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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竟然,有那麼一刻,竟覺得,那個名喚朱然的男人,就是下一個自己。
為何?因為~他此生雖無三妻四妾之想,但並不代表他並沒有女人!
一堡之主,二十有五的年齡,像他這般家世年齡的男人,不管娶沒娶妻,又有哪個不是左擁右抱,女人成堆。而他自詡已夠潔身自愛,卻沒料到,花沐雪是個如此性情的女子,說與不說,或許都於他不利。
他有過女人,雖只一人,無名無份,但,這是事實,那麼,為了不使這個受過傷害的女子再受傷一次,他是不是該自此離去?
然後,既然她有意於佑,不管是玩笑還是真心,索性將佑就留在她身邊吧。
咔~又是一聲脆響,緩緩,有鮮血從他手心處流出。“佑~”他說:“從今往後,你與我再無主僕之份,切記!”
說著,便縱身一躍,很快潛入了茫茫夜色。
而不遠處,一抹玲瓏身影也漸行漸遠,不一會兒也再看不到蹤影。單留下佑,茫然的望著夜空,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十六章 醫毒,追風尋來
靜靜的呆了十來日,那夜雲昊天走後,這十幾日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花沐雪的傷早已漸好,四處打聽,終於得知那日傷自己的人名喚追風,是京城有名的捕快,此次來花巖縣,正是為抓鬼女而來。
聽到這一訊息時,她不屑的笑了笑,想抓自己?他還差得遠。
“佑,那個追風跟雲昊天很熟嗎?”這一日,當佑終於泡過七次藥浴時,她施針開始為他進行最後一步治療。能否恢復原貌,就看今日施針可否成功。
她一邊望著佑已漸平坦的臉龐,尋找著下針點,一邊向他問著關於追風的事情,不經意間,竟提起了雲昊天的名字,心下一愣,暗道怎麼就提起他了。
不過既然已經問了,那便算了,下次可得注意。“那個男人很厲害嗎?”她又問。
“屬下與追風公子並無接觸,故不知。”佑略顯緊張的坐於凳前,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聽雲主子講,武藝尚可。”
“尚可嗎?”撇撇嘴,她道:“只會耍卑鄙手段的小人,看來果真沒什麼真本事。”想想就來氣,那日若不是被他的卑鄙手段“暗算”,自己又怎會失神受傷。
“佑~”打趣完,她突然一改大咧的樣子,認真嚴肅的看著他的雙眼,鄭重的問:“我現在就下針,不管過程如何痛苦,你,可忍得住?”
“屬下忍得住!”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頓時,房間裡靜成一片,靜得他都能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
此時,花沐雪也一樣有些緊張,就怕他接下來受不住,功虧一簣。“開始了。”她說。
佑沒再應聲,而是緊閉著雙眼,雙手放在大腿之上,緊緊抓著衣服。感覺到一枚枚細小的銀針刺入面板之中,有幾枚封住了要穴,然後,慢慢的,臉上開始癢起來,似有什麼東西在竄動。
他微晃了下身子,聽花沐雪突然扶住了他,厲聲說道:“別動!只記住一個字:忍!”她話音剛落,佑就感覺她似拿著利刃嗖嗖嗖在自己的臉兩側割開了幾道小口,割開也就算了,與他來說,無關痛癢,可若是沿著小口將臉皮一點點割下來,與肉分離呢?
豆大的汗珠開始冒下來,幸好,他感覺只是每個傷口處割下了拇指肚大小,可接下來,花沐雪好像在三處塗抹了什麼東西,聞著有些甜,抹上之後卻如同整張臉都置於烈焰之中,令他受盡煎熬。
而後,他的神智漸漸不清,想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卻想起花沐雪的話,咬牙忍著,直到一陣劇烈的抽痛之後,他隱隱聽到花沐雪松了口氣,而他終再堅持不住,虛脫無力的向後仰去,陷入了黑暗之中。
“佑~”花沐雪將手中三條比絲線還細的小蟲收進早就備好的一個藥水瓶中,急急的扶住了佑,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架著他扶著他躺到了床上,終於~鬆了口氣。
清洗傷口,塗藥,取針,在她剛想著,終於能歇一歇的時候,六子突然推門闖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那個什麼追風來了!”六子焦急的喊道。
第二十七章 入贅還是失蹤
“追風?就是那個捕快?他來做什麼?”聽到這話,剛放鬆下來的心神又緊繃了起來,細想一下,人家是兵,她可算得上一個賊,難道是雲昊天出賣自己了?
“呸呸呸,怎麼又想到他了。”拍著自己的腦袋,她急忙從房間裡走了出去,“他在大廳嗎?我去收拾一下,你照顧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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