木師翰看他呆若木雞的樣子轉身離開:“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客廳突然傳來哐當的酒瓶子摔碎的聲音。
閔春樹怒斥道:“你走就走,幹嘛摔我的東西。”
郝澤澍趕忙出去,只看到閔春樹在摔自己杯子,要找茬。木師翰不搭理他,閔春樹一腳踢中木師翰後背。
“到我這鬧一場就想走,不要美事想得太美好。”閔春樹撲上去,他們扭打在一起,打翻許多酒瓶,地面全是啤酒泡沫。然而閔春樹頹廢多天沒吃飯沒力氣,被打得毫無還擊之力。
“你們只吵嘴難道還不夠嗎。”郝澤澍上前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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