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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也上了年紀,體力自然不及年輕人好,追了好半天,她終於體力不支停了下來。看著齊悅逐漸消失的背影,氣喘吁吁之間才想起聯絡唐紀徵。
“先生,小姐抱著孩子出去了,我追不上!”
“對不起……先生,小姐前些日子就來了連城,可是她看得緊,不讓我與您聯絡。”
唐紀徵擰緊了眉,沉默了片刻,沒有回話便掐斷了電話。
他此時正在為新能源專案的事應酬,花天酒地中,他的心狠狠一沉。他從來不知道,他幾乎寵在心尖的齊悅,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隨即他推開了懷中諂媚的公關,快速地衝去了齊悅所在的酒店。
夜色漸深,這個位置又相對偏僻,好一陣子她都沒打到車。就在她侷促不安的時候,馬路的另一邊閃來一簇光線。齊悅眯了眯眸,退後了幾步,有意地讓出了道。
可車子似乎有目的地向她駛來,在離她不足一米的位置,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刺進了她的耳膜。
也因為這記剎車聲,原本熟睡的不甜忽地開始放聲大哭,齊悅也沒精力顧及車子,連哄帶拍地安撫著不甜。
不甜向來好哄,可唯有這一次。她的哭聲極大,且充滿了恐懼。
就在齊悅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頭皮間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將她用力地往後一帶。她重心不穩,幾乎整個人都向後倒去。不甜依舊在撕心裂肺地哭著,齊悅此刻才發覺自己身側多了三個穿黑衣帶著墨鏡的男人。
她恐慌地睜大了雙眼,尖叫道。
“你們想幹嘛!”
她的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然,周圍除了微閃的路燈,再無他人。黑夜將他們緊緊包圍。齊悅孤立無援。
“放開我!”
恐懼瞬時蔓延了她的全身,她最擔心的事終是發生了,但她從未想過會這麼快。此時她才緩過神來,從陌生的電話,到她莫名巧妙地更換拍攝場地。她回想起近些日的不安與導演的閃爍其詞。一步一步,她早就落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可惜現在警覺為時已晚。
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能招架住這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
不等她有所反應,其中一個帶著黑眼罩的男人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袖,左右不過一秒。一根細長的針頭插入了她的手臂。冰涼的液體混入她的血液,她的掙扎對他們而言就如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意識逐漸模糊,她的額角布上了密密的汗珠。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話還沒有說完整,她便眼前一黑,雙腿間已然沒了任何力氣。黑色的麵包車中,陸陸續續下來了好幾個人,他們輕聲地交頭接耳著,雖然很模糊,但齊悅還是清清楚楚聽清了一句話。
“大人不能留。孩子,呵呵,也跟著她一起吧。”
齊悅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發了瘋般地護著懷中的不甜。她緊咬著舌頭,想就此衝破腦內傳來的昏睡感。嘴間瀰漫著血腥味,可她的腦袋像注了鉛般沉重。他們的目的很明顯,不僅是不甜,更是自己。
男人拉扯了半天,她始終不肯鬆手,許是失去了耐心,他狠狠地朝著齊悅的臉用力一甩。
“臭婊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這小畜生弄死!”
旋即吐了口濃痰在齊悅的身上。
齊悅被這一巴掌甩在了地上,膝蓋間傳來一陣火辣辣地刺痛。她就猶如破布一般,剛舉起的手,再次無力地垂了下去。不甜被抱走後,她的懷中涔進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她努力地睜著雙眼,瞪視著向他靠近的男人們。
也許是她的抵抗惹怒了他們,下一秒,他們的腳重重地踢在了她的頭上、身上。他們根本不把她當做一個女人,像是沙包一樣,發洩完後其中一人的腳大力地踩向她的腦袋,將她狠狠地抵在了地面之上。
男人們依舊罵罵咧咧,口內的語言骯髒且汙穢。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被甩進了車中,不甜的哭聲也變得低弱起來。
車中的男人極為不悅地擺弄著不甜,一牙咬,同樣在不甜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罐藥物。
他們可不是聖母,對於孩子的哭聲,他們避之不及,儼然覺著是噪音。再者孩子哭鬧聲太大。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才不管藥物是否對嬰兒有傷害,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即使孩子死了,他們也無所謂。大不了找個深山老林一埋,誰又能耐他們何。
齊悅閉上眼的那一刻,眼淚順著眼角不爭氣地滑落了下來。眼前不自覺地閃過了唐紀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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