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不是炸了一個二踢腳,是炸了一箱,個個都在血液裡攪起一陣曠日持久的巨浪洪流。
那個胸膛,是光著的。那胸膛以下,也是光著的……
只想到那個場景,我幾欲昏厥。
“周,周慕辰,你這樣我,我不好睡。”我努力吞嚥口水,調整氣息,做飄搖的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狀。
他“唔”了一聲,好似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那就不要睡了。”
你說人為什麼要有半夜折騰這習慣呢。這樣不好,真的。周慕辰欺身過來的時候,我頓時領悟,人啊,有覺不睡,肯定遭報應。
再次折騰完畢之後,我終於睡沉了,再醒過來時,是給餓醒的。
周慕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的,睜著一雙眼睛正極近的看著我,嘴角還帶著幾分淺笑。我忙伸手去捂住嘴角,生怕睡得太酣暢流了一口哈喇子而不自知。
“放心,你睡相挺好。”周慕辰輕輕地說,語氣溫柔得很,但這怎麼聽也不像情話啊。
我嘴角抽了兩下,腦子也跟著抽了,說了句:“過獎,過獎。”
周慕辰嘴角的笑容終於僵了一下,半天之後嘆了一句:“央曉你是學中文的麼?”
我很想再接一句“慚愧慚愧”,但終究沒有再說出來。我怕在我人生這麼重要的一個早晨,卻被他發現其實我語文真學得很爛。
還好,周慕辰沒接著跟我探討一箇中文專業畢業的學生語文水平究竟應該如何,在對視了一陣終於一句情話也沒憋出來之後,他伸手重重的撥了撥我的頭髮,說:“睡夠了就起床吧,我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我愣愣的問他:“去哪兒?”
周慕辰咳了兩聲,聲音忽然變得有點嚴肅:“央曉,從今天開始,你有個艱鉅的任務。”
我不禁跟著一臉凝重:“什麼任務?”
他猛地樂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輕輕地說:“瞭解我的生活。”
其實說起來,我是真不太瞭解周慕辰的生活。他搬進這家裡來之前,我對他的瞭解僅限於偶爾掃一眼的報紙和同學聚會,前者寫的我不太懂,後者爆料基本就是將他描繪成一個神一般的青年才俊,而神的生活我就更不懂了。
搬進來之後的這幾個月,在他還不太待見我的那段時間裡,我們基本都有些互相避而不見的味道。即使後來關係緩和,我依然覺得他神秘得很,整天神出鬼沒想法玄乎,不過他的生活自然不能簡單得跟我一樣,除了吃飯睡覺就沒別的事情值得思考五分鐘以上,所以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合理。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倆水乳/交融了,在生活上自然也得水乳茭融些。
他這樣主動說不出要跟我交融,我自然是極高興的。
匆匆吃了點東西墊了下肚子,我就興致勃勃的跟周慕辰出了門,那感覺就像小時候正月裡跟著大人出去串門子一樣興奮。周慕辰的生活,我來了!
坐車到了一棟極簡單的小樓前,周慕辰把我領,停在一間看似辦公室的門口,說:“你可得有點心理準備。”
我深吸一口氣,不安的說:“裡面難道有什麼血腥場面?”
周慕辰笑了笑,說:“血腥是沒有的,神經病倒有一群。”
我腦子一抽,還沒咂摸出來時怎麼個味兒,周慕辰就已經推門走了進去。我剛跟著進了屋,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叫了一聲:“死小子,週末你還率先偷懶是不是?”
我心裡一跳,從周慕辰背後探出頭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陰柔無比的漂亮面孔:那誰誰誰!
哦,那誰誰誰你們還記得吧。就是以前靈感星空工作室裡,翹著蘭花指之間就侵入了學校教務處系統的那個奇男子。其實奇男子也有一個GAY感十足的名字,叫陳元元……也不知道他媽是取名字上戶口的時候口吃了一下,還是楞沒看出來自己生了個兒子。當然我打賭他媽的歷史肯定沒有學到明朝以後,要不怎麼就能給自己孩子取個這麼風塵的名兒呢。
不過陳元元陰柔歸陰柔,誰敢在叫他名字的時候帶上那麼一點褻瀆的氣息,他鐵定立馬翻臉用他纖細的手指撓桌走人。但正常人很難在叫他名字的時候絕對一本正經不作他想,就連周慕辰以前那麼冷麵一人,有兩次叫他時也忍不住嘴角抽搐,所以為了避免工作室裡時不時爆發不和諧事件,大家都統一叫他元子。請把重音放在第一個字上,要不元元師兄肯定撓人沒商量,他寧願在中國風塵也不要去日本當個拜金女。
我跟元子在看見對方的臉時,齊齊的驚呼了一聲,怎麼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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