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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他選擇喝水,不沾菸酒不碰女人,外面傳言他喜歡男人,可是又不曾見過誰與他出雙入對,當然除了霍敬堯。
岑家是律師世家,三兄弟全都是律師,不過現在也只有他還在國內了。
“我要打一場官司,不惜任何代價,你明白嗎?”不惜任何代價都不准她離開他,霍敬堯的眼底早就已經燒紅了一片,如同烙鐵般的。
“那就打呀,什麼官司,生意上的?還是……”他在生意上應該沒有麻煩吧,誰還能跟他玩不成,現下整個市面上都缺錢,而霍敬堯是手上現金最多的人,而且他有他的背景,誰還玩得成?
“是離婚官司……”最後一杯酒被他一口飲盡,空氣裡已經傳來普洱茶的味道,他抬起濃密的睫毛,眼底狠戾而狂躁。
“你想讓他淨身出戶是吧?那簡單呀,你弄這麼大動靜幹什麼,不過你應該不會小氣到不給一分錢贍養費吧?”霍敬堯出手大方,揮金如土早年在夜店裡就已經是出了名的,怎麼離個婚連錢都不給了。
“我要的是不離婚。”一個字一個字的如同冰渣子般的從他的嘴裡蹦出來,好像掉在地上都能咂出來小坑來似的,聽得人膽顫心驚。
“那也簡單,拖著調解呀,然後你把她的肚子弄大了,在這期間也不能離婚,前前後後拖個幾年,女人累了就不離了。”岑三端過了普洱茶,喝了一口,雖然不是極品但是放在辦公室裡待客用,已算奢侈了。
“她已經提交了保護令……”閉上了眼睛,眼前晃動的都是她佈滿了傷痕的細嫩嬌弱的身體,她是有多害怕才會把這樣的照片呈現在別人的眼前,來換取一張紙保護自己呢?
“家暴?”這一下麻煩可大了,這種事情如果女方堅持要離婚,法院斷然沒有再調解的餘地。
“不是……”雖然不是,也跟家暴差不多了,霍敬堯揉了揉額頭,頭痛得好像快要炸開了。
“你還愛嗜好?”岑三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玩女人也不是不行,以前他們在夜店裡也是玩得瘋的,不過好像他並沒有那種嗜好,怎麼娶了老婆之後就變了呢?
“我不準備離婚,你打羸了官司,我欠你一個人情。”岑三聽著霍敬堯的話,心裡翻騰了一下,要讓這個男人欠一個人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擺平任何事情,因為他足夠強大,可是這次他竟然開了口,這個人情比空白支票的份量都要來得重。
“你老婆的律師呢?”先看看對手,其實對手對於他來說並不代表什麼,自從他開始接官司以來就沒有輸過一場,但是這件事情很赫手。
“一個叫張昀的。”喝多了酒不止頭痛,連胃都痛了起來,一陣陣的跟刀絞一般的,俊臉蒼白額頭的冷汗開始滴了下來。
方正拿來了一瓶胃藥,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上桌子上,依舊安靜的站到了一旁,不過心裡是吃驚的,才過多長時間 就已經鬧成這樣了?
“那個死三八?”一向平靜得紋絲不動的岑三突然之間就好像就炸了毛似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你認識?”霍敬堯很少看到岑三會失態的,他向來不喜怒形於色,可是現在看起來他是真動氣了。
豈止是認識,簡直就是冤家路窄。
“嗯……”恨恨的咬著牙,這輩子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男人婆了。
岑三拿起了電話,拔通了後,問了幾句掛上了電話:“這個月的二十號開庭,你可能會輸……”
現在換岑三頭疼了,他不可能為了保持一場不敗的記錄不接霍敬堯的官司,但是他真的會輸因為證據已經提交了,法院裡傳來的活是如果女方堅持,這場官司沒有太大的懸念,因為現在的社會有些法律還是在不斷的完善中,特別是保護婦女兒童這一塊,年年都是重大的議題,被弄成了那副樣子,法官肯定判離婚的,沒理由還要調解。
“除非她撤了這場官司。” 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霍敬堯幽深的眼底裡如同起了迷霧的大海,讓人看不清楚海底的暗礁與即將掀起的巨浪。
“這個房間之前你姑姑住過,現在還沒有改,我哥準備了一些衣服給她穿的也沒有帶走,你先穿吧,你們看起來差不多……”蘇淺跟蘇魚的個頭倒是差不多,他不是買不起新衣服給她,只是想要讓她覺得自然舒服一點。
手肘撐著牆壁,把她困在了他的胸膛臆,狹長的桃花眼裡泛著氤氳的暖流:“蘇淺,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上次送她回去把她害成了今天這副樣子,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鬆手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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