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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黎錚是根本沒認真對待你。”
“哪裡不認真了!他對我挺好的,剛剛還去機場接我。”江以蘿辯解了一句,在心中暗暗抱怨,都是因為您幫那種人。
江東瞪了女兒一眼,開門出去。
江以蘿又感到愧疚,爸爸會被孟孜脅迫,還不是為了自己。
她有心和黎錚談一談,卻無從開口。
聽說我爸爸綁架過你?其實他沒想傷害你,他是為了我不得已,看在他又把你救出來的份兒上,你能原諒他嗎——這話太尷尬,真的說出口、捅破了窗戶紙,爸爸顏面何在。
何況即使說了也未必有用,黎錚能當作沒發生過,就不會一再躲著爸爸了。
男朋友和爸爸,如果非讓她選,被放棄的只能是黎錚。
夏季已到尾聲,相對於顏色鮮豔的彩寶,珍珠更適合秋冬。
江以蘿準備推出珍珠系列,但供貨商提供一萬顆Akoya珍珠,至多能挑出五六百顆正圓無瑕、亮度符合她的要求的。
需求量大,她便不好意思繼續央姜僑安把辛苦挑出的不加價分給自己。
回來後的第三日,處理完店裡的瑣事,江以蘿便到黎錚的辦公室陪他吃午餐。
她把湯從外賣盒中倒出,狀似無意地說:“我下週要去日本出差,供貨商說有批很好的珍珠。我爸爸正好差不多時間去南邊,他有個朋友請他一起做個專案,雖然是小生意,但利潤似乎不錯,他這一走大概要兩三個月才能回來。”
黎錚只問了江以蘿去日本的時間,裝傻或真的沒聽懂她的暗示,並沒如她所願地主動提出跟她回去見爸爸。
之後的一週,黎錚都忙得不見人,爸爸南下的日期臨近,離江以蘿給自己設定的最後期限也越來越近。
去日本出差的前一天下午,江以蘿在大宅的琴房為翻新好的古董首飾拍宣傳影片。
古董首飾與大提琴是絕配,江以蘿不願再出鏡,便請來了阮夏。
按照和傅嶽的約定,她只讓攝影師拍了阮夏的側影。
拍攝結束後,她笑著贊阮夏對音樂的把握遠高於自己。
阮夏笑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正要告辭,江以蘿又說:“面試的時候不覺得,看到你拉琴,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你,你是我校友嗎?”
阮夏一愣,當即問:“你在哪兒見過我?”
“不記得了,但一定看過你演奏。”
阮夏面露失望:“去我家喝一杯吧?邊喝邊想——你看上去心情很差,作為報酬,我當你的垃圾桶。”
江以蘿欣然應允。
她需要一個傾訴物件,但有關爸爸的榮譽,面對周圓圓和未宛,實在難以啟齒。
阮夏的家與黎錚的在同一棟大廈,繁華地段六室朝陽的平層豪宅。
雖然猜出了阮夏不缺錢,但江以蘿卻沒料到她竟如此有錢。
“你一個人住?”
阮夏“嗯”了一聲,動作利落地把外賣火鍋倒入鍋中,又開啟冰箱翻啤酒。
“我遇到車禍,不記得過去的事兒了,沒有家人,只有個管家兼好友,她平時住在這兒,週末休假。”
江以蘿有點好奇,但礙於和阮夏不熟,不好多問。
阮夏將龍蝦和湯料一齊丟到鍋中翻熱,把冰啤酒倒進玻璃杯,又把盛了伏特加的小酒杯丟入玻璃杯。
阮夏遞了杯“深水炸彈”給江以蘿:“你愁眉苦臉是為了什麼?男人麼?”
“我爸爸和男朋友有過節,是我爸爸的問題。我男朋友好像不肯原諒他。”
阮夏喝了口酒,挑了挑眉:“我理解不了。你男朋友又不是和你爸談戀愛,原不原諒你爸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對你好就繼續,對你不好就分手,有什麼好煩的。”
“因為貪心,不僅是想要現在。”
尤其是知道,黎錚提分手與厭不厭倦無關之後,她更加渴望以後。
黎錚對她的感情是真的,不然不會去而復返,可卻不夠深,至少沒深到可以不計較。
酒的後勁很大,江以蘿連喝了數杯卻遲遲未醉。
半醉的阮夏笑她想太多:“感情什麼的又煩又無聊,把好好的人折磨成腦子不好的神經病,糾結抱怨意難平全他媽是因為貪心,是因為想要的太多。享受視覺和身體上的愉悅不就好了,要什麼愛情。你不要太認真,一輩子對著同一個男人,多沒趣。我們有顏有錢有理想,為什麼不能只享受男人的身體和愛慕?”
江以蘿笑笑:“說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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