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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風的作用下搖搖曳曳,看似搖搖欲墜卻又十分堅固地懸掛在半空,就像這張家。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會來看資料,有些難過,很低,
不過看到這兩天漲得比之前快,很開心。
依然沒有評論,但是還有人看就是對作者菌的鼓勵。
喜歡執筆描繪出自己幻想的故事
☆、Chapter 30 相親
結婚,對張謹宸來說只是人生某個階段必經歷的事,但如果是為了生出一個替代他的繼承人而結婚,那這個階段未免有些不值得經歷。
直到滿意的相親,張謹宸眼裡閃現一絲自嘲,這樣的相親不知道會進行到何時,但如果現在需要結婚…
腦海裡浮現起一個影子,張謹宸怔了一怔,眸子微微一眨想捕抓住那道影子,但虛幻的輪廓漸漸模糊直至消失。
修長的食指勾住杯柄,中指和拇指頂著杯壁,張謹宸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目光飄向窗外,烏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沒有什麼情緒,只是有些虛無。
人生近三十載,一切對張謹宸來說,最自在的是在國外的那段日子,回來A市後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但還是一直被監視。現如今,N市的公司已經開始步入正軌,他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沉不住氣讓前功盡棄。
如果這是一場戰爭,那張謹宸就是那個最適合潛伏的人,養精蓄銳,靜候時機,才能先發制人,讓敵人措手不及。
他的命運早已經被註定,只有繼承與不繼承。但,現在這樣的張家,他不會接手,他已經沒有了不繼承的選擇,張家百年的基業不能落入他人手中,否則如何對得起埋在這基業下的亡魂。
別人都說,一直與張家抗爭的這一代張家繼承人最完全地繼承了他父輩的衣缽。可世人卻被表面的現象矇蔽了,完全地將父輩的衣缽繼承下來了,又怎麼會不願繼承張家呢?
那是他的家啊,生養了他的家,那裡供奉著他的父親和最愛的妹妹。
父親重情義,兄弟密謀篡奪自己的張家主位,他卻不願引發紛爭,順水推舟將其拱手相讓。可他的兄弟呢,卻讓他失去了一個女兒,還未足月的小孩,就這樣活生生地逼出來了。暴雨雷鳴的當晚,妻子發狂,詛咒那些不放過他們的人,不願將這樣的屈辱痛苦隱埋,從此變了一個人。
而他的父親,夾在妻子與手足之間當中,覺得愧對妻女,又不忍對手足生恨,只是埋怨自己,責備自己,半年後鬱鬱而終。
失去了丈夫和女兒的女人帶著兒子回來重掌了張家,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仇恨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變得比男人還強大。
強大到都不再認識自己,強大到依靠自己,強大到可以面對自己變成以前最厭惡的人。
這也許也是性格使然,她不似丈夫那種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只要妻子兒女在身邊一切都可以將就,她堅韌又高傲,不能容忍自己任人宰割。
而失去了丈夫和女兒的女人呢,活在張家早已外強中乾的腐敗軀殼裡的那些人對她們母子虎視眈眈,不會有人可憐他們孤兒寡母,她也不要他們的可憐。丈夫要離開張家,不忍與兄弟爭奪,結果是他們沒有足月的女兒早產。她拼了命生出的女兒,醒來卻聽說沒有呼吸,她不信,丈夫不忍讓她看,但她不聽,堅決一定要看一眼她的女兒。護士將女兒送到她面前,當她看到渾身發紫沒有呼吸的女兒的那一刻,她死死地抓著床被,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知道自己瘋了,瘋狂地想要復仇。
未足月女兒的離世,丈夫後來被自己的良心譴而與世長辭,這些都是張家人的傑作。
她不是那種苟且偷生的人,這份仇恨她吞不下去,所以她必須得強大起來,讓那群人聞風喪膽。
張謹宸不知道一個柔弱的女人溫柔嫻淑的母親是怎麼一步步成功的,但在他成長的那些年,那背後的心酸和血肉淋淋他看的一清一楚。
她沒有要他們償命,現在的社會明面上她還是要守法,她要他們活著看著,讓他們屈辱在自己腳下,那才是他們的應得的報應。
張謹宸還是遺傳了父親的因子多了一些,但也遺傳了母親堅韌不屈的因子,所以他就算不接手現在的張家,也不會像父親一樣順水推舟拱手讓給他人。
再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瓷白的杯底浮現,今天來與他相親的女人該到了。
城南街角的一家幽靜的咖啡廳裡,最近每天一個西裝革履、英氣俊朗的男子都會來相親。每一天他都坐在靠窗第四排的位置,負責客人點餐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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