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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你放心,其實我想了想,也沒有那麼喜歡你,以前追著你不放,百分之九十五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是為了可笑的虛榮心,誰讓你對我那麼冷淡,別的男人都誇我漂亮,只有你連看也不看我,你也有責任對不對……”
回憶起自己做過的那些出格的事兒,江以蘿真心感到羞愧:“我代表過去淺薄無知的自己向你道歉,只要你不追究我爸爸欠下的債務,我保證如再相遇,純屬巧合。”
季泊均哭笑不得地問:“你的意思是,喜歡我是淺薄無知的表現?百分之九十五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那另百分之五是什麼?”
“見色起意?”
“……”
見季泊均臉色不快,江以蘿起身鞠了個躬:“在我們相忘於江湖前,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她的動作太大,推倒了桌上的杯子,摩卡濺了季泊均一身,她手忙腳亂地抽了一沓抽紙替他擦,季泊均頭痛不已,衝她揮了揮手,江以蘿收到指示,面帶歉意地和他道過別,拎起塑膠帶落荒而逃。
介於江以蘿說話從不算話的性格,季泊均並不太相信她真的會自此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他望向窗外的時候,未宛恰好走出寫字樓,江以蘿加快步子跑到未宛面前,親暱地挽起她的胳膊,興高采烈地比劃著什麼,未宛接過她手中的塑膠袋,把手中的巧克力塞進了她的嘴巴。
季泊均回想起江以蘿曾經一提到未宛就咬牙切齒的傻樣子,由衷感嘆女人簡直是地球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
未宛和江以蘿只相處了一個月,都誤以為對方把季泊均看作比房子車子□□還重要的真愛,聊天時不約而同地繞開了這個人。
見到江以蘿和季泊均喝咖啡,未宛那顆八卦之心再也按捺不住:“我就知道你要等我下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們複合了?”
“不是複合,是永別。”
“不說季泊均的那張臉,只說他雄厚的財力,以你眼下這種沒穩定收入還身負鉅債的情況就不該要什麼骨氣。我要是你就找機會把他灌醉,扒光他的衣服,第二天哭哭啼啼地罵他酒後行兇,然後佯稱懷孕要求結婚,他不想和你結婚,自然會給你一筆遣散費。”
江以蘿無力吐槽,轉而問:“你不是喜歡他十幾二十年,為了接近他一路考他上的學校,讀他讀的專業,進他的公司麼?怎麼突然放棄了?”
“我喜歡這一行,成績又好,當然選最頂尖的學校,進他的公司是因為他資源好、給的薪水高……喜歡他十幾年倒是不錯,可我還愛了元彬二十年呢,你有沒有覺得他挺像元彬的?他這種貨真價實的富三代太稀缺了,我追不到他很正常,沒什麼好丟臉的。萬一成功了,我兒子女兒豈不是可以一輩子無憂無慮地遊手好閒了!我工作那麼忙,業餘生活還為了下一代的未來努力,多勵志。”
“……”
“他不養了只拉布拉多嗎!我家有隻鬆獅,前一段他出差,我主動幫他照看狗,我家寶寶和他的狗一見鍾情,他知道後居然嫌棄我家寶寶長得醜,死活不准它們在一起。侮辱我的感情沒關係,侮辱我家寶寶的感情絕不能原諒!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以貌取狗、看重門第的人,竟狠得下心活活拆散一對真心相愛的戀狗!你能理解我又唾棄他又捨不得他給的工資,只好委曲求全繼續給他打工的辛酸吧?”
“能……”
江以蘿心疼了一下自己的智商,她的前閨蜜李雙喜,現閨蜜周圓圓和眼前的室友都具有一本正經聲情並茂胡說八道的神技,不去傳銷組織負責洗腦實在太可惜。
“你呢,為什麼放棄季泊均,是因為他見你家破產了立刻和你退婚嗎?”
“不是。”江以蘿很清楚,早在江東破產前,季泊均就已經對自己失去耐心了,“當初我追著季泊均不放純屬無聊找事做……我現在連三餐都快負擔不起了,哪有餘力再騷擾他。”
江以蘿賣出的第一批輕珠寶每一件都得到了五分好評,然而淘寶店信譽太低,徵訂圖發出去後,雖然有五六百個贊,卻仍舊是觀望的多。
推廣費太高,江以蘿正糾結要不要拜託斯曉幫自己聯絡大提琴家教的工作,就接到了老闆的電話。
“小江啊,我給你十倍薪水,你到鄰市出趟短差怎麼樣?路費住宿費統統報銷。”
深知老闆的摳門本性,江以蘿自然起疑:“十倍……這工作不違法吧?”
老闆嘿嘿一笑:“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像戴玖玖?”
“從來沒有。”
戴玖玖出道十一年,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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