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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姐卻不是,這一點我可以完全的肯定,還有就是白女士她得的並不是腎病……”白晴的身體確實是有些問題的,但是問題不是出在腎上面,這個還是需要到醫院來做全面系統的檢查,無法確定的事情他就不多說了。
果然是一個陰謀,而令他更震驚的不是這個陰謀,而是言真竟然不是白晴的女兒,事情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他伸出了手揉了揉眉頭,往電梯走了去,岑其桐住在樓上的重症監護室裡,岑家的兩個兄弟正在樓上。
病房裡,躺著的人安靜得如同孩子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開始了血雨腥風的殺戮了,白色的世界隔開了所有的罪惡。
“怎麼?你真的要把你老婆的腎給摘了?”岑允風看到了霍敬堯若有所思的走上來時,挑著眉玩味的說著,如果這個神經病真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就真是沒救了。
“她跟白晴的配型很成功,不過白晴根本就沒有腎病,言真也不是白晴的女兒。”那些一大疊複雜的數字只說明瞭這三點,但是這三點就足以讓岑允風震驚的了,因為事情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起來。
“到底鬼爺想要說的是什麼,白晴跟當年的黑巖是什麼關係?或者是根本就沒有關係,只是碰巧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到了一起?”岑允風的腦子裡這兩天也沒有休息過,一直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情,可是卻還找不到兩者之間必然的聯絡。
“我猜那塊日出不是蘇宗漢拿走的,那塊日出來自於言家,而白晴把它送給了蘇宗漢,這就是鬼爺想要跟我說的,他留下的那個錦盒裡的那隻白玉蝴蝶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霍敬堯一字一句的說著,眼底深暗得看不出來任何 的情緒波動,可是岑 允風知道這個時候才是他情緒波動最大的時候。
心中如同掀起了萬頃的巨浪,拍打著他的胸口,似乎要把他的身肉之軀給拍碎一般。
“那這塊寶石跟黑巖的關係呢?有或者是沒有?”岑允風的目光鋒利的與霍敬堯對視著,似乎想要穿過他的目光來尋找答案,只是霍敬堯的瞳 仁裡漆黑一片,如同墨色般的沉鬱,看不到任何 東西。
“如果當年對我母親做出那些事情的人是黑巖的人,那麼就有關係……”所有的線索都有些奇怪,霍敬堯把所有零零星星的東西拼到了一起,慢慢的想要從記憶中拼出一幅完整的圖來。
“但是言振邦看起來除了對金錢貪婪之外,並沒有利害之處。”岑允風提出了他的疑問。
“如果是他的話,看起來不利害這才是他的利害之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真是隱藏得太深了。
不過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他需要更多一點的證據來證實自己的推斷。
徹骨的寒意從腳底伸起,如果一個人用了幾十來布一場局的話,那就太可怕了,因為有的事情是必須由時間來成全的,或許真的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岑允風有些好奇,不過他也真的是替言真有點擔心了,如果她騙了霍敬堯那麼後果真的是會死得很難看的。
“既然腎壞掉了那就割了,少一個無所謂的……”屋頂上的白熾的光打在了霍敬堯俊逸鋒利的臉上,照著他一臉陰戾的淺笑。
演戲當然要演全套,既然都這樣的那就一起進入角色,不過可能那個小傢伙一聽要把她的腎割下來,估計得嚇死了吧?一想到她一臉茫然害怕的樣子就總能夠令他興奮不已,這算不算是已經病入膏肓了?
兩個男人捧著熱咖啡,一起坐著等待黎明。
言家的清晨,也是死氣沉沉的,言真披散著一頭亂髮就走下了樓來,看到了白晴正在喝生的牛乳,她一看到這個主噁心的想要吐,為了面板變得白一點,她媽咪幾乎只吃白色食物,這麼多年來連一點醬油都沒有沾過,為了可以保持住容貌,她也真的算是無所不用其及了。
“小真,怎麼樣?有訊息了嗎?”喝光了最後的一滴,嘴巴里都是一股子奶腥味,很是不好受,白晴趕緊喝了一口熱水嚥下去,這幾十年都這麼喝還是點效果的,但是肯定是不如換了蘇淺的腎要好用呀,她急著嘴上都快要長泡了。
“我也在等化驗結果,現在我怎麼知道?”言真很不耐煩的說著,霍敬堯不是一個傻子,她怕事情會露出破綻來,現在他很向著蘇淺那個踐貨,所以事情有些棘手。
“那你趕緊打電話問一下,不是今天早上就有結果了嗎?”白晴急得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了,幾乎快要把地毯都給蹭出火星子來了。
言真手裡拿著電話,咬著唇,忍不住還是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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