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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跟我算得這樣清楚嗎?”韓夕的聲音有些悲涼,她真的是見外了,還是他太把自己當回事?
“不是的,韓夕……”蘇淺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的情況她沒有辦法跟韓夕說清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選擇這條路的後果會是什麼,可能霍南天會把她折骨扒皮,也可能因此而開始脫離他的掌控,都有可能,但是這個險要自己去冒,她不能害了韓夕。
“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們。”電話那頭的聲音又氣又急,似乎不說服她就不罷休似的。
“我已經決定了,韓夕,以後請你多多關照……”說完之後就的掛上了電話,她要做的事情那她就一定會想辦法做到。
電話那頭的男子嘆了口氣,呆呆的看著窗外,她做事情向來都是這樣的,其實看起來外表柔弱的人,發起狠勁來比誰都可怕。
如果她真的進了這一個圈子,那麼他勢必盡全力護著她,護到哪天算哪天。
其實在跟肖英若簽完合約時她就已經沒事可以回去了,可是她還是在商場裡逛了很久,漫無目的的逛著,到最後買了一點小玩意才在天快黑的時候回去霍家。
她要麻痺他的看管,天天出來亂轉,反正他現在白天都在公司裡上班,要找她也要到晚上,這算是行為習慣的養成,她要讓霍敬堯習慣她天天出門去,這樣她開始工作之後天天出去才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等到木已成舟的時候,他再反對也來不及了。
不過一想到他知道她瞞著他做這事情以後,蘇淺的脊背好像陰風陣陣的發冷起來。
她到家的時候,很巧的是他也剛剛到,兩輛車子幾乎是一前一後的開進了霍家。
空氣之中開始充滿了他的味道,一個個的如同巨大的汽泡膠著在了一起,逼得她無法呼吸,只要是吸入了都是他純冽霸道的男性氣息,在檀木的香氣之中混合著淡淡的薄荷與菸草味,獨特得令人難以忽略。
霍敬堯看著從汽車裡鑽出來的她,簡單素淨得如同一個學生,深藍色的風衣襯著她在微微發暗的天色之中透著乳白色光亮的小臉,不施粉黛卻足以傾倒任何一個男人,當然也包括那個所謂的國民少女的夢中情人韓夕。
挑了挑眉,嘴角泛著淺笑,今天她算是聽話的,不過韓夕打電話找她是為了什麼?
一想到這一點讓他相當不舒服,走了過去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今天見的是誰?”她的朋友並不多,見的是一個女性朋友,到底是誰呢?其實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他就是想要掌握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她生活裡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因為越是親密才越是發現他其實對蘇淺一無所知,可以說他知道的只是她的表相,而無法掌握住她的內心。
“一個朋友,你不認識的。”蘇淺感覺到了他手掌的溫度,透過了她的衣服,熾燙著她的腰部肌膚,對於霍敬堯每回答一個問題她都在要腦子裡停頓個幾秒,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他。
現在的她如同走在獨木橋上,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河裡淹死,不,應該說一不小心她的下場只怕不是死那麼簡單了,他的殘忍手段她見識的一次比一次可怕,這個男人隱匿起的手段只是冰山的一角,相信以後她會見得更多的。
“還聯絡了誰?”他說話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攬著她的腰坐進了大廳柔軟的皮沙發裡。
傭人們已經遞上了乾淨的熱毛巾,雪白的毛巾還冒著熱氣,他接了過來拉起她冰冷的小手擦拭著,一邊說:“不想告訴我?”明顯的感覺了握在手時的小手縮了一下,他的眼底慢慢的升騰起了黑霧。
“是韓夕,我跟他通電話是因為上次我找他借過錢的事,我一時半會兒還不上他的,總是要跟他說聲抱歉的。”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一直是他,所以說起來的時候,蘇淺倒是理直氣壯的。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她的手很漂亮,瑩白剔透的如同一朵微微綻開的白玉蘭,修剪整齊乾淨的指甲沒有任何的裝飾,卻如同一片片小小的粉紅色水晶似的,讓人拿在手裡把玩揉捏著,不想放開。
明知故問。
他的女人欠了別人的錢,真的是應該怪他的。
“明天我把錢劃到他的帳上,欠我比較簡單,你可以肉償……”霍敬堯的氣息熾熱的噴灑在她的臉上,惹得她重重的顫了一下,那種可怕的疼痛與反覆的彷彿永無休止的折磨讓她害怕夜晚的來臨,甚至是害怕他的靠近。
她願不願意,他都不會管的,他只會佔有,貪婪的佔有。
“明天我要去學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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