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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也對著自己說。

還是最開始的表情，袁藝看不懂的表情，夏存望了她一眼然後走回自己車裡然後汽車啟動然後車尾燈模糊然後車影消失。

這是不是代表七年的時光真正結束了？

她以為自己夠堅強，她本不想哭，臉癢癢的，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時候落下的。

“你回去吧。”她對著歐培斯說，“謝謝。”還是得加這兩個字。

可他哪放心地下她，這是他第二次見她哭了，不是生離死別，不是病痛不堪，因為一段戀情，一個男人讓她這麼傷痕累累。

“我不放心你。”他直接說出口。

袁藝疲勞地不想再說一個字，“我沒事，請你回去吧。”

她說了請字了，他也知道她很累，女孩的大氣堅強他見證過，他曉得她需要的是時間。

歐培斯從袁藝家離開並沒有直接回家，約了林珉兩人繼續在酒吧喝了起來。

袁藝媽已經睡下了，她輕手輕腳地回自己房間，走到洗手間的鏡子裡一照，不知道是燈光原因還是妝容緣故，她被自己嚇了一跳，儼然就是個沒生氣的女鬼！慘白的臉和鮮紅的嘴唇，許是樓下風大，頭髮被吹得找不到劉海。

她兩眼一閉澀笑一聲。

第十五章

快入睡的時候，藍玫瑰打來電話說就在袁藝家門外，需要她開門。

袁藝起身套了件外套，“你怎麼來了？”

藍玫瑰脫下自己十公分的高跟鞋躡手躡腳又熟門熟路地進袁藝房間，“我回到家才記起我老公今天出差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了就又來你這兒留宿了。”

藍玫瑰似乎已是這兒的常客，袁藝拿給她備好的睡衣，拖鞋，毛巾牙刷，她總是開玩笑地對藍玫瑰說：“三天兩頭來我這兒，也虧得家裡只有我和我媽兩個人，安芹，倪紗和小雨都成家了所以你不好意思去打擾，看來我也得趕緊結婚省得你一天到晚來煩我。”

洗漱完畢，兩個大女人躺在床上，心照不宣。袁藝原本的睏意在藍玫瑰的突然造訪後消失地無影無蹤。

她和夏存在一起那會也是妖精洞剛成立那會，所以妖精洞裡的女人可謂是見證了她那一段感情，從一個小姑娘蛻變成女孩子。

兩人都望著天花板，對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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