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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開坐起來,就像是終於鬆了口氣一般。
看了看鄭恆難看的臉色,我一顆心狠狠的沉了下去,可能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它那麼怕剛剛那個男人,或許他才是這背後一切的主導者,而阮清蓮和那個孩子,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大師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先去休息吧。”鄭恆吩咐了吳老闆一句,他就立馬扶著牆站了起來,忌憚的看了看地上的麻布袋子,才勉強的衝著鄭恆笑了笑,離開。
看著坐在椅子上一臉沉思的鄭恆,我怕打擾到他,就也想著退出去,但誰知道手剛碰到門就被他喊住了,“冉茴,陪我一會兒。”
我應了一聲,轉過身子走到鄭恆的身邊,他疲憊的按了按眉心,示意我做到旁邊。
我坐過去,小聲問他,“剛剛電話裡那個男人,是誰?”鄭恆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這下我心裡更迦納悶了,拖著下巴半天沒說話,突然耳邊就傳來鄭恆自言自語似的聲音,“不過很快就知道了。”
我心裡突的一跳,轉過腦袋疑惑的盯著他,難道他的意思是,那男人已經開始準備對付我們了!?
就這麼過了好幾天,鄭恆一直都沒有把綁在麻布袋子裡面的女人放出來,而這段時間,更是平靜的嚇人,那個孩子沒有出現過,那個男人也沒有再出現過,如果那隻女鬼還在書房裡的話,我恐怕真覺得這件事是一場夢了。
但我心裡明白,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罷了,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一命嗚呼了。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電話裡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培育出死蟲的人,他到底是不是……那個部落的後人。
那天以後,我就仔細看了一遍外婆留下的蠱書,可能是怕後人重蹈覆轍,那書上並沒有說死蟲到底是怎麼培育出來了,現在那男人養出來了,或許就跟我身體裡面的血蠱一樣,是個異數。
也許,血蠱成功培育出來以後,我們能夠憑藉它逃過一劫呢?我心裡著急,但是它就像是沒有動靜了一樣,這段時間裡,連疼都沒有再疼過!
外婆的書裡說,血蠱養成的時間並不確定,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幾年,這東西本來就是逆天的,而且就只有第一任聖女培育出來了,根本就麼有規律可找,這下我徹底心死了,它如果真的要等十幾年才能出來的話,恐怕我到時候真的連骨灰都沒有了!
鄭恆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畢竟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現在什麼都不做就真的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但是現在根本就無從下手,如果能找到他們的藏身地的話,或許還能有一線希望。
現在唯一被矇在鼓裡的人就是吳夫人,吳老闆怕她知道了心裡會難受,就一直都在瞞著她,倒是吳老闆,經過這幾件事以後,膽子明顯就大一點了,還跟著我們一起去審問了阮清蓮幾次,但是她嘴硬的不得了,不管怎麼問都不會開口說一個字。
過了好幾天,我們都還是沒有問道男人跟那個小孩子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而就在這天的晚上,半睡半醒的時候,我的心臟突然劇烈的疼了起來,是血蠱再次開始成長了!
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心臟疼我這麼高興,真希望它快點長好啊,就算是再多疼幾倍,多疼幾次也沒有關係!心臟上就像是在被一根羽毛輕輕的撓一樣,癢的受不了,用力握著拳頭,才控制住用手去抓胸口的慾望。
很快,我就被折磨的沒有了知覺,我就好像進入了一個夢境,那是一個純白色的房間,一眼望去,全都是白色的,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而且不斷傳來滴答滴答水滴在地上的聲音,我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不受控制的往前走,腦袋更是一片空白。
就那麼一直走,一直走,這裡就好像是個迷宮一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腿都覺得痠疼了,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白房間,就好像永遠都走不出去一樣,而那水滴聲,聽起來越好像是越來越清晰了。
近了!我心裡一跳,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急著要看清楚這個聲音一般,趕緊加快速度往前走,終於到了一個屋子前,水滴聲已經近在咫尺,我站在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推開門。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水滴聲,就是從這個房間裡面傳出來的!
心裡好想有一道聲音在不斷的蠱惑著我,去吧,進去以後,你就能知道一切了。
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兩步,手往前一推,整個人居然跌了進去,慌忙的扭過腦袋去看,等看清楚以後,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門竟然沒開!那我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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