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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磁性的聲線從電波之中傳了出來,聽不出情緒,看不出高低。
“堯,不是我要拿走她的腎,我雖然恨她搶走了你所有的喜歡,但是我不是那種壞女人,不是的……只是那也是她的母親不是嗎?給自己的母親一個腎難道不應該嗎?如果不是媽咪 生下了她,她連看一眼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還會在乎這一個腎嗎?”言真整個人都已經瘋了,她從來沒有聽到這霍敬堯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不冷不熱,帶著嘲諷與蔑視,好像看她就如同看著一隻蛆蟲一般的噁心,怎麼可以這樣呢?
是的,霍敬堯此記得真的好像看到了一隻蛆蟲一般的噁心,她讓人去侵犯蘇淺,她用她母親的藉口想要剖開蘇淺的身體拿走她的腎,她的子宮,她的健康,現在卻只是被人打了一掌便已經無法接受了,她有沒有想過鋒利的手術刀劃開蘇淺的側腰,切下她那一顆腎時的可怕,人心總是這樣的嗎?他寵了她那麼多年,就寵出了這樣的一顆黑暗的心嗎?
他狠,他狠過她萬倍,做過太多血腥殺戮的事情,但是他從來無法對自己的親人下手,哪怕是再恨他也沒有下過一次手,而蘇淺是她的妹妹呀……
霍敬堯的薄唇淡淡的勾起,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她們以為自己是姐妹,其實不是言真不是白晴的女兒,那她是誰的?白晴顯然也不知情,那麼應該是她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經被換了,那言振邦的孩子呢?在哪裡?
一切都如同一團巨大的結,如果找不到那根線頭那就永遠也解不開所有的迷,霍敬堯聽著電話裡的哭泣聲,心裡卻平靜得如同月下的湖面,映出來的是蘇淺鍾靈秀美的小臉。
電話裡的哭泣聲好像一顆顆的討厭的石子,投進了他的心湖裡,把那張絕美的小臉給打散了,化成了一圈圈的漣漪,他掛上了電話,站在窗前陷入沉思,如同雕像般的神秘迷人……
恨恨的把電話扔到地板上,蘇淺你這個踐人,你也得意不了幾天了,等你變成了個殘缺的人,等你的身體佈滿了可怕的傷口,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依舊這麼迷戀你?
擦乾了臉上的淚,她打通了另外一個電話:“怎麼樣,手術安排在什麼時候?”
“過幾天,為什麼要過幾天?不是馬上嗎?”一聽到電話裡面的醫生說要過幾天,言真的臉色大變,這種事情總是夜長夢多,早一天都弄好早一天安心,眼裡好像爬滿了吐著紅色信子的毒蛇般,那些毒蛇一條一條的就快要從她的眼眶裡爬出來了。
“還有一些準備要做,那樣你母親安全係數會高一點……”電話那頭的醫生慢條斯理的說著,卻更是把言真惹得怒火沖天。
“要什麼安全係數?馬上做,她們不是配型得很成功嗎?這就證明是安全的,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你把她的子宮也給我割掉,還有手術之後要拍一張X光給我看,你不要以為在手術室裡你有沒有做我不知道,我有錢給你就有錢讓人毀了你,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把你收錢的事情曝光,反正我們誰也不用想好過……”已經走到末路了,她就是想看著蘇淺是怎麼死的而已,別的已經管不了了。
“我知道,請言小姐等我訊息……”醫生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不敢再聽下去了,做為醫生整天對著病人開膛剖勝肚的,什麼可怕的沒有見過,可是真的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的心是這麼長的,長成了黑色的,黑得見不到一絲的人性。
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就只能等著霍敬堯的電話,如果他不說動手,他就不會上手術檯,這個可真是神奇的事情,一個拿錢收買他讓他割了所謂的妹妹的腎來救她的母親,另一個給他更多十倍的錢,讓他在手術檯上割掉那個母親的腎,問題是那個母親的腎根本就沒有問題。
有錢人的世界真是一點也看不懂的,但是他不用看懂,只要站在更強大的一方就是了,所以他只聽霍敬堯的,既然這個商業帝國的王者會保他沒事,那麼他就相信自己只要給他辦好了事情就可以安然脫身的,做完這些事情,霍敬堯答應送他全家都去美國,從此隱姓埋名,從這兩邊拿來的錢也夠 他下半輩子享樂了。
所有的人都事懷心事,註定了這個冬夜是無眠的。
紅泥小爐上放著紫砂鍋裡面撲撲的滾開了一鍋高湯,桌子上擺滿了肥美的海鮮,還有各式的新鮮的蔬菜,霍敬堯坐在桌子前面透過氤氳的熱氣看著對面正在努力吃東西的小女孩。
這樣的天氣冷得像鬼,就算是開著暖氣也足以感受到窗外的嚴竣的天氣,當他回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這是她的習慣嗎?心情好或者是不好都會吃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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