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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確實失態了,尤其顯得不尊重提問的人。
她立了立背脊,聳了聳肩膀,潛意識裡也抖擻了下精神,“希望能沾沾你的喜氣,儘快趕上你吧。”
鍾奧欲言又止,卻又苦口婆心。“兩個人在一起沒有誰對誰錯,只有誰更愛誰。在感情面前沒有所謂的我要對你負責,你必須對我負責,男女是平等的。如果人的心裡一直有影子抹不去,即使過去在影子上撒了灰,是否可以鼓起勇氣撣撣灰塵看看未來呢?”
袁藝開始兩頰微微發熱,今天的酒濃度不低,“你改行做感情顧問了,奇奇怪怪說些什麼呢?”
鍾奧垂頭深思。
那一天。
在茶館約袁藝見面,夏存為了急用的訴訟檔案匆匆來找鍾奧。兩人原先聊的好好的,突然就因夏存的到來袁藝說自己還有事便離去。
他摸不著頭腦地繼續處理夏存的事。
直到夏存在他頭上方說話,“她還是那麼倔強。”倔強地可以全世界都不理。
他才抬起來問他,“你們認識啊?”
“我們好過。”夏存簡單的四個字把他和袁藝的關係概括地一清二楚了。
兩人認識也多年了,鍾奧卻從未聽夏存提過。
夏存笑著偽裝,“你見過有人把痛拿出來與人分享嗎?”
作為朋友的關心,鍾奧開口:“這根刺是誰紮在誰的心頭?”
取而代之的是遺憾至極,“我。”有絲疲憊又有絲黯啞的聲音。
“把棄暗投明的刺扎透了她的五臟六腑,扎傷了她整整七年。”
鍾奧沒有即刻接話。這個當下是朋友在療傷也是舔舐自己傷口為了不在外人面前表露地太血殘。
“所以人最好還是不要犯錯。一旦犯了錯也千萬不要奢求著會被原諒。我總以為瓶子摔破用膠水粘起來不仍然是個瓶子,其實,早已有了裂痕,就算包裹上再好看的裁紙,也還是個碎瓶子。”
“只要膠水粘性夠粘就算瓶子有了小劣質,還是可以堅固如初。”
夏存嘆息,眼睛看著窗外袁藝離去的十字路口,“她早已淡然地說不認識我。否則也不會和你坐在這裡。”
思緒被拉回,再回來看眼前的女孩時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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