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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舉起袖子胡亂抹了一下,悶聲說道:“我沒事,既量好了,我與青山兄說話去。”
靈犀答應一聲,方仲秋剛邁開腳步,她又突然說道:“哎呀,沒量脖子,這衣領怎麼做?”
說著話又過來了,拇指和食指叉開在他的脖上,方仲秋深吸一口氣,只覺是天底下最酷烈的刑罰。
懊惱中靈犀手已放下,看著手中那張紙說道:“嗯,處處都比哥哥大上半乍,對了,還有一樣與哥哥不同,身上硬得跟石頭一樣,我這手指頭都疼。”
靈犀說著話甩了甩手,再回頭時,方仲秋已快步出了屋門,跑到石榴樹下彎腰站著,臉上神情痛苦不堪。
何超此時已搬完箱籠,正與李富貴坐在窗下抽旱菸,瞧見方仲秋如此,呵呵一笑對李富貴道:“這還沒成親呢,就猴急成了這樣。“
李富貴依然面無表情:“你又沒成過親,怎麼知道?”
何超嘿嘿笑道:“跟著馬爺走南闖北,啥世面沒見過,沒成過親,可有過女人。”
李富貴磕磕煙鍋,吐出兩個字:“猥瑣。”
何超笑得不行,瞧著方仲秋依然扶著樹幹,就喊道:“仲秋老弟,你把那樹幹當媳婦了吧?”
方仲秋此時腹部燥熱,某處發硬,正痛苦難當,聽到何超這話,閉了雙眼道:“何兄,你過來……”
何超慢吞吞踱步過去,方仲秋跟他耳語兩句,何超不由放聲大笑,聲振屋瓦,將葉青山和靈犀都招了出來,何超指著方仲秋笑道:“看不出來啊,仲秋老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竟然還是童男子。”
笑了一陣,再看其餘幾人,都不明究竟,擺擺手道:“跟你們這些未經人事的人,說個笑話都聽不明白。”
葉青山似乎明白了些,輕咳一聲:“靈犀,回屋去。”
靈犀看一院子都是男子,忙回屋裁衣去了。
葉青山看看方仲秋:“何兄,仲秋這是怎麼了?”
何超又笑起來:“仲秋啊,難受得腹部發熱,直不起腰來,富貴兄,青山兄,可有過這種時候?”
葉青山與李富貴一臉茫然,何超笑道:“就是啊,他想女人了。”
李富貴依然面部表情,葉青山微微紅了臉,輕咳一聲,回屋讀書去了。
李富貴埋頭抽他的旱菸,何超笑道:“仲秋、富貴,要不我夜裡帶你們樂呵去?青山兄是讀書人,估計抹不開,就算了。”
李富貴搖頭道:“沒意思。”
方仲秋此時好些,站在樹下道:“這可是我未過門娘子家的院子,何兄休要胡說。”
三人正說笑,靈犀出來了,招手道:“仲秋,剛剛有幾個數記差了,怎麼手臂比身子還長,我還得再量一遍。”
方仲秋頭上又冒出汗來,葉青山隔窗說道:“靈犀啊,打小對數目就糊塗,也分不清東南西北。”
方仲秋看見他,急中生智道:“靈犀不是說,我處處比青山兄大上半乍嗎?就依著他的尺寸,大些就是。”
靈犀點點頭,方仲秋鬆一口氣,不防靈犀又道:“腰,腰還得量一量。”
何超再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邊笑邊指著方仲秋道:“快去,快去……”
方仲秋手放到腰上比劃著:“要不,我自己量吧。”
靈犀笑了,這些天頭一次看到她笑:“我糊塗,仲秋也糊塗不成?我的手量的一乍和你的手量的一乍,能是一樣嗎?”
方仲秋撓撓頭。
李富貴煙桿指指他:“婆婆媽媽的……”
何超更是笑得不行:“富貴兄,改日找個妙齡女子,也給你量量,看你這臉,還能不能一直癱著。”
靈犀也笑了:“臉上癱著?何大哥這形容還真是,合適二哥。”
李富貴臉上依然是古井一般,方仲秋看靈犀笑了兩次,也覺開懷,邁步走進屋中道:“靈犀來吧。”
靈犀的手伸了過來,方仲秋咬牙剋制著身上的戰慄,待她量好了,忙問道:“這次,可記清楚了?”
靈犀說清楚了,方仲秋剛要走,靈犀又道:“既進來了,就都量了吧,這可是做郎衣,不比別的,若是不合適,成親那日難免遭人笑話。”
方仲秋無奈咬牙道:“量就量,只是,這次,千萬,要記清楚了。”
靈犀嗯了一聲,手指點了上來,點在他的肩部。
方仲秋挺直了身子,伸臂等著又一次苦苦煎熬。
好不容易靈犀量好了,他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忙忙拔腳就走,靈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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