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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嗎?”
一說起正事,七絃姑娘就變得無比的正經了,“哦,我是想要打電話找你確認一下,昨天晚上釋出在論壇夫妻活動圖緣帖裡的那張卷軸式長畫是你畫的嗎?風格有些不一樣我不太敢確定,但是我看到上面有你的簽名和印章,發帖人是夏天真的好熱。”
“哦,是我畫的。”
沉默。
寂靜的沉默。
冰冷的有些殺氣的沉默。
七絃姑娘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年前倫敦畫展主辦方那個藍眼睛的老外給你開了六位數的單價掛你一幅畫,你都沒有答應,你特麼就為了遊戲裡的幾根毛幾塊破金幣幾個破石頭就這麼賣了嗎!”
“隨手畫的而以,算不上是原作。”
七絃姑娘一拍桌子,“隨手!你特麼跟我說隨手!我讓你給我隨手畫個石頭你都推三個月還沒有一根毛的!隨手個鬼!”
“這畫有什麼問題嗎?”凌羽打斷了對方的咆哮。
七絃姑娘深吸了幾口氣冷靜了下來,“畫沒問題,畫這幅畫的人有問題。”
“……”
“師兄再見,我要問的問題問完了,您老人家繼續忙啊。”七絃姑娘說完就掛了電話。
凌羽:“……”
凌羽望著瞬間結束通話的手機。
凌羽神色平靜的將手機收回了口袋裡。
“做什麼呢?”凌羽望著端著碟子從窗戶邊探出個頭來的李涵。
“難得看你接電話,好奇唄。瞧著像是個妹子打來的?”李涵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嗯。”
“喲,更難得啊,不會是你那個青梅竹馬吧,哎,你去哪兒啊,不吃中飯了?”李涵叫著。
“不了,我有點困了想先睡一會兒。”
81
凌羽登上江湖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
他並沒有想到——
夏初竟然還在。
夏初的作息雖然比較晚,但是比起他來說卻是正常不過了的。這個時間段看到她除非是又在上晚班,不然正常來說的話基本上是在睡覺的。
“你今天又在上晚班嗎?”凌羽直接跳下去開麥說道。
“……你特麼……嚇死我了!”
突然平地裡冒出一陣聲音,又還是在大晚上的,任誰突然聽到了都會被嚇一跳。
夏初沒好氣的說道,“我在扎燈籠呢,誰讓你上線的這麼晚,我和NPC都提交了婚慶,你不上來喜宴辦不成那不是白花費了一堆銀子嗎!”
“什麼喜宴?”凌羽一邊問道一邊登上了遊戲。
“昨天剛領完證你就忘了啊大哥?可以辦喜酒呢,有不少水晶可以賺的,還可以各種玩啊,昨天我看白蘑菇和小水晶就玩得很開心的。”
登陸上來的小琴師望著對方傳送過來的邀請資訊。
確認。
地圖轉線的進度條開始滾動著。
“你可以直接打我電話的。”凌羽說道。
“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忙,反正你這樣的夜貓子總是要上的,我先自己一個人玩著就是了。哎,你快過來啊,真是的,本來我今天請了很多人來的,都是你磨蹭了這麼久害得人現在差不多都散一半了!”夏初滿滿的抱怨著。
“今天訓練營的新人試訓,耽擱了一點時間。”
“哈哈,你又拉了一堆仇恨吧!”
夏初幸災樂禍的說道,“一定又有小朋友討厭死你恨不得給你扎小人畫圈圈了,凌副隊,今天有沒有狂打噴嚏呀。”
“還好。”凌羽摸了摸鼻子,今天確實感覺不怎麼好的樣子。
場景傳送條拉過。
凌羽一時之間怔住了,握住茶杯的手有些微微一僵。
入眼是極致的紅。
豔紅,那是色彩中最為強烈的一抹顏色,如畫布一般鋪滿全屏,深濃如凝。
無數大紅的燈籠掛滿了整條船中,燈影在晚風中搖曳生輝,緩緩行駛的畫舫映紅了這滿江的水,染亮著這一江流白的霧色。
畫舫停在隱江臨汀的一棵在晚風中紛飛的桃花樹之下。
小琴師站的地方正是桃花紛落的船窗之處,臨江的風吹起了琴師烏黑的發,連帶著她一身雪白色毛絨絨的羽衣。
凌羽怔怔的望著螢幕裡張燈結綵佈置的滿是大紅喜慶的畫舫,連同著小琴師也呆站在了原地上。
『當前』「水中游走的樹」:來了!
『當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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