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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已經被他衝撞的不堪承受了，可是她不要他停。

她感覺骨頭架子都要散了，胳膊艱難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可還是時不時的往他的肩膀下面滑。

“衛子戚……”衛然臉埋在他的頸間，悶悶地出聲。

“嗯？”衛子戚以為她有話要說，或者是抱怨他不讓她休息，或者是抱怨他太激烈了。

可是衛然沒回答他，只是一個勁兒的輕聲喚著，“衛子戚，子戚……子戚……”

他的名字在她的舌。尖兒不停地捻轉打轉，她的舌。尖兒與上顎輾轉相碰，彷彿是在品味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怎麼能這麼好聽，不知道為什麼，舌。尖兒的戚字顯得有點兒悲傷。

子戚子戚，翩翩子戚。

衛子戚也終於明白，她只是在叫著他的名字，只是想叫，享受他的名字在她的舌。尖兒形成的溫暖感覺。

“子戚……子戚……子戚……子戚……”她不停地輕聲叫喚著。

在她這一聲聲的叫喚下，衛子戚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激盪。

他猛地一個挺。進，衛然近乎打嗝兒的倒抽一口氣，頭深深地後仰，去迎接大腦短暫的空白。

她猛烈又深入的呼吸著，雖沒有發出聲音，可舌。尖兒仍是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似的，喃喃的與上顎輕輕接觸，無聲的念著他的名字。

突然一股慼慼的酸楚湧上來，衛然想起了他的字。

她還不知道他的字，他從沒告訴過她。

結婚到現在，他都沒有說過，哪怕是一丁點兒，都沒有透露。

他甚至連提都沒有提，彷彿根本就不存在字這件事情。

衛然沒哭，只是心疼的厲害，難受的她有些承受不住。

痠疼的地方她觸控不到，卻又折磨著她。

她不知道，她的目光也在她不知覺的情況下露出了酸楚的表情。

她的臉頰雖然因為欲。望的滿足而紅潤，可是仍擋不住眼裡那份兒感傷。

衛子戚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吻吻她的眼睛，頭趴到她臉龐的枕頭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你會知道我的字。

他喃喃的說著，後面的話，只是在心裡說。

他半邊的身子趴在她的身上，把身子的重量都放在靠在床。上的那半邊，以防壓疼了她。

衛然模模糊糊的，沒有捕捉到他這沒頭沒尾的話的含義。

她漸漸地閉上眼，酸楚也贏不了疲憊。

她呼吸間聞到的都是兩人交織在一起的親密氣息，她閉著眼，感覺到衛子戚扳過她的身子，將她擁在懷裡。

靠著他，她慢慢的睡過去。

……

……

衛然是被胸前癢癢的感覺給弄醒的。

她起先是皺了皺眉，並未睜開眼。

睡的朦朧了，壓根兒還不想起，只想繼續沉溺在舒適的睡夢中。

可是胸前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難以忽略，衛然有些煩亂的隨意揮手，要掃去胸前的溼。癢。

可是睡意朦朧時，是沒什麼力氣的，手一掃而過便又懶洋洋的放下，那擾人的溼。癢便又回來了。

衛然囈語似的輕哼了幾聲，又抬手揉了幾下眼睛，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她仍是眯著眼睛，並沒有把眼睛完全睜開。

低垂著雙眼，便看到衛子戚正埋首在那兒，一臉享受的模樣。

“嘶——”衛然輕輕地抽氣，胸口也因此向上起伏。

衛子戚察覺到她呼吸上的變化，不再像剛才那樣平緩有序，知道她醒了，便抬起頭來。

“醒了？”他聲音沙啞的說，下巴仍擱在她的胸口。

說完這話，他又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的表情溫暖，帶著情人的繾綣。

她知道，因為那聲“喜歡”，兩人之間的關係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更親密，可她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能不能也因此變得更輕鬆自在。

只是看著他細軟的髮絲，衛然忍不住抬手，雙手穿過他的髮絲，輕輕地揉著他的頭皮。

她無法想象，她此時正和衛子戚，這個從小看著她長大，比她大了十歲的男人渾身赤。裸。的躺著，動作那麼親密。

他現在就像個孩子似的，一下子變年輕了。

這畫面讓她呼吸困難，結結巴巴的說：“我……我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