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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他了?他的一本正經或拈花惹草,今天和哪個女星出現在西餐廳裡,明天和哪個模特摟抱在車裡都是他的事,為什麼自己堵的難受,
像是心房被挖走般的惴惴不安?真是要瘋了!還好臉還沒嬌羞到發燙。
歐培斯掏出西裝裡層的錢夾,又塞出一張卡遞給白奕慈,語氣急迫:“你先去收銀處等我!”
白奕慈在後方問他去哪,卻只有焦迫的心和腳步越走越遠。
等袁藝思緒被敲醒時手臂已被歐培斯拉過,“我和她從小就認識,她爸和我爸是多年的戰友,她去義大利前我們兩家一直是鄰居,我只拿她當妹妹!”
她負氣又傲然地像是隻滿身是刺的刺蝟,這一番急迫的解釋算是什麼?今天滿大街的報刊上最熱銷的莫過於上面印有他和白奕慈相擁機場照片的那份娛樂報,商業報。所有人都議論地似真,又不是她袁藝憑空想象的不堪入目畫面。歐培斯的說辭只是更加強調了她的小家子氣。
“那又怎麼樣,你不需要向我解釋!”
歐培斯冷冽的眼神裡透出話來:“我不想你誤會!”
那頭袁藝媽因選不好兩隻旗鼓相當的瓷器碗已在呼喚袁藝。
用力地拂了他的手,以母親為藉口,“我媽在叫我了。”
然後她球鞋的足音越來越遠。
“我以為她只是你一個普通的朋友,沒想到……要不要我去向她解釋?”白奕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歐培斯望了望還在與母親挑選碗筷的袁藝,嘆出一口氣,往前走去:“不用了,走吧。”
她的倔脾氣又何止是一個簡單的解釋就能釋然的,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第二十八章
到家後袁藝媽臥床休息,袁藝便掌廚做起了晚餐。
袁藝媽燒得一手好菜,她非刻意去學過,卻也早已在潛移默化中圍在炒菜的母親旁知道點三腳貓功夫。
鯽魚燉豆腐、乾鍋花菜、西紅柿蛋湯,都是江浙一帶的菜系。袁藝家口味偏淡,就連手不小心一抖多撒了幾粒鹽她都吃不慣。
有些東西不是隨便就能更改的。她講了二十多年的上海話,吃了二十多年的上海菜,就拿重慶火鍋,偶一為之那是美味,可若朝朝都以這口味,任她受不了。
所以有些骨子裡的情愫,不是猛水沖刷幾次就能有淡痕的。
飯吃到一半,藍玫瑰打來電話。她沖沖扒了幾口飯就往樓下趕。
鍾小雨家裡蝸居了妖精洞裡的其他三個。桌上放著一張紙,袁藝看到幾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17樓的高樓屋內狼藉一片,袁藝唏噓最後這段婚姻還是走到了盡頭。蘭因絮果的結局誰都不願看到卻大千世界始終天天上演著。桌子上擺滿了酒,不知為何,她一鼓作氣拿起一瓶開啟酒瓶蓋子咕嚕咕嚕就灌。眼前的鐘小雨自若地盤腿坐在沙發上,沒有傷心欲絕到披頭散髮地像孤魂野鬼,也沒有撕心裂肺到高聲痛哭地像撒瘋婆子。就像平日裡招呼姐妹們一樣,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袁藝她們卻心照不宣。
離婚是高立林提出來的。當協議書放在鍾小雨面前時,她從上往下瞥了一遍,然後拿起筆寥寥地簽下了名。或許從誰先開始提出這個訴求時,就該明白自己是應該放手還是抓緊了。兩人從法院出來她依舊不急不緩,眼睛裡裝的像是薄淡得極其厭惡了這段婚姻,其則即是如此。
她什麼都不爭,只求6歲的女兒的撫養權。可惜,除了一輛百萬汽車和這套位於市中心黃金地段的高廈公寓外,她再無所有。
五個女人在空調18度的催化下用酒精澆灌著,用身體相擁著。屋子裡的音樂開的極大,樓下的居民甚至不滿前來敲門,她們卻置之不理。17層高樓外的一方天彌散著的是酒味,也是她們對愛的痴和恨。
第二天一大早,袁藝拖著重千斤的頭顱從一堆癱瘓如泥的睡的橫七豎八的女人中艱難爬出,憶起昨晚隨手樓下攔了輛計程車趕來,她只能站於鍾小雨家樓下繼續等,大早上的卻偏偏不好打車,逗留好一會,她只能泱泱趕往公交站牌。
太陽又火辣辣地襲來了。今天像是中邪般的,計程車計程車等不到,連公交車都似是與她作對,一輛隔著一輛開過,卻獨獨不見她要坐的那輛。
馬路對面的暗灰色轎車太過顯眼。車身本已再熟悉不過,多少次日夜停在她家樓下,車裡的人抽著煙,看著手機。
她有絲薄怒了,地面的溫度也像在迅速升高,穿著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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