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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變成了一瘋人院似的,終日有人在尖叫哭鬧,有時是在白天,最可怕的是有時候在夜晚一切都陷入沉睡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會發出那種淒厲得如同惡鬼般的嚎叫。
整個房間裡裝滿了鏡子,白晴再一次脫下了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往日裡白希的身體上正趴著一隻醜陋無比的巨型大蜈蚣,每一針縫得無比的粗糙,面板開始長起了皺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裡現在到底是有些什麼東西,肚子偶然會痛起來,可是言振邦那個老傢伙竟然不讓她去醫院,只是告訴外面的人說她已經瘋了,把她關了起來,白晴捉起了一個水杯子狠狠的砸向了鏡子,瞬時鏡子裂開來碎成了無數片,每一片裡都是她蒼老的可怕模樣。
“言振邦,你出來,你快點出來……”歇斯底里的瘋狂大叫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她不想吃飯,人極快的消瘦起來,可是肚子卻有些發腫大,而且她的美容針也已經到期了,應該去打了,可是這個該死的老東西竟然不讓她出門去。
“快點給我出來……”開始瘋狂的砸東西,幾乎快要把整間屋子裡的東西都給砸光了,身上的力氣也消失殆盡,軟綿綿的坐在了門後,她的手往上拉著門的把手,已經被鎖死了,再也打不開了。
她不知道言振邦到底是在搞什麼?為什麼言真不是她的女兒,那她的孩子呢?那整整懷了十個月的孩子怎麼就不見了呢?
“快點放我出去,救救我,快點救我……”突然這間肚子又開始痛了起來,身體的溫度慢慢的升高著,白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絕望的淚水從她的眼底裡一點點的滑落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可是她卻看到了死神在召喚她。
“白晴已經確診了,是肝癌晚期,醫生說不需要再動手術了。”方正把剛剛從醫院弄到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向老闆彙報著,現在的霍敬堯讓人更加不敢靠近了,整個人都如同一座龐大的會移動的冰山,靠得太近都好像會被凍僵了一樣,而且更加的喜怒無常,其實他這幾個月一直沒有什麼喜,就是怒會無常一點。
“把訊息散出去,拍到她住院的片子,越清晰的越好,全部都傳到所有媒體上……”霍敬堯背對著方正,聲音冷漠如冰,沒有任何的聲調起伏。
他就想要賭一把,賭她想要偷偷見自己的生母最後一面,賭她心軟如麻,賭她會回來。
可是她會回來嗎?她看得到這個訊息嗎?
從心底深處深長的念著她的名字,蘇淺,你怎麼還不回來?
他已經忍受到極限了……
張衍霖看著蘇魚在那裡翻著網頁時皺起的骨頭,不禁有些擔心的走了過來:“你在看什麼?”
“白晴真的病了,她快要死了。”蘇魚的目光停留在那幾張被曝光的照片,蒼老得如同一個老嫗,或許是經過了治療,頭髮幾乎都掉光了,只剩幾根稀稀拉拉的貼在頭上,瘦得已經一點也看不出往日傾城的美麗了,真的是好可怕。
“這天下哪裡有這麼當別人母親的,她當然想要淺淺的腎並不是她真的有病,而是因為她聽住了一些邪惡醫生的話,說淺淺年輕美麗是因為她的腎帶給她充盈的氣血,所以她才動了那個心眼要挖淺淺的腎,這算是報應了,也沒有什麼好想的,你別看這個……”張衍霖淡定的說著,然後抽走了蘇魚手中的平板電腦,把一盤切好的水果病到了她的面前,精緻的水晶盤子裡配著銀質的叉子。
如果別人問她什麼水果最好吃,她一定會說切好了的水果最好吃,一盤水果紅色的有草莓,紫藍色的有藍莓,還有黃色的菠蘿,綠色的奇異果,連擺盤都漂亮得如同藝術品一般 ,令人賞心悅目。
“可是淺淺心裡會不會不舒服?她的心太軟了,見不得這個……”她剛剛拿起了叉子,卻又停了下來,她知道淺淺會有瀏覽網頁的習慣,因為她一直很關注韓夕的各種動向,所以天天看新聞已經成了習慣了。
“沒事的,我們都會陪著淺淺的。”張衍霖坐在了蘇魚的身邊,低聲細語的安慰著。
病房裡,白晴已經開始進入了最後的時間了,有時候昏迷,有時候清醒。
當她的巨痛時醒來看到了言振邦之後,虛弱的開口問著:“我生下的那個孩子呢?”
她知道自己已經活不長了,現在她就想要知道自己生下的那個孩子在哪裡?到現在她才發現她從來就沒有了解過言振邦這個男人,因為他從來都是戴著面具的,沒有人看得清楚他面具底下真實的樣子,他是誰,他想要做什麼?
“小真嗎?她也病了,正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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