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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坐在我身邊,熱絡地挽著我手臂。
“我們約會,你還當電燈泡。”木師翰假裝不耐煩,翹著二郎腿。
這個偽君子,我看著他心想。
“巧了唄。”凌寒露出可愛的狡詐表情。
明明是你故意裝不小心洩露給她的資訊,把她掉出來的。我暗罵木師翰,害我也成了幫兇。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能輕信。
“手機響了。”得到我們的眼神許可後,木師翰接電話佯裝說了幾句,對我們說:“有點急事,凌寒幫我看著她,別讓她跑了,我先走了。”
果然和之前策劃的方案一樣的劇本走勢。
凌寒傻白甜地表示“我來這兒,就是為了幫你的,你趕快走開。你這個大電燈泡。”
“等一下。”我越過凌寒走出去,拉住木師翰:“你走了,我怎麼辦。萬一失敗了,怎麼辦?露餡了,計劃不就失敗了,我不想成罪人。”
“哎呀,你不必每次都想最壞的結局。反正凌寒喜歡費得樂,只是傲嬌不說而已,再壞也沒什麼,反正都是費得樂的計劃,他兜底,你不用怕,拖住她就行了。”
我回到凌寒對面,她放下咖啡杯問我:“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他答覆。”
“答覆,答覆什麼?”我裝傻。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看這個。”凌寒播放了一段影片:木師翰在斑斕的熒光燈中單膝跪地求婚。影片裡另一位主角就是我。
“誰拍的。”我驚叫,臉都紅了,以為那天沒人看到。這本來就是一出鬧劇,是他為了哄騙我媽媽乾的好事!現在不僅他拿著個要求我,還成為別人催我的理由。
我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
“木詩涵發給我的。”凌寒壞笑地捏著手機在我眼前晃。
什麼?木詩涵那天也在現場,可我壓根沒看到他。
“你這個罪孽深重的女人,被我哥喜歡著,你還想要多少。”凌寒托腮審視我。
“既然你覺得他這麼好,就讓給你算了。”我反擊著。
凌寒斬釘截鐵地說:“不要。”
“為什麼不要,心裡有人了?誰呀?”我佔領上風,挑逗凌寒。總算領悟木師翰調侃我的興趣所在了。
“不跟你說笑了。你還在找袁夢嗎?”她在轉移話題,可她不知關於袁夢的話題,是我永遠越不過的坎。
“沒找到。有些事想道歉,一直在找她。”沒找到袁夢,我還是不甘心。
凌寒笑著說:“你信不信巧合。之前我沒幫到你,一直抱歉,後來在街上我看誰都像她,總擦家而過。”
我們還不算朋友,話題聊不開。還好木師翰發來了簡訊,螢幕上顯示:計劃有變,帶她來瑞心廣場,費得樂這個蠢傢伙,等錯地方,在廣場喂鴿子呢。
我很慌,凌寒在嘮叨。我想破腦袋都不知道該怎麼帶走她。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我突然抱著肚子,伏在桌上,表情抽搐著。凌寒被我嚇到了,慌張地過來扶著我。為了更逼真,我“難受”得像在生孩子。
“你怎麼了?”凌寒擔憂我。
“我肚子好痛。”
凌寒懵了,說:“肚子疼了,去廁所啊。”
我羞紅了臉,解釋說:“不是不是,我的胃很痛。”
“是不是吃壞的了,我們趕快去醫院。”凌寒攙扶我,可能她比較著急,也沒懷疑我為什麼在她攙扶下依舊健步如飛。
我們在路口攔下了計程車。
“師傅,去瑞心廣場。”我先說。
凌寒不理解:“不去醫院嗎。”
我胡編亂造:“那那那,那裡有我的熟人,他知道我的病情。”我真的不擅長說謊,編不下去。
“你肚子不疼了嗎!”凌寒問。
我忘了動作,連忙捂著肚子叫喚:“好疼,好疼,師傅你快點。”
凌寒的目光充滿質疑。謝天謝地,很快就到瑞心廣場。我拉著她出來,只要完成任務,什麼都不管了。
“你在幹什麼壞事吧,為什麼裝病。”她疑惑著。
“是的,我裝的。”我直白地說,反正任務結束了,黑鍋也有人背。
凌寒下意識遠離我:“你現在神經兮兮的,傻笑什麼啊?”
“你被騙了,下次小心點。你準備好了嗎,今天你才是主角,請你往後看。”我長吁口氣,演技太爛,幸好開場不俗。
穿著一身正裝的費得樂走得不自在,抱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朝凌寒面癱地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