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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後來還故意站在門口跟那幫人喋喋不休。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弱不禁風了,稍碰你一下就跌出去那麼遠?明明沒什麼事,還吵著鬧著要上醫院,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我舌根糾結,怒從心頭起,一時竟然不知道應該從哪兒說起。怎麼才能說起清楚我是被迫頂上跟人相親,加上我拉肚子拉到腿軟,再加上我要保護我的客戶不受他這毒舌的刺激?
我急赤白臉的說:“我……”我想說我當然不是故意的,但轉念一想好像要上醫院那段確實是故意的。媽的,這情況怎麼就這麼錯綜複雜普所迷離!
周慕辰冷笑:“說不出話來了?央曉,你是不是對我還沒死心,所以才鬧出這麼大動靜跟我糾纏不休?”
“孫子才想跟你糾纏不清!”我終於忍無可忍的罵了出來。“你當我的臉皮是全金屬外殼啊?六年前你那麼喪盡天良的話都能說得出來,你就是一天仙我他媽也對你沒心思了!司機,停車!”
汽車一個急剎停在路邊上。我埋頭就準備走人,手腕忽然被人拉住又扯了回去。周慕辰湊到我臉跟前,咬牙切齒的問:“我說什麼喪盡天良的話了?”
我也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吼道:“說我不知廉恥的是你吧?說我濫交隨便的是你吧!你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也認了,又為什麼要說那些話來讓我抬不起頭,你不是喪盡天良是什麼!”
司機的聲音忽然飄過來:“兩位……”
“你閉嘴!”我和周慕辰異口同聲朝他怒吼,司機頓時就快哭了,後邊的話生生憋了回去。
周慕辰也開始衝我吼:“我說錯了嗎!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我哪一個字說的不對?”
我吼:“我做什麼了!”我他媽除了腦殘喜歡上他,哪件事行得不端做得不正。
還沒等周慕辰吼回來,我忽然一個哆嗦,肚子裡那股熱浪又翻了起來。心裡哀號了一聲,媽的,又來了!
他吼:“你……”
我吼:“什麼都別說了,橫豎以後再見不著!拜拜!”說完猛推了他一把,風馳電掣的跳下車去。
周慕辰還在後面吼著什麼,我也沒心思去聽。一溜煙衝到路邊小公園裡,還好立刻發現一個公廁,要不就真要沒臉見人了。
蹲在廁所的時候我覺得眼睛有點發酸,也不知道是因為如釋重負還是因為往事不堪回首。我以為六年裡我忘得很乾淨了,雖然偶爾夢到他的後腦勺,但是那些傷人的話卻再也沒有出現在夢裡。但是,僅憑我剛才吼得那麼順暢無誤,我就明白了,我根本一個字,一秒鐘都沒忘。
第4章
晚上拖著快要散架的身子剛踏進家門,小姑就打電話來問房子租出去沒。
哦,我又忘了說,我現在蝸居的這間小破棲身之所,產權是屬於我那已遠嫁多年的小姑的。她嫁到C市的時候,中國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還太明白房地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她還是極有魄力的用所有的嫁妝置辦了這套小房子,老舊程度可想而知。如今全民皆炒房,破屋都值千金了,她又想回老家養老,本來是打算把這破屋套現去老家買套大房子。可就在要交易的前一天,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神棍跟我小姑說:這房子佔著一方風水寶地,千萬不能賣,要不家裡不是破財就是又災。
於是乎,這老房子的後事就落到了正好準備在C市紮根的我身上。兩個月前小姑回老家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把另外一間租出去,以貼補她在老家打麻將的虧空。我非常能理解她總是點兒背輸錢的心情,再加上我們家八輩子沒出過一個有錢的親戚,生活水平長期浮動於小康以下,要她把整套房子就這麼平白無故給我幹住,也實在說不過去。再說了現在隨便去哪兒租個破屋子不得千兒八百的,小姑能讓我白住一間我就已經千恩萬謝了,說什麼我也得把另一間給她租出去,用商業的角度說,這奏是雙贏啊。
不過雙贏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的,要不這社會早就和諧了,哪兒還用費死勁做什麼宣傳。整整兩個月,另一間臥房愣是沒租出去。不是租客嫌房子舊,就是我覺得租客實在太二不掛五。其實轉頭想想也是,有頭有臉一點的肯定都租好房子去了,但凡淪落到要租這歲數絕對超過八零後老房子的群體,又能靠譜到哪兒去。
最有希望的一次是一個二十多歲穿著頗體面的一個小姐,聊了半天我都差點要衝去樓下立馬打一份合同來簽了了事,卻在叫她來交定金的前一天,好死不死的看見她春風得意的勾搭著樓下副食店的小老闆。我那時才頓悟了這位小姐原來真是一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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