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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聲,蘇魚手裡的杯子落在了地板上,一片片的綻裂開來,溫熱的綠茶濺在了她毛絨絨的拖鞋上,嘴唇上血色盡失,哆嗦著說:“瘋了嗎……”
怎麼會有那種女人,孩子一生下來,看都不願意看一眼,二十多年了從為不曾關心過,現在卻敢不要臉的跟這個所謂的女兒要一個腎?
“你不用急姑姑,我有辦法弄到腎源,淺淺心太軟,她現在只是在生氣,可是我想如果她到最後可能是會答應的,您先穩住她我來想辦法。”現在只有兵分兩路,讓蘇魚去穩住蘇淺,然後他來弄到那個腎。
“那種女人,你讓她去死就好,為她弄腎做什麼?”蘇魚氣得快要渾身發抖:“她該去死的。”
“姑姑,我當然知道她很糟糕,但是我不想以後淺淺的記憶裡留下任何的遺憾,那個女人的生與死跟我們沒有關係,但是我們不是淺淺不能理解她的感覺,畢竟那個女人生下了她……”韓夕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的事情在理法上說得過去的,但是在感情上說不過去,感情上沒有問題的卻又違背了理法,而他想要做的就是讓蘇淺在理法上不至於被外面的人道德綁架,而當有一天面對她自己的內心時,情感上也不留遺憾。
蘇魚感激的看著韓夕,因為他真的是用心良苦連多年以後蘇淺的感受都顧及到了,如果當初蘇淺嫁給的是他那該有多好,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傷害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韓夕……”蘇魚的這聲謝謝是出自內心的,她很安慰,即使有天她不在了,不能再照顧蘇淺的話,她也知道韓夕會一直都在,這種有所依託的感覺真的很好。
韓夕行色匆匆的準備離開了:“姑姑,我還有事情得要走了,你一定要穩住淺淺,應該在五天之內就會有訊息的。”這是對方給他的答覆,這是最快的時間了,他答應了付給別人雙倍的價錢,要的就是速度。
韓夕離開之後,蘇魚立刻走回了房間開始換衣服,張衍霖站在門口輕聲的說著:“蘇魚,你不要著急,事情會解決的,我已經讓人到醫院打聽了,看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淺淺會沒事的……”
蘇魚刷的一下拉開了門,一臉的氣憤難平:“我要去言家……”
“我送你。”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做了任何事,只要她高興都行,他來善後。
黑色的汽車穩穩的開在了路上,張衍霖甚至不敢跟她提讓她不要生氣,小心肚子裡的孩子這樣的話。
他好像是最卑微的存在,而這麼卑微的他只是想要換得更多一點的時間留在她的身邊,總有一天她會發現他對她的心意的,他是真的,並不是那種喜歡下了藥來騙取女人身體的男人,他不是一個無賴。
言家在哪裡他沒去過,不過馬上就有下面的人把地址告訴了他,張衍霖心裡的思慮著現在按蘇魚的這個狀態去,肯定是不可能好好說話的,事實上這種事情也不存在著能好好說話的餘地,所以已經讓下面的人開著車跟過來了,至少在場面上經她壯壯膽。
慢慢的開往言家的那條路上,一輛,兩輛,三輛,車子多了起來……
停在言家門口的時候,後面已經至少跟了有上幾十部的汽車,氣勢洶洶。
所有的人關下了引擎,安靜的坐在車等著指示。
“你們想要做什麼?蘇淺呢?是她要你們來的?”言真一看這架勢,心裡的火就點了起來,蘇家的女人憑什麼可以過得好,蘇魚這種老女人竟然還這麼的賤都那麼大年紀了,直接當尼姑好了竟然還勾了個男人來替她出頭。
有時候心理扭曲時,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陰暗無比。
“我要見白晴。”從她的嘴裡說出白晴這個名字,都會覺得有點噁心,如果不是為了蘇淺這輩子她都不想跟這個女人見上一面,因為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上前去狠狠的打她。
“你肯定是知道了,我媽咪已經病了,現在也不在這裡,在秘密的地方療養,等著身體指數好一點就做換腎手術,現在蘇淺也應該在好好休息了吧,讓她多吃點好的把身體趕緊調養得好一點,好把她的腎挖出來給我媽咪 用,我到現在才發現這是她生下來的唯一作用……”猖狂的笑著,眼中都是不屑:“堯都答應了,你跑出來算什麼,你就等著看她被人送上手術檯吧……”聲音刺耳到令人毛骨聳然。
蘇魚發現自己的脾氣已經無法控制了,這些時間打人都好像快打上癮了似的,伸出了小手用盡所有的力氣狠狠的往言真的臉上甩了過去,一字一句狠狠的說著:“你別想多了,淺淺的腎會好好的呆在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