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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衝上去,不顧一切的把你壓在身下,就像現在……”
話還未完,瑾蘇的身子就被大力轉了個圈,身上也被覆蓋住一個健碩的身軀。
“望、望哥哥?”
“噓……”修長的手指斜放在女子嘴前,“別說話,你這小魔女,我本沒想著要做什麼的,可誰叫你一大早便誘惑我?恩?”
“我哪有?”她委屈的搖頭。
“還敢說你沒有?”他抬起她纖細的指尖,一根根劃過,薄唇貼近女子耳旁,“總之,你叫我等了那麼多年,我現在自然是要一併討回。”
“別、別……”瑾蘇推搡著他,“那麼晚了,你還鬧,現在蕭府鬧得人心惶惶,你也不想想對策?”
男子蹙眉,似乎不滿意她心中所想。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紅唇,再重重印上,他的話,纏繞在唇齒之間。
“放心,都交給我。我只要你安安全全的呆在這裡,瑾兒,別去管蕭府,也不要想著朝廷的事,一切有我。你只要知道只要記住,我在乎的,只有一個你。”
纖細的手臂纏繞緊他精壯的腰身,瑾蘇心中突然平靜的很。她想她還想那麼多怕那麼多做什麼呢?一切有他不是嗎?
天塌下來,還有他扛著呢。
第五章 入獄
折騰盡興,早已過了晌午。
近日天涼的很,許是快入冬了,枯木一片凋落,連平日裡嘰嘰喳喳的鳥雀也不知飛去哪兒躲避冬日,整個院子很是清冷。所幸太陽很大,透著窗戶照進屋子裡,才增添了幾分暖意。
瑾蘇站在木桌邊,幫身前男子整理著衣衫。
一如平常的暗紋墨衣,腰佩玉掛。烏黑的發上紫玉束著,俊朗挺拔的模樣一如當初。
她纖細的手指慢慢去撫著他衣上的褶皺,清麗的小臉微揚,直至為他束緊最後一件外袍。涼涼的小手輕觸著他的衣衫,久久不肯移開,嘴唇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髮絲如墨,鬆散的披散在頸後,卻有幾縷頑皮的落在頰上,她唇瓣小小嫣紅的,蕭望看著她,分明還是那般天真無鑄的孩子模樣。
“等我回來。”修長的手指拂去她頰上的髮絲,他低語。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鬱好聽,瑾蘇突然就想起了那年初夏,他帶兵去往邊關,也是這般的語氣說辭,他說瑾兒,等我回來。她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連初夏林中的紛繁花卉都一瞬間黯然失色。那時她便想,她等,等一輩子都等。
“好。”瑾蘇應,抬頭看他,輕柔的笑。
她的側臉嬌柔,眸色清麗,乾淨純粹的不得了。
蕭望深深凝視著她,胸腔卻突然湧上了幾分酸澀。
第一次見她,她還不滿十歲,小小的身子伏在崖下的石縫中求助的看他,明明是充滿膽怯的眼神卻清澈的宛若冰山的一汪清泉,乾淨透明。他看著她,就突然想起了那年寒冬,他的嫣兒就是這樣看他,她倒在血泊中,聲音抖顫的不得了,她叫皇帝哥哥,她說皇帝哥哥,救我……
可他卻救不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看著她清麗的雙眼變的渾濁死寂,卻什麼都做不了。
那日,他撿回了剩不下半條命的她,帶她回了蕭府。
所有的大夫都說她傷的太重,大抵是活不成了,可卻只有他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棄。他抓著她冰涼的小手,看著她那和記憶中太過相似的容顏,他對自己說,一定要救回她,那是他欠嫣兒的,無論如何也要償還。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她還是活了過來。養好了那副病怏怏的身子,她性子明媚,臉上笑容飛揚,不知道和他記憶中的人兒有多像。
他站在榕樹後看她撲蝶撫琴,習武嬉戲,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開始分不清兩個人,儘管惡夢仍是無法驅散,可當他重重驚醒,眼前卻會突然浮現出那張笑的沒心沒肺的清麗小臉,她嫣紅的唇瓣,清澈的眸子,漂亮的不得了。
他抑制不住對她愈發磅礴的情感,又放不下他的嫣兒。
直至那日,楊廣來蕭府宣讀賜婚的聖旨,他坐在房門外,聽她在屋內哭的肝腸寸斷,他才終於看清一切。那日,他摔斷了玉簫,那是嫣兒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那便是證明了,他已徹底放下過去。
他想好好對她的,他甚至想把他的一切都給她。
只是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並不受控制,他算計好了一切,卻獨獨算漏了她的不信任。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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