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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應聘我們公司人事部總經一助是吧。”歐絳良低頭翻著袁藝的簡歷。
“是的。我學習的專業剛好和貴公司的應聘職位相吻和,便投遞了簡歷。”
歐絳良抬起頭來,問:“為什麼在之前的公司工作的好好的,突然辭職?”
她不打算隱瞞,誠實回答:“我母親前段時間身體不好,實在放心不下她一個人,便辭了工作專心照顧她。”
歐絳良看著面前的女孩子。片言隻字間的與眾不同。果然是兒子心潮歸屬的女孩。
沒有過分高調和過甚的喧譁。端儀坐在對面一波不瀾的回答他的問題。
他合上她的履歷,告訴她:“這樣吧,明天上午八點,人事部報道。有沒有問題?”
她驚愕地懷疑自己也懷疑已經站立準備離場的歐絳良。這場面試本就來的不屬實,為何連最基本的提問,“你的興趣愛好是什麼?”“為什麼選擇應聘我們公司?”“你覺得你的優勝點在哪裡?”
通通沒有。她壓根就沒開口回答的機會。
董事長親自面試她,在偌大的會議室裡沒有其他面試官也沒有其他應聘者,只有對她滿臉笑容的人事部經理帶領著她上了12樓。董事長低頭看了幾分鐘她的履歷便合上告訴她明天來上班。
她怎麼能泰然自若的應下然後滿血激情的慶祝今天順利找到工作?
“董事長。”她叫住歐絳良。“是不是歐培斯要求你照顧的?”
歐絳良定了幾秒,忽而哈哈大笑,“袁小姐對自己的能力這麼不自信?”
“如果是需要他和你打招呼,那我想我確實無法勝任這個職位。”
歐絳良向前走了幾步,離袁藝更近。音量也提了幾分:“袁小姐有所不知,在歐式企業上上下下幾千號員工沒有一個不是憑自己的實力跨進公司的大門。若非真是需要走另一扇門,別說是過不了我這一關,潘迪那兒首先就得遭否定。”
歐絳良出門,會議室大門依舊敞開著。剩袁藝立於原地。
她要理的頭緒太多,需要說服自己的理由成千上百個。在事態面前,人的心裡往往住著天使和魔鬼,一個笑溢橫生,一個醜陋百態,佔據著左右兩半邊腦。就像理智的人拉扯著告訴你這個火坑異常危險,無需冒這個險,可推搡的人力氣之大,一個踉蹌便萬劫不復。
有時候天使和魔鬼就在一線之間變了臉。
她理了理頭髮重新下電梯到一樓。
上海的冬天或許瑟瑟,或許沉重,或許浮華,但也有它別緻的韻味。寒風夾雜著細雨,光脫的枝椏直指著天空。袁藝裹緊了身上的格子大衣坐在車裡。
擁擠,浮華,盲目充坼著每一個清早忙碌的人們。
她上電梯九樓,站在人事部經理辦公室門外許久。昨夜又是失眠,近期的睡眠質量大打折扣讓她很是頭痛。有人說失眠是因為你在別人的夢裡,她不知是否是這樣。倒是科學依據裡的精神衰弱她是不可否認的。
拉了拉衣角,輕釦三聲門,隨即裡面傳來潘迪的“請進”聲,她探手擰下門把又將門合上走到辦公桌面前。
“潘經理好。”她微微頷首。
相視忖量幾秒後,潘迪微笑:“請坐。”
她不可否認對坐之人絕非平庸之輩。以她在人事部十幾年的工作歷練,朝九晚五便是與人相處,早已學會了如何一眼看一人。平淡如水,不燥不焦,柳淡煙輕,心眼明亮中帶著舒服近人的磁場。她閱人無數,對她卻偏有好感。難怪董事長特意調走她的應聘資料,叮囑她袁藝的面試由他親自出任。
她素來不是八卦之人,對於袁藝的來龍去脈,身後背景她一概不知也不深挖而知。特殊對待有它的特殊定理在,她只看中於她跟前的工作態度與能力。多年來一向如此。
“我們昨天已經見過面了。”潘迪說,“袁小姐對於這份工作想必不會陌生,你在這一領域也做了好幾年,只是,工作職位相較於你前任可能要委屈你。”
“潘經理言重了,沒有委不委屈之說,我很榮幸能從你這兒學到新東西。”
九樓辦公窗外望去細雨依舊在下,滴滴答答的沒有停的意思卻又不給人痛快。
從早下到晚,早上上班撐的那把雨傘依舊要在下班的雨中開啟,人們嗤之以鼻又無可奈何。袁藝看了看牆上的鐘,將椅子彈開離桌子二十公分,起身拿上外套準備往電梯走。
這一天忙碌得她沒有時間衝杯咖啡,合同的校訂,質量工作的稽核,人事檔案的整理,加之陌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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