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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不是無業遊民那種,應該是正經人士。
“一兩次?”齊達斜眼瞟了我兩眼,忽然嘆了口氣,說,“你老實說,是不是就見了一次,你就迫不及待把房子租給人家了?”
我愣了愣,心裡長舒一口氣,立馬點頭如搗蒜。面上還做心虛狀打著哈哈:“還是被你發現了……”
齊達的眼睛平靜的望著車前方,我很慶幸他現在要專注的開車,不能騰出手來狠狠的給我腦袋一下。但就在我以為這就算矇混過關了的時候,他忽然低低的說:“央曉,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想當然的生活?”
我有點發怔,莫名其妙的問:“我怎麼想當然的生活了?”
齊達也不看我,“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整天除了吃飯睡覺,就什麼心思都不動了。”
我很想說,其實我也有吃飯睡覺之外的心思的。但話還沒出口,他又接著說:“去跟中介說那房子不租了。”
我一愣,立馬不幹:“那怎麼行,合同都簽了……”
“違約金多少?我幫你給!”
我說:“那遲早還是要租出去的,我小姑還指著這房子養老……”
“我租了,不就是一個月一千塊錢嘛。”
我頓時語塞。這個建議他已經反覆疲勞轟炸過很多次,那麼多次我都頂住了,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在知曉我要把房子租出去一間的第一時間,齊達就跟我表示他非常有意向。不過我深深的明白這樣的房子他是不會真進來住的,只是想我不用去應付那些煩人的租客。這樣的感覺就好像他每個月拿著錢在白養我一般,生生的把人弄得很不舒服。當然,要是他真考慮進來住,我就更不會租給他了。這人愛激動,一激動就愛喝酒,一喝酒準醉,一醉了就又指不定會幹出什麼摧枯拉朽的事情來。
我說:“你知道沒戲的。別老調重彈行不行?”
猛地一剎車,我的臉差點貼到前玻璃上。
齊達終於可以不用去分心開車,而是側過身專注的盯著我,“給個理由先?”他淡淡的說。
我想了一陣,的確沒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呆了一陣,我說:“齊達,其實你不用這樣,你又沒欠我的……”
“誰說的?”他定定的打斷我。
我們忽然同時都沉默了。每個人都有一段蛋疼的青春,很悲劇的是我們倆在某個時間點蛋疼到了一塊。雖然很多年我都懶得再去想,但這個場景,這個氣氛,想失憶都難啊。
“央曉,我的命都是你的。”他淡淡的又說了一句,然後重新發動了車子。
我有點找不著北。我一個身子,頂兩個人的命,齊達也真是忒看的起我了。心裡嘆了口氣,我準備不再說話。他不往下說,我哪兒能自己再往下接。要再扯出一段愛恨情仇來,我今晚又要輾轉反側了。
第7章
週末確實是搬家出行的好時節。
我起了個大早,把旁邊屋裡百十年沒用過的雜物搬到了屋外的過道上。又簡單的擦吧了一下,就開始等候那神秘租客的大駕光臨。
快中午的時候終於有人來敲門。我懷著一種難以言狀的複雜心情,顫顫的把門開啟。哦,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中介小哥笑得像灘鼻涕一般站在門外。其實前兩天我還覺得他挺清秀來著,但自從他幹出這噁心的事來,怎麼看怎麼像灘鼻涕,撐死也是灘還算清秀的鼻涕。
我說:“人呢?”
他說:“哦,那租客臨時有點事。我先帶搬家公司把他東西搬過來。”話沒說完,幾個搬家工人就開始咋咋呼呼往屋裡擠。
我一個頭兩個大。這租客真是未見其人,先見其譜啊,這譜擺的……他東西不很多,最有分量的就是一個臺式電腦,然後就是三四個箱子,就算自己搬幾趟也就弄完了。但就這麼點東西,他竟然還找了搬家公司。都落魄到住這種房子了,至於這麼四肢不勤麼?
正疑惑著這潛伏期的大經理到底是有錢沒錢,電話就響了。我一接起來,小四便在那頭叫:“大週末的窩在家幹什麼?出來,逛街”
我看了一眼早上才弄乾淨,現在卻被那幾個工人踩得慘不忍睹的地板,突然福至心靈。要我在家一直等那“大爺”,不把地板收拾乾淨實在說不過去。我就這麼撂著,讓他自己過來看看他的人幹了什麼好事。要這人真像中介說的那麼有涵養,那不用我說他自己也應該有點自覺性了吧。
想到這一茬,我把鑰匙交到中介手裡,讓他自己聯絡那租客交接。然後鎖好房門,愉快的跨著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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