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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活的情感,程式化的約會模式遠遠滿足不了她,為了引起未婚夫的注意她變著花樣的折騰。
當最初的好感被江以蘿折騰光後,不喜歡麻煩的季泊均婉轉地提出希望她找些有意義的事做,別把所有注意力都用在沒營養的事上,可惜並沒有任何效果。
忍無可忍的季泊均早在江家破產前就動了分手的念頭,漫長的分手拉鋸戰裡他越礙著良好的教養不想把話說的太明、期望她主動提分手,不知是裝傻還是真傻江以蘿就越變本加厲地試圖抓住他。
從相識到訂婚到退婚到現在,快兩年的時間裡,其實季泊均並不太瞭解這個差點成了自己妻子的小女孩,最初的印象是安靜溫柔恬淡,最後的印象是淺薄虛榮浮誇,現在看來,這些似乎都不是真正的她。
☆、第12章 十二
江以蘿退場的時候,不知何時到場的黎錚正立在臺上發言。
關上側門前,江以蘿偷偷望了他一眼,這人一本正經的時候其實比季泊均更高不可攀,她卻莫名覺得他一肚子壞水,敬畏不起來。
揹著琴走出宴會廳,江以蘿再次看到了季泊均。
他正背對著酒店大門抽菸,隔著厚重的落地窗,依稀能看到他的側臉。
美人在骨在風情在氣度,好看的男人其實也一樣,江以蘿最初迷戀上的便是季泊均抽菸時的側影。
糾結了幾秒後,江以蘿理了理頭髮迎了上去。她本想大方地打個招呼、留下一個比春風更美的笑容就徑直離開,不想卻被季泊均叫住了。
“我等你好一會兒了。”季泊均摁滅了手中的煙。
“等我?”江以蘿受寵若驚。
“找個地方坐坐。”車水馬龍的酒店門外顯然不是談話的最佳場所。
季泊均和江以蘿就近到了酒店的自助餐廳。
自助餐廳很冷清,只有稀稀散散的幾桌食客,江以蘿說晚飯吃過了,季泊均依舊替她拿了水果和魚生,自己則只喝白水。
在來的路上買了三明治和橙汁當晚餐的江以蘿原本沒有胃口,吃了片西瓜反倒覺得餓了,趕在季泊均開口前,她說了句抱歉,起身去拿食物。
雖然季泊均沒有興趣和江以蘿來一段轟轟烈烈的生死戀,卻由衷覺得看她吃東西是一種享受,江東常在人前說“我家女兒從小就是公主”,僅從吃相上看,江以蘿的確稱得上公主。
與很多名媛刻意表現出的高貴不同,江以蘿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是渾然天成的,絲毫沒有矯揉做作的成分。
待她吃光手中的飯糰、面露疑惑,身兼前未婚夫和前岳父律師的季泊均才開口:“我後天會去見你爸爸,你有話要我帶嗎?或者寫封信也可以。”
江以蘿“哦”了一聲,踟躕了片刻,問:“我爸爸知道你和我退婚的事兒嗎?”
“嗯。他託我作為兄長照顧你。”
別人分手了還是朋友,季泊均和她分手了卻還是“監護人”。
其實從一開始江東就很不希望女兒嫁給一個連他也完全掌控不了的男人,反對了幾次後,見女兒日日為了製造偶遇煞費苦心,為了即使遇上、季泊均的目光也從不在她身上流連而苦惱,習慣於哪怕散盡家財也要把女兒想要的東西捧到她眼前的江東才厚著臉皮與季家攀交情。
如今知道他們分道揚鑣了,一直不看好他們的江東反而覺得踏實。
其實江以蘿對季泊均的過分關注並非源於多麼深刻的愛情,再喜歡一個人,十幾盆冷水潑下來也總會冷靜,後來的種種,根本是一種誓死也要攻克難關的執拗。
這是除了長相外,江以蘿唯一像父親的地方。
如果當初能有一件更難做成的事轉移江以蘿的注意力,後來的訂婚與退婚或許根本不會發生。
如今她的興趣全在成立珠寶定製工作室上,創業的興奮早就淹沒了季泊均帶來的挫敗和失落,但出於某種類似於好勝心的情緒,她仍舊不能把季泊均當作路人般完全不去在意。
“你幫我告訴我爸我已經可以賺錢養自己了,以後說不定還能養他,不需要麻煩別人照顧。”
“你現在住哪兒?我讓陳帆去你家,鄰居說你已經很久沒回去了。”
“我和未宛住一起,她人很好,兩個人住可以作伴。”江以蘿怕丟臉,當然不願意向前任提被爛尾樓業主當街追到脫了鞋狂跑的事兒。
雖然季泊均認為這兩個人能湊到一起簡直匪夷所思,卻沒問前因後果,頓了頓,換了個真正關心的話題:“你和黎錚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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