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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滾。”
很久很久以前,我們都把承諾看得很重,那時候我們也需要承諾,反覆思量後開口,“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誓言說出口,我們都覺得這是一個沒有難度的事情。
而現實,卻很殘酷的磨掉我們的稜角、磨掉我們的信心、磨掉我們的誓言,把我們都變得油嘴滑舌。
承諾?張口就能來幾個,就好像是一般的寒暄一樣,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人生最可怕的事情,就是終有一天,我變成了自己當初最討厭的樣子。
我在逃避,我承認。
我害怕自己也逃不過長大的魔咒。
第50章
雖然室內的暖氣也有“側漏”,但是十二月帝都室外的氣溫也低的不可小覷。也不知道在小露臺上站了多久,直到冷得受不了了,我才回到室內。
宴會還是我出去時那番熱鬧的樣子,趙關關和丁朝陽他們聚在一個角落研究點心和橙汁,我覺得再呆下去實在有些無趣,所以和服務生取了外套準備離開。
在下樓的時候,我在大堂後面的走廊看到韓揚。
韓揚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襯衫和西裝褲還是妥帖的穿在身上,只是把外套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仰面坐著,雙眼緊閉,表情看上去很嚴肅。
根據我對韓揚的瞭解,他露出這個表情,就表示他身體不舒服。
結合韓揚剛剛喝了那麼多酒,現在肯定是胃病發作。
No zuo no die ; why he try。
我扁了扁嘴,打算假裝不認識他,就默默地飄過去。
可是鬼使神差的,經過韓揚的時候我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我在韓揚面前暗搓搓的徘徊了一會兒,看到韓揚越皺越緊的眉頭,還是忍不住走到了他旁邊。
我剛剛低下頭靠近韓揚,韓揚就睜開了眼,看到是我,又重新慢慢閉上了眼睛。
我看韓揚臉色有些不對勁的發紅,於是伸手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
溫度已經遠遠超過了我手的溫度。
“你發燒了。”我說。
韓揚表情痛苦地揉了揉太陽穴,說:“可不可以麻煩你扶我到車上。”
或許是因為韓揚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可憐兮兮的,讓我一時心軟,毫不抵抗的就順從了他的求助。
好在今晚新南衛視把飯店的附樓都包下來辦慶功宴,再加上大家都聚在宴會廳,所以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因此我一路把韓揚扶到地下停車場也沒引起太多注意。
把韓揚安頓在副駕上,他很乖的任由我擺弄,只是偶爾難受的發出一些呢喃。
我關上車門後,站在車邊想了想,從手機裡翻出黎喬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黎喬那邊有點吵,我把情況和她說完,只聽到她大著嗓門說:“哎呀呀,這可怎麼是好,大家今天都被我排了工作出來,隨便叫個人過去我又不放心,小舞,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幫幫忙照顧韓揚一晚上好伐,明天早上小胖就能趕回去了。”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黎喬那邊又說:“我這裡訊號不太好,你說什麼?要沒什麼我就先掛了,韓揚就拜託你了。”
說完就真的掛了電話。
對於黎喬這種戲碼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姜陶怕我念他,三不五時也要裝裝訊號不好。
帝都又不是山溝溝,哪來那麼多訊號盲區。
我不死心的又把電話撥過去,卻說佔線。
我看了一眼副駕上的韓揚,思考了一下把他關在車裡一個晚上的後果,想起前幾天看到新聞裡,父母失誤把小孩鎖在車裡導致的悲劇,萬一韓揚也出了什麼事,明天一查監控,我估計是要上社會版和娛樂版頭條。
我又給黎喬發了簡訊,臨走又怕黎喬真的鐵了心“訊號不好”。
忽然想起關關也在,她總會顧及親情,於是電話撥過去。
然而悲劇的是,剛剛還在大廳裡和丁朝陽“談笑風生”的人,居然不在服務區。
猶豫了一陣,直到遠處有人走過來,我才一跺腳上了駕駛室。
就當作我今天母愛氾濫好了。
把車開到韓揚家樓下之後,韓揚也沒有一絲好轉的跡象,看上去狀況更不好了。
我擤了一下鼻子,人的抵抗力下降了運氣也跟著不好起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韓揚從車裡弄出來。
大家都說喝醉的人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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