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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困惑，又好像惆悵，更多的似乎是一種無奈。

“陳夕。。。”他停了許久，才一開口就又停住。

“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有推薦你出演這個角色，我們會不會。。。”

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會不會，我們會走得更近呢？

他的眼中寫著深深的痛楚，彷彿日日受到的煎熬終於在此刻達到峰值。

“如果你沒有推薦我出演這個角色，那現在可能我還是那個每天要追著明星採訪的娛記，你見到我可能還是要掩藏你的真面目，說不定我們也就是個點頭之交，至於這裡，你更是死都不會帶我來吧！”

陳夕帶著笑意說完這番話，聽起來不認真，卻句句打在七寸，也打在林晚的心上。

是啊，如果他沒有推薦她演戲，她當然還是那個娛記，他們之間又何時會有這麼多交集？又何以有這之前許多的朝夕相處？正是因為他終結了她的娛記之路，開啟了她的演員生涯，才讓他和她之間變成了真正的朋友啊？

林晚鬆開了手，他轉過身，心下慘然，目光已是中一片沉寂。

他邊走邊說了一句話，似是喃喃自語，卻讓陳夕心中彷彿沉重似鉛。

月光下，寒氣森森，他的話清晰傳來。

“不能相濡以沫，何不只如初見。”

那是他和她演的電視劇中的一句臺詞，盧氏死後，納蘭心中懷想，有此一句。

陳夕不是草木，當然知道林晚今晚隱而未發的情緒為何，就算□□和身邊人偶爾的調侃她都不在意，那一次次的維護卻是實實在在。

林晚落寞離去的身影還在眼前，耳邊傷心的話語還在耳畔，如果此情此景，她還不明白，那不如說是眼瞎耳聾來得合理。

可是，她打斷了他的話，以玩笑的語氣說出最殘酷的事實，林晚聽了心灰意冷，陳夕所說，他聽來是一回事，說給自己聽的卻是另一回事，雖然不能告訴他，她的心中卻是說了。

林晚，沒有如果，就算沒有推薦角色這件事，我也還是會來的，只是那樣我們就不會這麼熟悉。

可是因為你我來的更容易，我們熟悉了，但是，這也成了我們，永遠無法在一起的原因！

“你果然厲害，想不到匆匆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