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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幾遍都沒有關係,如果我死了你要來威脅我的屍體嗎?這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你要是再逼我,大不了一死,其實我早就該死了不是嗎?死了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她的手上握著的是一把鋒利的刀片,非常小卻異常的鋒利。
她有備而來……
在不能戰勝他離開他的時候,她自己是唯一的武器。
刀片正抵在了她的手腕上,好像連位置都與當年他母親劃下的一樣:“放下刀片。”霍敬堯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何必自己動手呢?”這個女人真是把他給激怒了。
他的眼角眉梢都都已經結成了霜,伸出了手捏著她的腕骨,銳利的眼眸凝視她的臉龐,溫熱的鼻息拂地她凌亂的髮絲,眼底裡絲毫不遮掩自己的殘酷與霸氣。
“在我面前玩這一套?太小兒科了吧……”男人俊逸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的慢慢說著,額前的幾縷不羈的碎髮下他雙眸裡帶著的嘲笑與輕視。
他的話比刀片更加的鋒利傷人,狠狠的刺進了蘇淺的心裡。
她小小的拳頭攥緊著,胸膛因為酸澀和惱怒開始上上下下的起伏著,她想要站起來離開,卻被霍敬堯堅實的臂膀擋住,有些狼狽地跌回了沙發裡。
她明顯的感覺到了, 他身上堅硬可怕的力量……
“我早該教會你如取悅一個男人,而不是現在就像個木頭似的盯著我。”他冷冷的說著,靠近她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他的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著,那是一顆如同野獸般強壯的心臟,散發著暴戾嗜血的氣息。
他要的從來就不是她的逆來順受,他倒是想要看看蘇淺這個看似溫柔羞怯的女人終有一天拼死反抗掙扎的模樣,一想到這裡他胸膛裡彷彿有著沸騰的岩漿, 他有足夠的耐心折磨她摧毀她的一切。
鼻端嗆入的是最濃烈的男性的氣味,不同於那些帶著滿臉涎笑的噁心男人的味道,他的純冽而乾淨得如同最冷的西伯利亞的寒風,凍住了她的血管,連奔流的血液都靜止了。
他的手指捏住她腕骨,猛然狂暴的用力,蘇淺蒼白的唇微微的張著,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尖叫,她的手腕彷彿發出了脆生生的骨節錯位聲音,被他捏住的地方痛得好像被刀活活的切開了。
他熾熱的唇,貼在了她往後仰著如天鵝般絕望而優雅的項頸,嗅了嗅她身上發出的淡如幽蘭的香氣,嗜血的輕輕舔弄了一下:“下次再敢在我面前拿刀,你再試試會不會更痛……”
如果想要置人於死地,他的手要比刀更可怕。
“如你所願,好好休息吧,晚安霍太太……”這個女人生來就是來惹他的,非把他惹得渾身怒火燒得幾乎快要瘋狂了才會罷休,他不知道自己再呆下去會不會狠狠的咬住她的脖子吸走她充滿了香味的血液,霍敬堯站起來狠狠的甩了了門,留下了蘇淺癱坐在那裡,任由著疼痛席捲著她。
這個男人有多可怕,她總是在一次一次的交手之中體會深刻。
她的手第二天根本就直不起來,就算是骨頭沒有斷掉,可能也裂了吧,她自己都不敢動,手腕上兩道青紫色的指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知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跟霍敬堯離婚,而且是最快的最有效的,但是有些難度。
蘇淺看著窗外,她想這已經是被逼到絕境上了,沒有任何的辦法,否則她不會動了這種心思的。
當初她嫁進霍家的時候,就曾經簽下了一份檔案,那是一份只有她一個人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據霍爺爺說霍敬堯也簽了一份,兩份都是由他保管的,如果有一天有意外事情發生的話,他會拿手這份離婚協議來解除兩個人婚姻的。
霍家人什麼事情都會想得到,當時她只看了一眼就簽下去了,當年的她天真的以為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的,她以為堅持的人最終會得到一切,不過這些都是笑話。
這份檔案要由誰去弄到手呢?
韓夕願意幫她,只是他做不了這樣的事情,就算能做得了也不行,她不能毀了他的前程。
偷東西的人?
蘇淺想起了當年他爸爸還在的時候,有一個叫空空的人,其實空空並不是他的真名,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因為古代的人管偷東西技術了得的人叫妙手空空,所以那個人就一直叫空空,那時他是漢朝的常客,後來等她爸爸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不知道他在哪裡呢?
蘇淺咬著唇,她總是可以慢慢的來找,在找到這個人來偷那份協議的時候,她也要再想別的辦法,她怕她還沒有找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