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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國內,可兩家人的合作關係一如從前。
杜武夫作為近幾年剛上任的杜家家主,與陸鋮的私人關係尤其不錯。
這次恆瑞在吳市這麼大動作,他早幾天就過來觀禮,這些天一直跟著陸鋮在吳市和周邊城市視察。
陸爾是杜家老太爺第三子的獨子,杜武夫上位之後,一直在沿海地區忙於事業開拓。也是如今杜家原嫡枝裡為數不多能跟杜武夫說上話的子弟。
他手頭有個專案想找恆瑞合作,一聽說恆瑞週年慶要在吳市舉行,也就千里迢迢的趕了過來捧場。
早起,他跟他的杜武夫碰頭,一起來到景明閣,剛到的時候,書房裡靳教授正跟陸鋮說話,他們不用工作人員招呼自去側門花園的藤椅上坐等。
“沒想到老靳還能找上陸先生做靠山,挺有能耐的啊。”從杜爾的方向剛好看見半敞開門的書房。
杜武夫左手執著杯白葡萄酒,齊平到眼前透過微黃的酒液,面色平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杜爾對杜武夫冷淡的態度視而不見,繼續叨叨不停,“大哥,你說我這專案有沒有戲?想在也就我們跟艾美在爭,老胡偷偷告訴我,艾美公司老總的閨女跟恆瑞沿海分部李總的兒子是一對,這是要結親啊。我也是沒辦法想過來聽聽陸先生的意思,到時候您可一定要幫我說幾句好話。”
其實杜武夫是杜家遠方子弟,年少失怙,被杜爾的父親收養,他來的時候,杜爾才不滿五歲,杜爾父親是個既不事生產又不通人情世故的藝術家,把孩子往家裡一扔,自己滿世界跑的沒蹤影,杜爾他媽又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扔下他改嫁了,可以說,杜爾就是杜武夫看大的。
杜爾在畢業之時,就被杜武夫扔去了沿海創業,可不知怎麼的,杜爾這人經濟頭腦有,才幹也有,就是每次大小事,總要讓他哥過過目,哪怕杜武夫罵他沒斷奶,他都習慣不改。
“好好做你的事,”杜武夫蹙眉,什麼亂七八糟的,沿海分部老李中年得子,去年剛上的小學。
杜武夫剛想說他幾句,就見他一躍而起,“走了,老靳走了,哥,咱們快進去。”
杜武夫看他越發不滿,毛毛躁躁,多大年紀都改不了。想歸想,人還是站了起來。
兩人剛走進客廳,廉秘書迎了上來,“兩位杜總快請,陸先生在書房等著二位。”
在人前,杜爾一貫以杜武夫馬首是瞻,衝著廉秘書微笑頷首卻沒搭話。
杜武夫是看著廉城一路走到陸鋮身邊的,兩人也很談的來,“聽說陸總下週要去b城。”
杜武夫跟自家老闆私交不錯,廉秘書能說的也不瞞,“不去了,都交給在b城的老管家。”
恆瑞的週年慶在吳市舉辦,陸家的股東大會也不參加!
杜爾聽不懂,一直保持禮貌性微笑,杜武夫從幾句話裡剝絲抽繭,面上卻是一貫平淡。
“阿武來了,略坐坐,等一下我們一起過去前廳用餐。”陸鋮在他們進來前一直在看手邊的檔案,聽到動靜抬頭招呼了一下,並沒有起身。
杜武夫笑著回,“你忙,我們也就過來,看看要不要幫忙的。”
“陸先生。”這時候杜爾才敢站出來問好。
“哦,杜爾也來了,先坐坐。”
杜爾見他看過來,盡力表現的大氣自然,也不知怎麼的,陸先生對人對事一貫的親和。
哪怕有一次,他親眼看見一個助理倒杯茶不小心灑他腿上了,他也僅僅是皺了皺眉。
可甭管對面這人看起來是如何寬容,杜爾每次見他就跟見到陸老太爺似的,又畏又敬。
等兩位進去,廉秘書在書房外跟人排程,忽聽輕微蜂鳴聲響,他翻開簡訊一瞧,臉色瞬間難看。
思索不過兩秒,他徑直進了書房,當著客人的面,很不禮貌的同自家老闆耳語了幾句。
“怎麼回事,安保都幹什麼去了。”陸先生帶著明顯怒意低聲呵斥。
室內有耳朵的都輕而易舉的注意到到他這邊的動靜,畢竟剛才他們還在說話,是被廉秘書強行打斷。
陸先生髮火,別說杜爾就是杜武夫都沒見過。
“怎麼了,”杜武夫不避嫌的開口,“有什麼要幫忙?”
陸鋮站起來的時候安撫性的伸手往他們這邊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卻依舊不好,“我出去一下,阿武,你先去前廳接待一下客人。”
“好,沒問題。”這是不方便說,杜武夫當下就應了。
杜爾看著都驚了,直到他哥來拉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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