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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絕世大帥哥!”
〃你又受刺激了?!是不是那個趙叔又來了!〃
“哎呀你別管是人是鬼又來會我了,你就負責幫我看看你周遭有沒有合適的,奧!”
〃你以為我開婚介所的?!〃
〃哎,倪紗,你上次不是說你認識一個外國人嗎?〃
……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犯賤,總是走著走著又掉落矛盾的無底洞了。好比一個女生,頭髮長時想剪短髮,剪了短髮又想養回一頭長髮。我們在擁有時輕易地毫不稀罕將它拒之門外,卻又在淡白時想起它曾經被自己框出的一千個不好中的其中一個好,還是不情願的,現在卻備受惜足。
有多少事情是不受本能不受自願不受腎上腺上分泌的那點小激素,今天能隨心所欲地喝上一杯酒,明朝又能欲罷不能地放下手中已看中幾回的鞋子。
人是多敏感的動物。
失眠。又是失眠。
人在失眠的狀態下是極恐怖的,這是不好的徵兆。袁藝躺在床上,左翻右側,還是找不到令自己睡得舒服的姿勢。這樣已經持續快半個小時了,若還不能令那根神經放鬆下來,明天是定然會遲到隨後發現月末的工資單上和規定的差了一點。
想過去,想現在,想未來。想有什麼用?當一件事情已經成定然時就算把自己腦子想到炸開花還是無濟於事,袁藝懂。可自己還是一腳栽進這個盆。
不知道睜了幾次眼,又眨了幾次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連鬼影都能恍惚,思緒這種東西,是否不碰觸到就能凍結。
時間滴滴答答過去,眨眼就到凌晨。當泛黃的過往一頁頁被翻篇的時候,人們總會從理智變得瘋狂,不可理喻。
如果當初沒分手,袁藝想現在我應該也是幸福的,或許都有小寶寶了。
有些事只限於想。
起身往廚房走去,只能喝杯熱牛奶要麼再轉身回去吃下兩顆放在床頭櫃的那瓶安眠藥。
袁藝媽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廚房燈通亮著,原來是袁藝坐在桌邊,“你這麼晚了不睡還在幹嘛?”
“渴了,起來喝杯牛奶。”
“喝完早點睡,聽見沒有,明天還要上班呢!”袁藝媽回了房。
望著那個背影,袁藝又喝了一口牛奶,接著擱放在餐桌上起身回了房。
上海的交通要習慣司空見慣。一路開去通暢無比只能證明今天你運氣不錯,若碰到下雨天,那隻能觀看車水馬龍,項背相望的空前盛景了。
這就是袁藝不願買車的原因。都說買車容易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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