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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去,一卷到司馬勒的脖子,七寂就拼死地拉,希望能趁亂勒死司馬勒。
“賤人——”被七寂的白綾捲住脖子,司馬勒雙目猩紅得要滴出血來,那雙眼睛帶著痛苦,亦帶著憤怒,如燃燒的岩漿就要迸發一般,尤其是那雙扯著白綾的手,青筋凸起,讓七寂心中害怕,七寂努力勸服自己,才不至於讓自己的手發抖。
漠風看到有機可趁,對準司馬勒又是一頓猛攻,希望趁亂結束司馬勒的小命,但跟在司馬勒身邊的也不是普通人,立刻擋在司馬勒身前,船上的人看見司馬勒有危險,全都湧了上來,漠風看見人越來越多,心中焦急,一時發了狠,招式狠辣,只一瞬間四周就倒下一大批,但護著司馬勒的人多,始終無法傷著司馬勒,一擊不中,失去先機,很快漠風就處於劣勢。
山上的弓箭手,看見司馬勒有危險,個別藝高膽大的弓箭手開始朝漠風放箭,颼颼幾聲,那箭破空而射,雖然誤傷幾個黑衣人,但漠風為了躲避後面的弓箭,不得不分心,一時攻擊力銳減,七寂死命扯著白綾,想讓司馬勒窒息而死,但司馬勒也一手扯著白綾,兩人對峙著,但七寂力氣始終不夠司馬勒大,最後被司馬勒猛地一扯,七寂整個人凌空而起,最後重重落在地上。
山腳下尖石突起,七寂被這些石頭碰得骨頭都快要碎了,她剛要爬起來,司馬勒一腳就踏在她的胸口,勁道很大,似乎要將七寂碾碎一般,那雙陰冷的眸子此刻燃燒著熊熊烈火,讓人看了心中發寒。
七寂一掌朝他的腳拍去,司馬勒的反應極快,腳一抬避過了七寂的攻擊,七寂剛躍上一半,又被司馬勒一腳踏去,這一踏的勁道比剛才的還重,七寂狂吐了一口血,鮮紅的血不但弄溼了她胸前的衣襟,還溼了司馬勒的褲腿,七寂不甘束手就擒,再次掙扎著回擊,可惜始終無法戰勝司馬勒,而身上受的傷越來越嚴重,到最後被司馬勒打得軟軟倒在地下。
“拖她上船,然後將他剁成肉醬。”司馬勒陰冷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壓過所有廝殺聲,在山腳的上空迴盪,七寂拼死掙扎,忍著胸口的痛,連連挑了三個黑衣人,司馬勒冷眼看著,那雙眸子射出陰冷的光,待看到自己的手下不斷倒下,額頭青筋乍現。
“看來還是要本王送小寂一把。”司馬勒說完,朝七寂的背後猛地拍一掌,七寂能避過眾多殺手,卻避不過司馬勒,悶哼一聲,整個人被拍飛,她很想凌空打一個跟斗,然後站穩,可惜司馬勒這一掌勁頭十足,受傷的七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直直地倒在地上,身體剛一著地,七寂就想一個鯉魚翻身爬起來,可惜人還沒有爬起,幾十把長劍已經架在她的身體的不同部位,動彈不得。
看到司馬勒朝她走來,七寂心寒,身體不知道從哪裡湧來一股力量,一聲低喝拼死掙脫刀網,眾人沒想到她如此不要命,加上司馬勒曾下令留她性命,猶豫間竟真的被七寂衝破眾人的刀鋒,可惜跟在司馬勒身邊的都不是等閒之輩,面對如此多人,要擺脫談何容易?很快七寂又重新被圍了起來。
“我看你有什麼通天本領,竟然敢將我置之死地?你——你——你這個賤人——”司馬勒眸子依然猩紅,還沒有走近,七寂已經感受到他濃濃的戾氣,似乎將整座山掀翻,將整條江填平,都難以平息他心中的怨恨。
“繼續打,我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司馬勒不再出手,而是一個人站在稍高的山地上冷冷地看著,似乎是欣賞一場精彩的野獸廝殺,臉上掛著滿足的笑,七寂中了司馬勒兩掌,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每動一次,身體就像要撕裂了一般,圍攻的男子打而不殺,慢慢消耗著七寂的體力,七寂不敢回頭看漠風,生怕他險象環生,自己又無法相救,心會揪得痛。
身後傳來的刀劍相碰聲,讓七寂心安,起碼他還活著,七寂身上的力氣早已經耗盡,但她還是用她僅存的意志力辛苦地撐著,因為她知道不遠處的漠風一定也聽著打鬥聲,她不能讓漠風沒了希望。
站在高處的司馬勒那陰冷的笑容漸漸凝固在臉上,因為他看見倒下來的人越來越多,明明看到他們已經氣力耗盡,但偏偏還具有那麼厲害的殺傷力,都不知道什麼支撐著他們。
“七寂,如果你現在投降求我,我會饒你一命,如果你繼續頑抗,我就讓今日所有男人一起到船上享用你,以犒勞他們今日的辛勞。”司馬勒陰冷的聲音如天地吹了一股陰寒的風,讓漠風和七寂都打了一個寒顫,聽到司馬勒的話,人群中有男子就雀躍地歡呼。
“好,我投降,別傷我。”七寂虛弱地回答,周圍男子聽到停下了手中的劍,其中幾個還難掩失望之色,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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