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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今天是你請的?”
“嗯。不像?”他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噤著笑意,眼中散漫的笑意也消失,難得專注認真。
沐霜咬了咬下唇,“我不知道,以為是班裡平攤,那你怎麼出來了?你做東不應該最後走嗎?”
“趙沐霜,你簽了恆信,可是張謹宸已經不在了,不過我會去陪你。”季祁言走近沐霜一步,注視著她的眼睛,深情款款,言語中的溫柔清晰可見。
沐霜愣愣的,他眼中的東西讓她感到害怕,也許是那則逸聞太駭人,她心中餘悸從來沒有消散。她突然很緊張,冒出了逃跑的念頭,她害怕下一秒會發生令人驚悚的事。
無論是怎樣的事。
“趙沐霜,張謹宸只是你心中的一個幻影,女生總會有戀父情節,你看清你自己。”季祁言再上前一步,抓住沐霜的雙手,直視她的眼睛。
他的嗓音單寒,不需要誇大渲染,心平氣和地把她對張謹宸的感情分析給她聽。
“放開我,你憑什麼評價我的感情,我的感情竟然怎樣我自己清楚,不需要別人置喙。”沐霜掙扎,冷冰冰開口,對他怒目而視。
“好,我放開。你不要激動,對不起,我失禮了,對不起,我道歉。”季祁言放軟了語氣,緩緩鬆開手。
久別的思念太入骨,讓他深刻發覺自己的情感,他以為已經晚了,但聽說張謹宸已經離開恆信,他很驚喜,就像上天關上門後又給他開了一扇窗那樣,所以他立刻訂機票回來了。
“季祁言,我把你當朋友,但你不要這樣否定我的感情好嗎?我知道很離譜,很可笑,可我就是愛他,你們怎麼能這麼殘忍地否定呢?”脫離了季祁言的鉗制,沐霜像失去了支撐,無力地蹲下來。
雪越下越大,一片片的飄落,轉眼間紅色的跑道已經被掩埋,視線裡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白茫茫的世界裡,一個孤單的身影抱膝蹲著,季祁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的淒寒哀求,死寂的一般失望卻不絕望的聲音,刺痛了他貢獻出來的真心。
靜默片刻,季祁言輕輕拍掉她身上的雪花,柔聲說,“雪大了,我送你回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增了兩個收,好開心,好開心,
收藏的同學出來領紅包哦。
下雪了,很大,一片一片的,
最後一個冬天,畢業後就只能在同學拍的照片中看到雪了。
你們就不想出來與夏夏討論下劇情嗎?
你們那邊下雪了嗎?
☆、久別的小劇場又來了
其實張謹宸偶爾也是個毒舌的boy。
證據如下:
一天,季祁言打給沐霜,沐霜與他聊了很久才掛電話。
掛電話之後沐霜摟著張謹宸的胳膊,頭枕在他肩膀上,“唉,季祁言真是個可憐的boy,自拒絕了系花之後就沒有女生敢喜歡他。”說完,沐霜又嘆了一口氣。
張謹宸依然看著手中的雜誌,眼都未抬,“這叫自食其果!”
沐霜一怔,抬起頭面色奇異地看著張謹宸,“他這不是為了杜絕這種惡習嗎,”復枕下,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他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呢,我追趕了四年,成績一直在他後面。”
張謹宸嘴角扯了一扯,“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在華爾街工作了。”
沐霜一雙鳳眸顫了顫,自覺地抿緊嘴,不再開口。
今天的張謹宸心情實在有些不好,還是少說話為妙。
週末又來了好開心,終於可以來姐姐家。
門一開沐陽興奮叫一聲姐姐就狂奔向沐霜。被沐陽慣性一撞沐霜後退了兩步險些摔倒。
“沐陽,這周有沒有很乖聽老師話。”沐霜雙手抱著沐陽,額頭貼著他溫柔地問。
“有呢,老師還表揚我了。”沐陽紅了臉,有些害羞,扭捏地抬眼偷瞟沐霜說。
“我們沐陽真棒!”沐霜親了沐陽一口。
“趙沐陽,你都四歲了,做為一個男子漢被一個女人抱你不臉紅嗎?”為沐陽開門卻被倆姐弟忽視的某人道。
沐霜:“。。。。。。”
沐陽看了看姐夫,又看了看姐姐,乖乖地從沐霜身上下來,耷拉著腦袋不情願地走向黑著臉的姐夫。
張謹宸:我們要個孩子吧。
沐霜: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張謹宸:嗯,十個都可以。
沐霜:我只要一個。這些年,你把我當做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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