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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韓璐的話,姜舞滿頭問號的回頭看韓揚:“你有心上人了?怎麼不早說啊,我還想著給你介紹女盆友咧!”
韓揚隱約的皺了一下眉頭,韓璐使勁兒捅了一下姜某人的腰:“你算笨了!”
姜舞不服氣,但是還沒反駁就被韓璐制服了。
三個人一起到了“藍記”吃拉麵,姜舞自告奮勇去端面,然後出於報復給韓璐點的面加了很多香菜,韓璐看了實在哭笑不得,對著韓揚說:“你怎麼受得了她這麼幼稚的人啊。”說完就開始煩躁的扒面,她屬於生平不吃香菜,最恨香菜的那一類人。
韓揚揚眉很認真地說:“香菜可開胃消鬱還可止痛解毒,多吃有益。”
姜舞和韓璐俱從面中抬起頭來,互看了一眼,瞬間覺得氣溫驟降。
韓璐:“你是在講冷笑話嗎?”
姜舞則十分的小人得志:“沒辦法,誰叫你這麼不識貨呢。”邊說還邊搖頭晃腦的,很討韓璐的嫌。
姜舞本打算吃好後帶著韓璐去隔壁劇組偷看陳旭東的,她都已經打聽好了,今晚有陳旭東的夜戲。
可惜才吃完麵,韓璐就被司晨電話叫走了。
姜舞第二天要到下午才有戲份,所以拖著韓揚在影視城周圍晃圈,一直走到影視城外圍的一所中學大門口,姜舞忽然回頭來問一直跟在她側後方默默無語的韓揚:“誒,我好像還不知道你是哪裡人呢?”
韓揚想了一下才回答:“我是本地人。”
“咦,那你怎麼講話一點兒京城腔也沒有!”姜舞疑惑了一聲卻不待回答,又問,“那你是在哪個中學唸的書呢?”
韓揚站在那裡,手插在口袋中,等到姜舞以為他不會回答時才堪堪開口:“我十歲就隨母親去了美國,沒有在京城上中學。”
“母親”?姜舞心裡打了問號,實在很少有人這麼正式的稱呼親孃,不過很快拋開疑慮,反而為這位少時就背井離鄉的少年感到難過,回頭看了一眼幾步外正坐在門衛室裡聽著收音機打盹兒的老大爺:“那你想不想要看一看國內的中學長什麼樣呢?”
韓揚揚眉看著姜舞,示意他靜候下文。
姜舞朝著韓揚狡黠的笑了一笑,拖住他的手就跑到了門邊,兩人貼著牆站著。姜舞偷偷打量了兩眼老大爺,確認他確是在打盹兒後,轉回來和韓揚謀劃:“待會兒儘量把身子蹲低一些,我們從窗子底下過去,不會被發現的。”
韓揚不解:“為什麼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去呢?”
姜舞正要道一聲“傻”,忽然想起韓揚早年間到了國外,大約不瞭解國情,於是解釋:“上課期間學校一般是不許外人隨意出入的,如果讓看門的大爺看見,嘖嘖嘖,每一所中學看門大爺的戰鬥力都是很強的。”
韓揚點點頭表示受教,姜舞很滿意他的理解能力,於是兩人貓著腰慢慢從窗下過。
由於韓揚實在太高,即算貓著腰,窗下的牆也有些遮掩不住,就在姜舞擔心著會不會被老大爺發現的時候,兩人順利的進去了。
其實中國的中學各是各的樣子,並沒有統一的格局式樣。這一所正是京城市郊的一所寄宿學校,姜舞當年初中也寄宿過一個學期,那時候覺得苦,現在看著飯後結伴圍著操場走圈圈的女孩子,又不免懷念起來。
“我那會兒是為著和爸爸鬧獨立才去上的寄宿學校,剛開始去的時候真是不習慣。沒人幫著洗衣做飯,晨起也沒有人三催四請了,衣服自己洗,自己備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哦,我們沒有規定要穿校服的。吃飯到食堂打。”說著比劃了一下操場另一邊的一棟二層小紅樓。
“我們學校的食堂比這個還小一些,都是承包給外面的人來做,我有一回一週內在青菜裡吃到三次大青蟲,搞得我一個月都沒再敢吃青菜。雖然我媽媽常和我說‘大蟲吃小蟲’,有什麼好怕的,但這心裡的一關實在很難過,你說是不是?”說著還回頭詢問韓揚意見。
韓揚嘴角噙著笑,漫步在操場上自有一股不同於初中男生青青澀澀的淡然,引來周遭的小女生頻頻側目,這會兒含了笑答姜舞一句:“畢竟還是蟲,確實很難接受。”更是引得更高的回頭率。
姜舞沒注意這些,只是受人認同分外開心:“是吧,可是每次我這樣講,都會被老媽一個爆慄,講我不曉得加餐加肉的可貴,說饑荒年代能吃到蟲都是不易等等等等,還總喜歡來點我的頭,說我腦子裡一天不曉得在想些什麼。這實在是,什麼破理論啊!”姜舞還是忍不住抱怨一句。
韓揚聽著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