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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都還沒看中領回家呢。咱們還是先替她想想辦法。”
袁藝拖著腮幫一聽話題繞到她頭上了,急了,“聊你生孩子關我屁事,再說我至今還單著為什麼?寧缺毋濫!我媽給我算命說我婚姻遲。”
“喲喲喲,什麼年代了還信算命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懂不?”藍玫瑰辯駁回去。
倒是倪紗一下子來了興趣,“真能信嗎?我最近運氣超背,看來得去問問是不是被什麼纏住了!”
一群瘋女人!袁藝喝的多也藉機上廁所擺脫了這幅頭痛的畫面。
第五章
廁所門口踩著十公分高跟鞋,穿著緊包臀裙的女人和嘴裡叼著支菸的男人進進出出。
男廁和女廁斜對著,歐培斯見到袁藝的那一刻在心裡默默記下了今天幾號,想著下個月的今天一定不要出門,不吉利。一天見到這個撞他車的女的兩次,搞什麼?!
袁藝見到歐培斯本想裝作不認識,自顧自地進廁所,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你車怎麼樣了,拿去修了吧?”
聽在歐培斯的耳中卻像是幸災樂禍中的口腹蜜劍,“承蒙你,我現在出門都靠打車為生,今天和朋友約還遲到了,你說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不好意……”話還沒說完,袁藝看見從男廁裡出來的身影,楞楞的杵在了原地,失張失智。
兩年沒見了。兩年後的重逢卻是在這般紙醉金迷的地方。
男子看到袁藝也顯然意外,木木地將“袁藝?”兩字脫口而出。
歐培斯本想著和袁藝理論一番,她卻不合時宜得碰上了老朋友,楞是把他晾在了一邊,想著也沒趣了,索性轉身進了男廁。
“你也來這喝酒啊?”袁藝問男子。
男子猶豫了幾秒,還是下定決心告訴她,“這酒吧……是我開的。”
她該想到的,從門外那麼大的“夏至”兩字她就該想到的,這個只屬於他和她之間才有意義的字眼,無形中總是和他有點關聯的。只是她還是不明白,“你不教書了?”
“嗯。”男子盯著袁藝的雙瞳,“我們分開後就不教了,後來我盤下了這家酒吧。”
袁藝恍惚了一下,不說話。
男子問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我可以一個人吃飯,逛街,看電影,心情好或心情壞時喝上幾杯。
事實證明,沒有你,我依然過的很好。
一位服務生匆匆跑來,小聲地告訴他包廂有人鬧事。
“我得去處理一下,有空聯絡。”男子離去。
歐培斯從廁所出來發現袁藝還站在原地。本想不削地從她身邊繞過,卻看見她臉上有兩道淚痕。其實他在廁所隱隱約約還是聽到了一些她們的談話,退回腳步,站定於她面前,“前男友啊?”
袁藝一吸鼻子,大方承認,“嗯。”
需要整理一下心情,在一個外人面前獻上自己的醜態不合適,她需要一個脆殼裹住自己,然後自我狼狽再自我吞食這份狼狽。
袁藝走回吧檯前,拿起包和眾位妖精說了聲“我先走了”便自顧離開。
當歐培斯從廁所回包廂時正看到袁藝揹著包失魂落魄地走出大門。奇怪?這個女人明明今天撞了自己車,害得車被拖去修理他現在出門都不方便,可當他看到她這副被前男友傷透心的樣子又忍不住將那份責備拋到了十里之外。
林珉喊他,他用手勢做了個稍等一下的姿勢,走到門口,“你還好吧?”問袁藝。
袁藝也不看他,盯著地面說了句“沒事啊。”又抬起頭來再次抱了歉:“你的車……不好意思,上午我朋友要生了我比較急。”
對方已經連連道歉,又說明了原因,他本就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你可以過份,但這份過份如果背後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原因,那麼他完全可以諒解你。如果氣度都比不過一個女人,那他作為男人是太失敗了。
“沒事!明後天就可以去取了。”
袁藝繞過他,“我得走了。”
歐培斯看著她的狀態,想著要不要送她回去,轉念一想這樣未免太唐突了,再反過來才想到自己也沒車!
第六章
黑夜是個恐怖的大怪物,吞噬人從過往到至今的所有思緒,人的神經褪去了白天的清爽和理智,一到孤夜變得尤為敏感。縱使的車開過南京東路、繞過人民廣場,又開過南京西路,上海這個大都市的鬧點穿梭過,卻一點也沒感染她的心情,就像一張被擰過的紙,皺的都是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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