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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來了?”
“是,他們都拍下來了。”
“你現在就過蕭家老宅這邊來,我讓保安給你放行。”蕭北道。
折騰了一天,沈墨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聽到蕭北這麼說,扭開了床頭燈,問道:“什麼事兒?”
“沒事,你休息。”蕭北按住了沈墨。
“哦……”沈墨頭一沉,整個人又陷進了柔軟舒適的創立,好像已經與床合二為一了。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蕭北起身,開門而出。沈墨翻了個身,繼續睡。
但忽然想起蕭北剛剛那有些凝重的語氣,和說什麼“都拍下來了”,就覺得蕭北說的絕對不是小事兒。
有些擔心,但又覺得如果蕭北覺得,這些事情是不方便讓她知道的呢?所以還是繼續會周公,等蕭北上樓了再問。
不多時,老周來到了蕭家老宅,蕭北叫他到書房裡說話,以免吵著了蕭晴和沈墨。幸好今天瀟瀟回學校去住了,不然老周還不方便過來呢。
“蕭董,這是楊宇深他們拍到的東西,我看著車,不是葉小姐的那輛麼?”
蕭北接過了老周遞過來的照片,發現照片上的,的確是葉詩雅的車。再往下看去,從葉詩雅的車裡走下來的,卻是一個男人。
因為角度的關係,拍不到正臉,只是側臉和背影。個子不高,一米七五左右,穿著一身棕色的夾克,普通的板寸髮型兒……這個背影,再加上他開著的葉詩雅的車,蕭北可以很肯定,這人是——袁襄。
“叔老爺和堂少爺的剛進去不久,也就五分鐘吧,這車就出現了。所以深子他們覺得很蹊蹺,就著重拍了這輛車。在外頭等了一個多小時吧,並且有看到他們一起出來,仍舊是腳前腳後的。從照片上的時間來看,相隔十分鐘。”
擔心蕭北沒有耐心仔細看這些照片,老周幫蕭北解說道。
但是這麼重要的東西,蕭北怎麼可能不認真看?已經發現了這照片中的時間差別。越是這樣,才越是蹊蹺。
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之間的會見,至於這麼故意錯開時間麼?這兩方一前一後到達,到還說得過去,但是故意不一起離開,就說不過去了吧?
袁襄先出來,是自己一個人;十分鐘後,蕭玉識和蕭越也走了出來,就只是他們兩個,身旁也沒有一起出來的朋友或是客戶什麼的。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還有幾張照片,拍的是在這期間停在茶館內的車和進去的客人們,不用看也知道沒什麼用。
“蕭董,接下來怎麼辦?”老周看到蕭北臉色陰沉,低聲問道。
“讓深子他們把人撤回來,不用跟著了。我這邊安排一下,過一陣子再給你吩咐。”蕭北道。
“好,我這就讓他們撤回來。那沒什麼事兒,我先走啦?”
蕭北點點頭,拿著照片,和老週一起出了書房。
回到房間,蕭北找了個打火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接著菸灰缸,將這些照片點燃了。
“怎麼了?什麼東西啊?燒了幹嘛呀?”
黑暗中,忽然響起的一個聲音,嚇得蕭北手一抖。
“當然是怕被人看見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無奈地看著那個靠在臥室房門口兒的人。
“噝!”忘了把燒著的照片扔到菸灰缸裡了,火燒著了他的手指頭。
“沒事兒吧?”沈墨急著衝了出來,連開燈都忘記了。
“沒事兒,就是碰到了一點兒皮。”
“怎麼這麼不小心哪……”沈墨將蕭北的食指含在自己的嘴裡。
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這女人持續了一天的溫柔攻勢下,蕭北心裡的怒氣總算徹底煙消雲散了。用挨著沈墨的那隻手揉了揉她的頭,柔聲道:“行了,沒多大點兒事兒。其實一點兒都不疼。”
沈墨覺得自己這做法兒不僅蠢,而且還不奏效。總算鬆開了蕭北的手,起身去開燈。找了醫藥箱來,翻騰出燙傷藥膏,非讓蕭北抹上。
蕭北倒也聽話,雖說覺得這點兒小傷沒什麼問題,但既然是老婆大人的吩咐,還是要乖乖照辦的啊。很乖地安安靜靜坐著,等著沈墨給他抹完了藥膏。
沈墨忽然發現,蕭北不和她鬧脾氣了哈?
其實她自己也險些要忘記蕭北鬧脾氣的事兒了。
他們現在的相處方式很奇怪,好像不管有什麼矛盾,都無法真正到兩人的心裡去似的。總是隨意說著話兒、過一會兒就忘了。
但這種奇怪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