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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震驚對他說,“你這張臉挺值錢,連規章制度都能抹掉。”
吳凡很臭屁摸了摸自己的髮型,“還好。其實我也很苦惱。”
我:“……
我和吳凡在二樓拐彎處極其隱蔽的一個普通雅間內找到了顧清平,他不是自己,而是和兩個中年男人,都在五十歲左右,一身浩然正氣,非常的嚴肅。
顧清平說,“我來的路上,故意把手機丟在了車上沒有帶在身邊,手機內植入晶片,可以對我進行定位,回去後杜沈如果問起,我有話應付他。而我在這個餐廳用餐,他們不會懷疑什麼,但這樣藉口我只能用一次,所以今天是我惟一一次可以和你們接觸,而且只有最多半個小時。”
☆、第290章 倉庫警方
其中一個男人說,“杜沈在這邊勢力人脈很廣,我們警方盯住他很久,但苦於沒有確切證據,很奇怪是,我們分明做了萬全準備,可他仍舊能在每一次我們出動前就將痕跡抹掉,我們趕到時,什麼都沒有了,我們也不是沒懷疑到自己人這裡,在編制內的警方數以萬計,每個人都有正規途徑考核進入,所以不能憑直覺去懷疑,根本無從調查。有過幾次撲空的經驗,為了不要逼他跳牆,我們也不再追蹤那麼緊。他便更加放肆,我們也不是沒想過招安他手下心腹,可是如果沒有十足把握。這個行動就不可以貿然去做,以免打草驚蛇,警方要顧及無辜群眾,還有一些企業建築和國家所有物,這些人一旦急了,都是亡命徒。很有可能是大範圍的行動,所以我們覺得很棘手。”
顧清平嗯了一聲,“杜沈書房內暗格的鑰匙我已經拿到手,他小女兒因為有把柄在我手中,對我惟命是從,杜沈手上的人命大約有十幾條,屍體被家屬認領,拿到一筆並不多的撫卹金,礙於杜沈身份和地位,這些平凡人敢怒不敢言,他走私販賣很多違禁的東西,偷稅漏稅多達過億。這些都有詳細標註。他這個人雖然謹慎多疑,但有個習慣卻始終無法改掉,就是做完一件事必須要記錄,而這些全部在我手中。”
顧清平說完後拿出一沓照片,“這是我拍攝下的原件,那些我不能動,一旦他發現不見,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我。另外我還有一枚硬碟,記錄了從我跟隨他開始的一些內幕,但現在我不能拿出來,因為我在杜沈身邊,隨時有被他發現我背叛投誠的可能,我需要握在自己手中,必要時拿出來保護自己。等我完全脫離出找你們匯合,我會如數上交。”
兩名男子接過後互相交換著看了看,都非常驚喜說,“這個組織為非作歹,這麼多年都橫行霸道,對於我們而言也是一種工作上的失誤,不過有了這些關鍵的物證,他們猖狂不了多久。剩下你要做的就是在他身邊繼續留意他的一些隱秘情況,將他在深圳生意,和南三角所有港口國道進出貨物的時間摸清。我猜也許不固定,他為了分散干擾警方注意力,即使定好的時間,放出訊息後一定會偷偷再改掉,你需要密切關注,將真實情況透露給我們,想盡一切辦法。”
一名男人遞過來一部很小的很落伍的手機,“這個你拿著,杜沈現在利用你,他總不會讓手下對你進行搜身。你藏好,睡覺時也要提起精神,不要睡熟,有訊息發資訊給我,這裡有干擾訊號的一種電子設施。可以阻亂定位晶片和監聽系統,杜沈的東西再先進,在我們警方專門打擊罪犯的裝置面前,也是遜色的。
顧清平接過後,用白色方帕裹住,塞進褲子的口袋內。他端起茶杯為對方和自己斟了茶,然後喝了一口說,“我和杜沈之間關係非常微妙,十幾年前,我是他手下古惑仔,這個稱呼你們不陌生。十幾年後的今天,我出於保護自己妻兒,不得已放棄原本身份,製造我死亡假象,再次投到他麾下,為他做違法的事,但我只是假面迎合,一切都為了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但我清楚這一行再走下去,我會屍骨無存,我想要保護的人無法再保護,我害怕這一點。”
對面那個男人笑著說,“無所不能的顧清平,讓警方頭疼的黑道大佬。竟然是因為一個女人,真是有意思。”
顧清平並不覺得難堪,而是眉目中帶著非常向往的溫柔說,“她非常特別,比她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比她身材好的比她更聰明識大體的,比她家世好身份高貴的,太多了,她只是非常平凡的一個女人,我喜歡她也覺得很奇怪,最初我發覺自己內心不平靜時,我也覺得很好笑。但感情是沒有道理可言,如果我會因為她某一點而喜歡,那就是圖謀的一個利益,這不是真正的感情,也不會值得我割捨這麼多,也要保護。真正的感情,就是難得糊塗,毫無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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